第6部分(第1/4 頁)

既然如此，又何必掙扎呢？少年麻木的想。

直腸被拖出縫合的感覺太過詭異，少年歪著頭體會著，漸漸地將之前發生的事情想起來了。

自己下面被玩壞了啊，少年想，第二隻按摩棒插入時，下體的撕裂感被想起來了，所以這些人在把壞掉的地方縫好麼。

少年想起幼年一直帶在身邊的玩偶。

那是一隻什麼樣的玩偶呢，小狗還是泰迪熊？實在是太過久遠的事情了，已經想不起來了啊，少年有些沮喪。

應該是三歲之前父親買給他的吧。對於少年而言三歲之前的日子就像是天堂一般，只可惜實在是記不起來了。

每一次捱打的時候，少年都會將玩偶抱在懷裡，拼命回想著三歲前的幸福，父親的疼愛、母親的溫暖，也許這些並不存在，但是三歲之前至少沒有捱打。

有人發現了少年懷中玩偶的存在，搶了過去，將玩偶肆意的撕扯著。少年蜷縮著身子靜靜等待欺負他的人離去，再將壞掉的玩偶撿回，露出的棉花塞回去，撕裂的布料縫補好。

直到有一次玩偶被徹底弄壞，少年找到它的時候已經完全看不出玩偶的樣子，只有一堆棉花和破布。少年將這些破布收集好放在盒子裡，藏在床下。

縫合線打了一個結，被縫合的腸道蠕動一下。少年失神的想，自己和那個玩偶多麼的相似啊，被弄壞然後被縫好……

也許哪一天就被徹底玩壞了吧，就像盒子裡的那堆破布一樣，少年想著，卻沒有感到悲哀。

麻醉劑的藥效漸漸退去，疼痛撕裂著少年的神經，汗水不斷從額頭滑下，眼裡也不自覺地流出淚水。

“小希。”發現少年清醒的軒轅冢一直關注著少年的一舉一動，看到他額頭的汗水，知道藥效已經開始減弱，軒轅冢心中疼痛，卻不知道能做些什麼來解除少年的痛苦。

軒轅冢擦拭著少年流出的汗與淚水，叫著少年的名字。一邊的軒轅礴也圍到少年身邊。

少年在淚眼朦朧中看到眼前的兩人，這些日子被壓在身下玩弄的畫面浮現在眼前。

又要被玩弄了嗎？少年想。等了半晌，後穴被沒有被男人的慾望或是按摩棒填充。啊，少年猛地想起，自己下面已經被玩壞了。

看到眼前的兩人一直看著自己的臉，少年突然之間明白過來，對啊，還有嘴巴，男人將胯下的陽具塞到自己的嘴巴里反覆抽插，若是反抗，下巴會被卸掉的。

於是少年張開嘴巴，等待男人的插入。

少年等到了一個溫柔的吻。

逆轉的角色

軒轅礴將有些顫抖的唇印在少年的額頭上，一向強勢的他聲線裡摻雜了一絲哽咽：“拜託你，忍耐一下，等你好了……”

軒轅礴的聲音低了下去，他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這樣的傷害與折磨真的可以彌補嗎？

少年眨了眨眼睛，有什麼東西落在了他的頭上，帶著些許溫度的液體落在少年的頭頂，很快隱沒在少年軟軟的髮絲中。

少年睜著大大的眼睛直直地看著車頂，沒有一點表情。

三天後……

例行查房的醫生深呼一口氣來到1號病房，推開門走了進去。

病床上躺著一個瘦弱的少年，在白色的床單的映襯下，少年的臉色顯得愈發慘白，本就消瘦的臉頰更是幾乎凹陷下去，下巴尖的嚇人。

醫生拿起少年纖細的手腕，上面佈滿了這幾天輸液留下的針孔，醫生輕拍幾下，仍是找不準適合下針的血管，只得用力再拍打幾下。

醫生清晰地聽到身後傳來磨牙的聲音，一時緊張，手中的針扎錯了位置，只好再扎一次。

“他怎麼還沒醒？”一臉鬍渣的軒轅冢早就如同困獸一般在病房裡守了三天，此刻耗盡了全部的耐心，只想一把揪住醫生問個明白。

醫生擦擦額角的汗，翻開病歷本對著軒轅冢說道：“全身檢查的結果已經出來了。”

“除了直腸和肛門撕裂外，病人雙臂韌帶損傷，可能會造成習慣性脫臼……”

軒轅冢握緊拳頭，那天夜裡，少年被暴力對待，彎曲成詭異姿態的手臂浮現在眼前。

“因為不規律的飲食和精神壓力造成的慢性胃潰瘍……”

輕蔑的吩咐傭人不必給他飯吃的話語迴盪在軒轅冢的耳畔。

“胸部挫傷，肋骨骨裂……”

軒轅冢回憶起那一天在浴室裡自己發瘋般強暴少年後，少年前胸撞擊在浴缸壁上嘔血的場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