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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兩個為這根本不存在的可能爭論了足足有五分鐘，最後說著說著，嘴唇就膠在了一起。

……

晚上，我問了布蘭登一個我想知道很久了的問題。

“布蘭登，你到底是為什麼要來我們公司面試？”

按照布蘭登的條件，雖然那時候他是從那個洛克莎尼那裡離職了，但是曾經從事選舉工作的經歷對美國人來說是一個非常好的經驗，按理說布蘭登可以去任何一家大公司輕而易舉的找到ceo秘書，助理這之類的工作。沒必要去當時還是一家非常小又高風險的投資公司應聘。

布蘭登揉揉頭髮，“不知道，想去就去了。”

“騙人。”我撇撇嘴，“快說，你是不是見過我，然後被我的領袖氣質折服，一心想要為我工作？”

布蘭登用“你沒病吧”的眼神看我。“真不是威廉，我那時候還不認識你。”

“那你為什麼選擇wf證券。”

“唔，大概是待遇高。”

“胡說。”我很清楚wf證劵在最開始一系列的證劵公司只能算中等待遇。

“那麼就是壓力小。”

我被氣笑了。“壓力可不小，親愛的，你忘了那時候我們從前是怎麼通宵工作的？”

布蘭登想了很久，“我也不記得了，反正就是，我怒氣衝衝的來到紐約，隨便找了獵頭公司投了簡歷，然後過了幾天，獵頭公司的人通知我可以去wf面試。”

“你的面試官肯定不是我。”我不高興的說。

“是克里斯蒂安，威廉。”布蘭登聳聳肩，“克里斯蒂安面試了我，然後把我留了下來，他告訴我公司可能存在的風險和必須擔當的責任，不少人都被嚇跑了，但那時候我覺得這樣的挑戰也不錯，你知道當時我正為自己的生活心煩，把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也是不錯的選擇。”

“但後來我發現，整個公司的靈魂還是你，威廉。如果這是一個爛泥扶不上牆的公司，我很可能在入職幾個月就跳槽走人，如果說誰是讓我留下來的原因，那麼就是你，也只能是你。”

……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