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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到上次那位和我競爭亞歷山大金幣的菲比先生此刻也在競拍行列,看他的樣子,似乎對這一次的拍賣誓在必得。他現在出價十萬八千美元,是全場最高價。
有意思,我心想。
布蘭登舉起牌子加入競價。
“newin!又一位新競價人出現了,十五號菲爾德先生出價十一萬,還有比他價格更高的嗎?”
菲比忽然轉過頭看我。
他的眼裡燃燒著怒火。
這一次他臉上的怒意毫無掩飾,明顯是朝著我來的,大概想起了最早被我奪走的那套古希臘金幣,現在又在壓軸藏品上被我阻擊,新仇舊恨加起來讓他萬分不快,菲比的臉色猶如漲紅了脖子的公牛一般面紅耳赤,他很快舉起牌子。
“12萬!”
我眉毛一挑,直面他挑釁的眼神。“我翻倍。”
我這一出差點沒氣的他七竅生煙。
☆、第40章
40。受罪的敵人
布蘭登目睹了這一切,“菲爾德先生,您就是小孩子脾氣。”他翻了個白眼。“其實我們可以慢慢向上價格,實在沒必要為了一時之氣就盲目提價。藏品價格要是漲得太快,最後損失的還是你自己。”
我意味深長的道,“不要急嘛,布蘭登,你等著就是了,等會兒一定給你個驚喜。”
奧拉納亞的競拍額一瞬間提到了24萬,很多競拍人在這時候決定退出了。這個價格比去年在倫敦拍賣的最貴拉菲還要貴上一倍。富人們不是傻瓜,他們看得出我的來勢洶洶。這個時候如果不是對奧拉納亞愛過生命的愛酒人士,肯定會選擇避其鋒芒。
當然也有不死心的競拍人,比如菲比先生,在我報出24萬的價格後,他幾乎要燃燒起來了。
“這個菲比先生今天好像一件藏品都沒拍上。”布蘭登湊在我耳邊說,“看來他把全部希望放在最後這件藏品上,只是沒想到對手還有一個您罷了……不過我認為競爭過他不是什麼問題,我擔心的是他會惡意提價。”
布蘭登說的我都明白,但我就怕他不會惡意提價。其實有一點布蘭登一直很瞭解我,我就是小孩子脾氣,喜歡錙銖必報。
我忽然站起來,大聲道,“無論誰出價,我的價格一定會是全場最高,即使五十萬,一百萬也是一樣,如果不服氣,儘管和我比出高價吧。”
話音落下,全場維持了一秒鐘的寂靜,隨後一陣小聲的竊竊私語傳來,所有人都將視線暗暗的投向我,我無所畏懼的迎向人們的視線,大多數男士們掃了我一眼就移開目光,倒是幾個打扮的雍容華貴的中年女性,再抬眼看見我的長相後,用手遮掩住嘴角小聲笑起來。
我禮貌的對她們頷首致意,換來幾個充滿誘惑氣息的曖昧回視。
菲比是第一個對我吹鬍子瞪眼,“您不覺得您這樣是擾亂拍賣秩序嗎?天下居然還有您這樣失禮的人,所作所為和個暴發戶一樣,要我說,如果有人在拍賣廳大喊大叫,我們應該讓保安把那人驅逐出去。你們覺得是不是?”他左顧右盼的尋找支持者。
不過沒人理他,在場的諸位都是人精,在知道拍賣無望後,大多選擇偃旗息鼓。誰知道這些買家是不是用真名?萬一這個敢站出來放話的是哪裡的名門望族呢?他們不敢做以上假設,不過是一次拍賣的壓軸藏品,實在沒必要為此得罪其他權貴。
我毫不在意的笑笑,“這位是菲比先生吧,您如果覺得我的做法太囂張,儘管可以提出比我更高的價格,現在我出的價可是比您翻了一倍,把我驅逐出去,然後你就沒有競爭對手了是嗎?”
菲比頓時哽住了。
他當然不能說是,因為這樣就證實了他出價不如我,卻想用別的手段趕走競爭對手的事實,這樣會讓任何一個拍賣行都不歡迎他的到來,可是說不是,似乎又莫名低了我一頭,顯得他特別大驚小怪,很明顯,讓我安然無恙的過關並不是菲比的想法,這種不甘願從他臉上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因此菲比最後只能選擇了沉默。
他用一種陰沉沉的目光看著我。
而我大膽的對著他吹了一聲口哨。
在我們對峙的時刻,布蘭登卻做出了一個意外的舉動,他忽然笑出了聲,打破了原本室內的平靜,一時間所有人又把目光投向了他——本來布蘭登今天就是全場最醒目的人(他穿著運動衣),現在更是備受大家關注,我幾乎可以看見那群有錢人眼裡蔓延的八卦之火,他們打量著我們和菲比,猜測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即使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