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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在住院的時候你告訴我你是多麼的心急想見他一面,不論你說多少不是不在乎,只是一時衝動,甚至你最後說那就是一個遠方客人來訪也要重視呀,我都不能舒展,因為你說的我都懂,可是我再也不能在一個寂寞的房子裡等你,我是說即使沒有我在,即使塵艾也不等你,回到家你也不再是一個人。我再也不能在你不在家的時候不好好吃飯,最後在你回來的前一天一起把食物扔出去,心裡有一種小孩子惡作劇得逞的快樂。我再也不能知道只要你在家裡就算沒有和我在一起,你也沒有和別人在一起,我就覺得心裡小小的安穩,就是有的時候會覺得自己太小氣。我不敢說以上的種種有什麼好,可是那是我戒不掉的寂寞。對你來說哪一樣都無所謂,有人等你,我吃不吃飯和你有什麼關係,多了一個塵艾你也不會知道我怎麼想,我怎麼想……我也不知道……嫉妒?羨慕?其實可以說他對我來說素昧平生,如果不是和你有交集,我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和他說一句話,所以對他,我沒有態度,他對我好對我不好,他看得起我看不起我,又能如何……
小澤把臉埋在床單裡,默默的流眼淚。我可以告訴你從來沒有一次心裡這麼奇怪,自從我們的關係緩解,你就很少這樣打我,最多就是拉過去怕打幾下。我現在的心情不像原來那麼順從,我很想哭,覺得你不該委屈了我,可是我又告訴自己自己不應該這樣奢求,因為得到過所以更難以面對失去。
“小澤,我最後問你一遍,你和塵艾怎麼了,我進門的時候是不是有人捱打了?”塵翔從窗臺踱過小澤身邊來,語氣裡有些焦急。
小澤知道塵翔今天很有耐心,問了這麼多遍是從來沒有的事,甚至最後有些氣急敗壞的問的細緻一些,為的也是讓我有個開始說的地方。可是,我可不可以繼續不要說。
“啪。”在小澤沉默了足夠長的時間後,一鞭子抽下來,小澤必須承認,很疼。塵翔很生氣,是的,的確應該生氣。兩個人裝啞巴,總要有一個人開口說話。
“嗖,啪。”小澤慢慢忍受著疼痛。塵翔不會這麼快就問的,所以自己也沒有必要想怎麼面對沉默
打了幾下,看小澤沒有要說的意思,連個聲都沒出,塵翔心裡有些火大,接下來的鞭子快速而密集的打在小澤身上,直到自己的胳膊都痠疼了為止,小澤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忍過來的,幾次都覺得喘不過來氣了,竟然一點都沒有叫出聲,好疼。
塵翔休息了一下,看看趴在那裡還算平穩的小澤,卻不知道小澤已經覺得要撐不住了。你能撐,不叫是不是,不出聲是不是,其實本來塵翔說不上有多生氣,問小澤也不過是因為那個不出來,這一下子反倒氣的夠嗆,不論誰對誰錯,現在他的心裡只想讓小澤妥協,或者說他不希望因為有塵艾小澤就忘了從前的感覺,忘了以前的順從,可是是誰先忘了從前的你我。
塵翔看了看小澤,兩條腿支撐著地,接下來的鞭子全都打在小澤的腿上,很顯然小澤很難在那麼平穩,不時的顫抖著,身體搖晃著。沒有聲音,什麼聲音都沒有,塵翔再停德時候小澤已經蜷縮在了地上,因為懼怕疼痛而蜷縮,因為害怕塵翔又儘量伸直自己的身體。疼,只有這一個字。
小澤伸了伸胳膊,示意塵翔不要再打下去,小澤大口的喘著氣,塵翔,要是我不說停下,你是不是非要了我的命不可。
塵翔看他喘著氣不說,一鞭子照著因為蜷縮而拱起的後背打去,小澤一用力挺起來,卻疼得更加的厲害。
“啊,別打了……”小澤繼續喘著氣,讓自己可以開口說話:“塵艾說……”小澤說到這又深深地吸了口氣,卻不是為了平復氣息,而是需要給自己鼓氣。“塵艾說我配不上你,所我就動手打了他。”說完是一口長長地呼氣。
塵翔站在那裡,他不知道心應該如何偏復。他知道事情沒有小澤說的那麼簡單,或許只是他胡亂說的,真假問問塵艾自然可以知道,所以他也未必說謊,那大概中間還起了什麼爭執。塵翔不知道自己是應該幸運小澤為了自己一改他往日的平和,還以應該覺得小澤的愛太狹隘了。
小澤蜷在那裡,疼痛佔據了他思考的能力,這個藉口根本沒有經過深思熟慮,或者可以說從某個方面講就是這樣,自己可以沒有負罪感的說自己沒有騙他,而且這樣的理由對塵艾也算是有利的吧,自然會幫我圓這個謊。而且這個理由似乎不會讓塵翔再打下去。
塵翔還站在那裡想來想去,想不到一種從此引發的爭執可以讓小澤動手打人,可是不是又是什麼呢,當心突然冷下來思考,卻不知道現在應該去抱小澤起來還是應該去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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