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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怎麼了呢?塵翔發現自己了?應該是吧,不然那個時候院子裡不會有人經過,小澤可以想象塵翔都已經目不轉睛的看著塵艾了,一步一步陪他去以前的房間,每上一節臺階都會看一眼腳下,生怕他不熟悉摔倒,或許塵叔不經意的問一下自己哪裡去了,塵翔才想起來什麼,卻還是繼續陪著塵艾做完自己作為哥哥的工作,才出來看看,塵翔,你把我想的太堅強,你覺得我可是承受一個人的孤單,你覺得我可以在那個冰冷的秋夜感受溫度一點點下降,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是呀,我是很堅強,最後那一刻,我還在想要一個甜美的夢。
你有沒有抱著我,你有沒有一點焦急,你有沒有聽醫生說我病得很重,你有沒有想過守在我身邊讓我第一眼看見你,是我太矯情了吧,這算什麼呢?難道一定要讓他覺得愧疚?一定要讓他覺得需要補償?
上週的週末,你還抱著我在醫院裡打針,你說“小澤,別怕。我陪你。”你眼中的堅定告訴我你不會再讓我一個人嘗試孤單的苦果,我以為噩夢已經過去了,我以為那種空洞的生活結束了,我心有餘悸的緊緊抱著你,想要用那份溫暖來確定誓言的真相。可是到底誓言只是誓言而已,現在的你呢?那個你堅持讓我在普通的觀察室打針,為的是你親自陪我不把我丟下的日子……幸好曾經有過呢。我沒有想哭,只是眼淚不知不覺掉下來,我覺得好累,我真的不想再愛你了,可是我停不下來。你在幹什麼,陪塵艾?我似乎不應該嫉妒,可是這個不應該讓我覺得好心痛,塵艾,到底是什麼樣子呢?和塵翔一樣的自我?面容和塵翔一樣俊美?
小澤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還是亮的,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不知道這是第幾天,很久了吧,吊瓶都換了樣子,上一次哭著睡著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他不確定,這個房間沒有鐘錶,沒有人可以詢問日子,時間都靜止了,小澤不知道什麼時候護士來換的藥,如果不是藥瓶換了,真的難以察覺是不是有人進來過。按鈴在觸手可及的地方,卻呼喚不來自己想見的人。
不想看窗外,如果不看見人,並不覺得自己有多寂寞。
塵翔靠在醫院走廊的牆上,眼神有些渙散。腦海裡是一些他理不清的情感,那天衝進家門,看見了他天天想著的弟弟,塵艾,對於那個面容他是那麼熟悉,和小的時候沒有多大的變化,可是看久了就會覺得這個面孔好陌生,好生硬,似乎在所人人心裡,塵翔的弟弟就應該是小澤那樣,恬靜的面容,溫順的性格,典雅大度,有那麼一份嬌媚隱藏在其中。可是塵艾遠不是這樣,如果說小澤和塵翔都可以說得上美的話,塵艾絕不會有人用這個詞來此能夠容他,俊秀的外表,稜角分明的臉,堅定的眼神似乎可以吧事務看到爆掉,似乎在不停的控訴著什麼,那控訴裡不是小澤那樣的萬古柔情,而是堅毅的誓不罷休。
那天再衝出家門,小澤倒在車裡,夜月照在他蒼白的臉上,心裡那麼的害怕,小澤恐怕是活不成了,來不及懺悔什麼,只是一瞬間覺得自己的世界不可以崩塌,有些人的位置就應該在那裡,從來都不應該試圖取代。
在小澤床前寸步不離的陪了一夜,一天,又一個夜。父親卻突然打來電話,說有重要的事情。小澤睡的安穩,自己便出去了。父親說要帶走塵艾,自己親自養育和教導,心裡卻放不下讓愧疚隨塵艾的出現而消失,不做些什麼給他補償。和父親說請塵艾留下,自己會花心思對他好,可是父親說,塵艾留下可以,小澤他要帶走,他說放心,他會給小澤一個美好的前程。當內心的糾纏難解難分,要一個理由的時候,父親卻說,他不要給塵艾一個有小澤的我,塵艾受的委屈已經夠多了,即使自己心裡偏著塵艾,有小澤在也難免回顧及不到塵艾的感受。塵翔不置可否,他知道父親說的有他的道理,最後恐怕兩個人都沒有辦法不受傷害,可是塵銳是什麼樣的人,難道真的心思細膩到這樣,還是為了趕走小澤,可是這樣的藉口,又是何人指點?塵翔糾結在選擇了,沒有想。
回到屋裡的時候,小澤臉上的淚痕清晰可見,你剛剛醒了嗎?你沒有看見我嗎?只這麼一小會你就這樣傷心嗎?或許該讓塵艾走的,他有父親,自然我能給的他也能給,可是我怎麼捨得讓你離開,沒有我你要怎麼活,你的日子要怎麼過,對塵艾父親還心懷愧疚,況且是自己兒子,自然不會太可難,小澤會吃多少苦他不知道,不過小澤一定會心碎的。在他傷痛的時候如果呼喚我卻沒有回應,我知道他的心在責怪自己做錯了什麼。
當自己下定了決心,門卻一下子開了,塵艾站在門口,大步的走了進來。堅強的臉迫切地想說什麼話,卻不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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