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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在人耳邊說:“扶住。”
副導演立即不滿的開啟對話機提醒閻犀:“廢話少說,說臺詞。”
王曉依看的熱血沸騰,也跟著插言:“我說犀犀呀,你動作慢點兒,我們厄梨小朋友的小柳腰都要給你撞折啦……”
“溫柔點兒,別這麼粗魯。”編劇接著小聲兒悄悄拿著對講機道:“動作慢下來,肌肉再繃一下,把線條顯出來。”
厄梨有些迷茫,從閻犀開始頂他的屁股時他就開始想了,這究竟是真實的還是在拍戲?
閻犀在咬他肩膀:“誒呀。”不疼,就是癢,麻酥酥的。厄梨爆紅了臉蛋兒。
“卡。”王曉依擺擺手,示意運作的機器都先停下來。
化妝師早就在一邊兒候著了,提著化妝箱幾步上去,給厄梨紅彤彤的臉蛋兒貼冰袋流通一下血液。
這一緩又得是十幾分鍾,沒辦法,其實撲粉會更有效一些。但是隻要厄梨身上有化妝品香味閻犀的狀態就很不好,親不下去,一臉吃。屎樣兒。
根本拍不出情到深處無法自持的親密戀人的感覺。
閻犀從厄梨身上下來後就一直很嚴肅的樣子,臉龐堅毅,汗珠順著脖頸流下去,一副極力忍耐的模樣。
動一動大腿,閻犀把床單蓋到自己上身,一層單的布料很難掩飾他已經勃。起的眼下事實。
這股慾望是閻犀極力要擺脫的,說白點兒,他甚至是噁心自己。
沒穿緊繃身的安全褲,閻犀是全。裸狀態,更難控制自己的一柱擎天。
眼看劇組中來回奔忙的工作人員都在極力把目光放到厄梨身上,都避免看他。閻犀更是對他們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做派不耐煩到極點。
暗暗飈句髒話,對最近越來越控制不了自己身體的問題感到頭疼。
王曉依還在調侃厄梨都拍這麼多次了,臉還一次比一次紅。
“行了,就位就位。”王曉依重新回到攝影機後面:“閻犀,被單不要蓋那麼嚴實,左邊露一點,把厄梨的側身露出來。”
厄梨根本就不敢看閻犀的眼睛,身體接觸到又立馬紅了眼下一塊兒。閻犀看著近在咫尺的厄梨,心想你媽的還紅。
對厄梨發現他身體已經起了變化的問題,閻犀除了沉默也別無他法。
並且不感到多掃面子,因為他發現,厄梨穿著的那貼身安全褲裡的東西也不是沒有變化。
男人的正常生理罷了,一個熱乎乎長的還不賴的大活人,別說他是男人還女人。就是一頭豬老蹭他那塊兒,閻犀也不保證自己會一直沒有反應。
背入式的拍攝太困難,而且這次王曉依更加大膽的要求倆人的全部側身都要拍攝到。
閻犀就納悶兒了,這樣的出位廣電總局那關能過嗎……據他了解,中國現在打黃嚴重,電視裡就是男人露了上身兩點最後都是要被刪掉的。
更何況這種在大膽程度上完全是模照了性。交的全程片段。
思緒越來越模糊,閻犀已經分不出神再來想別的。
他的心,他的眼,已經完全被身下這個折磨著他的人吸引了住。
厄梨動情了,唾液黏稠,身上嚴重發汗。因為背對著閻犀,厄梨什麼都看不到,全身感官都集中在自己的屁股上頭。
閻犀動作緩慢,卻每一頂撞都是勢大力沉。大手劃過身下人的背部線條,努力想象這是一個女人的身體。
掐住這人後脖子稍稍一使力,就能看見那張說不上是痛苦不痛苦的臉,這身體的每一處都讓閻犀鬆不開手。
暗罵見鬼,閻犀低頭順著厄梨凸出一條的脊椎骨親舔上去。
下身的安全褲讓厄梨透不過氣來,疼的抓心撓肝。腰窩兒被閻犀握在手裡騰在半空,那空虛的一處什麼都碰不到:“唔……”
閻犀攀住厄梨的膀子,眼睛黑黝黝的危險,伸出舌頭去舔厄梨汗津津的側臉。異樣的情。色。大手來回撫摸厄梨前胸,指腹騙自己說是不經意的擦過身下人的一邊凸起。
引來身下人一聲吸氣,閻犀騙自己不愛聽。頂撞的卻越發的狠起來。
王曉依從也不給閻犀和厄梨安排床戲要怎麼拍,都是告訴他們這場的吻是怎麼樣,讓他們自己臨場發揮……
意外驚喜幾乎每次都有,搖搖欲墜的床單擔在閻犀腰上慢慢下滑,窗外陽光陰霾,給這場戲另外增加意外的美感。
厄梨的急促呼吸和不經意發出的腔音兒恰到好處,眼看著閻犀無法抑制的動作即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