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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挺不對勁兒的。
咒罵,閻犀面色微微潮紅,嘴張合著因雙手給自己帶來的快感一聲悶哼。
自己粗糙的指節解決這股竄上來的欲。火,撫摸自己圓形頂端的尿道口。閻犀並不覺一夜情有什麼,但這種方式卻讓他覺得自己有些難堪。
從十四歲破身後,他就再沒屈身伺候過自己這東西了。
手法都生疏了不少。
頭兩個月他還試圖過繼續開始從前的日子,後來再懶得找女人。
閻犀也從沒那麼難堪過,幾次勃不起,身下女人的口紅和脂粉味讓他操不下去。一鼓作去的進去也是幹著幹著就走了神。
閉眼就是厄梨那雙溼漉漉洞察一切的眸子。
那張臉,那股乾淨味道……
“媽的,該死。”閻犀猛的從床上翻起來,看著自己這一手粘稠。
這真是一個美麗的情人節,早起街頭便有幾個不大的小夥子手提一桶玫瑰花沿街叫賣。
王曉依全副武裝,盯著玫瑰花一臉痴痴的樣子。
厄梨很疲倦,圍著一件兒全包身兒的黑色羽絨服,一隻灰色耳包,一雙軍綠的大棉悶子。把自己包住後縮在保姆車裡打冷戰。
早起只喝了杯熱奶提神卻不怎麼禦寒。
幾個主配角都也全副武裝,全都圍聚在一起取暖。
今個兒真是太冷了,一夜雪後又快速降溫到零下二十幾度,又是大北風,在車裡聽著像是一群野獸在怒號……
厄梨腳上穿的大棉雪地靴也止不住凍腳,王曉依鬱悶壞了:“你說你是不跟人不一樣兒,擱車裡還冷等會兒拍片怎麼辦。”
一邊說著把電熱扇衝向厄梨雙腳。
都打牙戰,厄梨把自己脖子縮緊緊的:“就,就是,冷吶。看著雪,就,就冷。”
豁……
車門被拉開,看著閻犀彎腰進來王曉依也跟厄梨冷的打一哆嗦:“怎麼就穿這麼點兒。”說著給人懷裡塞過羽絨服。
閻犀還穿著夏裝,一身黑色西裝的薄布料,就不說穿這人什麼感覺了吧,看的人反正是都跟著冷到骨子裡。
北風吹亂了閻犀剛打好髮蠟的發,手骨節都發白隱隱透著青紫,嘴唇也不似以往的光澤,也是張一夜無眠的臉。
眼睛暗暗的,頹靡的神態透著白蘭地的宿醉。眼眶微微發黑,一張臉剛毅的稜角咯得這小小車廂裡的氣氛都不一樣了。
“額……咳。”王曉依無意讓倆人同處,但這個氣氛她又覺得她在是多餘。
草草找個藉口,王曉依大衣都沒穿便急忙離開了。
化妝師在心裡急的跟什麼似的,一邊還得給厄梨一直髮白的嘴唇補色,心裡一面罵著王曉依只顧自己逃命的不夠義氣。
給厄梨頭髮也抓吧幾下,提上化妝箱自言自語:“誒,那個我去看看還有誰需要補妝。”
開門關門又灌進來一車冷氣。
厄梨不是個心思,看著北風捲進車內片刻就融化了的雪花。
“厄梨。”閻犀吸口氣看著人,想要跟他說說話的心情抑制不住。
就像沒有尷尬,他跟閻犀一直也只是無話一樣。
所以不會無視,厄梨只會正視於他。
可是對於閻犀,厄梨又覺得自己沒什麼好說的。面上沒有一絲波瀾,厄梨轉過頭看著閻犀疑惑這人叫他做什麼。
上妝的緣故,讓厄梨的臉在閻犀眼裡變得陌生起來。
只有那對眸子還乾淨透亮,讓閻犀覺得暖。一笑:“別拿你那小狗的眼睛看著我。”
皺眉,不管是不是玩笑,厄梨也不覺得好笑,還裝什麼熟。
見厄梨也沒接話,閻犀才面色一尬的,自己笑笑,突然覺得這樣兒特別沒意思。
倆人之間的沉默並沒有持續太久,閻犀就又耐不住寂寞了:“冷嗎?”說著還要把手裡的棉服給人圍過去。
厄梨往後一躲,頭狠狠的撞上了擋風玻璃,只感覺腦子一暈,但氣勢還在。眼睛始終戒備的看著閻犀。
手抬抬又放下,到底沒有湊近,閻犀後退一步又重新坐了回去。
“厄梨,你沒必要總是這樣”頓頓,閻犀一點兒沒有自覺:“我們談談。”
厄梨其實是覺得好笑的,對閻犀的話,恩談談。
我那時想跟你談,你怎麼不談。現在你倒想談了,可是怎麼辦呢,我連一眼都不想看見你。
那日的景象又湧上腦,胃裡僅存的一點兒熱奶就開始咕嘟咕嘟冒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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