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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
大哥就是半個爸。逢年過節的在閻家麼子給長子磕頭拜歲的習慣都已經成為了傳統。家中父母因工作沒有時間教育孩子,大哥自然當家。
自然而然的,對於閻犀參與拍攝,是閻學從中施壓的事情閻城這個當爸的也是清楚明白。但沒有插手再商討此事。
因為這事兒,閻犀沒有埋怨他這個當爸的。而是哥倆自己協商這個事情。
閻城還是蠻欣慰的。
點到即止而已。閻城現在只希望說是他們老閻家祖宗保佑,不要讓王曉依玩兒的太過頭,輿論焦點不要全部轉移默化到他們閻氏。
閻夫人把還是熱的湯從餐桌中央端到閻犀跟前兒:“兒子,喝湯,喝湯……你小時候最愛喝了。”
閻犀大手摩擦下巴,沉吟的想了想。才阻止閻夫人的動作,不經意的說:“媽你給我裝上吧,晚上我帶走。”
閻夫人皺眉:“不行,現在喝。趁熱養胃。”
“撐了。”閻犀攤手。
“唉……”閻夫人精緻的眉目一萎靡,瞬間蒼老了不少。把飯碗往餐桌兒上一蹲的無氣無力:“兒子大了,不愛喝媽煲的湯了。”
閻城為閻夫人的小題大做皺眉:“他飽了就飽了。吃習慣洋玩仍兒的誰還愛吃你這清湯寡水的。”
“你還說!”閻夫人厲目,看出了閻犀遺傳了誰的基因:“你不把他送出去,我兒子現在還就愛吃我這清湯寡水呢!!”
閻犀被閻夫人鬧的腦瓜仁兒都疼,忙阻止這一觸即發的戰爭:“誒,媽,媽……我帶走給跟我搭戲那小孩兒喝的。”
“恩?”閻夫人來了八卦的心:“就那個乾淨的小男孩兒?名字和能吃那個鱷梨一樣的?”
閻犀恍惚熟悉這句話。
猛然才想到,那晚小鍋飯桌兒上厄梨說的:能吃的那個梨。
不是一語雙關嗎……
只是還不待閻犀多想。閻夫人就笑開了花兒的模樣:“我兒子怎麼也會心疼人兒吶。”
一聽這個曖昧的語氣閻犀就哆嗦,無奈的解釋:“感冒了,因為我早上NG才淋的雨。”
“哦……這樣的啊。”閻夫人一臉難捉摸的表情點頭。
同時,上位坐在主位的閻城不覺的皺起了眉。
“兒子,記得趁熱養胃。回去你給你的那個小朋友拿砂鍋加熱了再喝。不要用微波爐記住,不然營養全流失了……”
“還有別忘了邀請你的小朋友病好了來我們家裡做客啊。”
“啊,對了……閻犀你等會兒。你把我們家剩下的蟲草都帶走吧,媽告訴你怎麼做。你給那小男孩兒煲。”
“少加鹽,適當可以多放一些糖。然後加點兒料酒去一去這個蟲草的草藥味兒……”
“誒,兒子記住啊。別亂加東西!!”
閻犀的巨大越野已經開出了閻家的縷花金大門,閻夫人都還戀戀不捨的在大門口招手,招手……“兒子,一定要帶你的鱷梨小朋友回家玩兒啊……”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6 章
厄梨挑理了。
不明白為什麼閻犀從閻家帶回來的那一碗毛膽蟲草湯味道那麼正,這幾天的就開始那麼不堪入口了。真是難以下嚥。
甜的跟糖水兒似的,還帶著一股子濃濃的中草藥味道。
而且可能是吃得太多的緣故,厄梨開始火兒的嗓子黯啞,面板這幾天也都乾燥得缺水。
可給厄梨補的吶,精力旺盛的都要溢位來了。打飛機的頻率都比往常有大大的提高。
不過也有好處,厄梨不怎麼懼冷了,天天都心火燒著,一運動起來就汗流浹背。但體質畢竟虛了二十來年,一整三四個小時的普拉提過後,厄梨都感到大腦缺氧,體內空虛還沒有力氣。
補藥總算吃完了,對厄梨來說不亞於終於從地獄裡脫離出來。
也是,沒有比閻犀再能害人的。
閻夫人裝給閻犀足足兩個月的分量,分批吃最佳。一個星期四五根蟲草藥足夠。卻被閻犀一個星期還不到就全上頓下頓的餵給厄梨吃了。
有兩根火力過壯的蟲草根也不浪費,閻犀一夜就切開成片,在陽臺晾了小半日塞給厄梨,讓人當蘿蔔乾沒事兒磕牙當零食嚼著吃。
而對於厄梨的過分上心,閻犀全然沒有察覺,自然,厄梨也一點都不曾領情兒。
這幾天的心火實在太旺盛,厄梨很煩躁,甚至看到閻犀就來氣。恨不得要跟這人幹一仗,騎在身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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