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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厄梨表示自己沒能力管:“早上我給打電話他說不用我管,說現在我需要一個事兒把、”黯淡了眼睛:“把,那個壓一壓。”
皺眉,王曉依不認同:“這麼下去也不是長久辦法。”可是對閻犀的所作所為也感到抱歉:“算了吧,就這地也行。反正你哥在這圈兒這些年了也有經驗,姐這你就安心待著。以後你們倆有什麼決定通知我就行,姐給你打掩護。”
點點頭,眼睛疼,眨眨還睜不開多大的感覺讓厄梨懊惱的不行。
看著厄梨滑稽的樣子王曉依也忍不住笑了,拍拍他的腿:“誒,你好好的姐就放心了。你要想出去散散心姐就給你假,什麼時候想拍了回來。閻犀那小犢子我也算看清了,不啥好人。離你遠點兒也好。”
厄梨覺得心裡頭又難受了,那種感覺太矛盾,讓他心慌。
扭捏的換了個坐姿,厄梨不想說什麼卻還是忍不住問:“他、他這幾天,都幹什麼呢……”害怕王曉依說,又期待著。
王曉依的臉帶著好幾種意思,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她深有體會厄梨現在的感受,閻學當初混的也不照閻犀強哪去,什麼心情只有自己知道。那種感覺是說不出口的,也沒人能安慰,在漩渦裡自己沉沉浮浮,運氣好的能一浪被拍岸上從此活過來,要沒那點子沉下去也是很容易的事兒。
摸摸厄梨的頭髮,眼前這張一雙紅腫著眼睛的仰頭白臉兒乾淨的讓王曉依詞窮。
心裡鬥爭半天才勉強憋出來句:“厄梨,姐可能錯了,他怎麼配得上你呢。。”
眼睛連著腫了好幾天,等到徹底消了後厄梨才匆匆迴歸了劇組。
照著地圖研究都沒什麼眉目,索性也省倆錢兒。其實厄梨哪也不想去,連著好幾個都是陰鬱烏雲的天,他的眼睛痠疼,骨頭也疼,腦袋更疼。
本來到第三季方為和江曉的劇情轉折緊趕慢趕挪到當下第二季這裡,王曉依卻是忙裡也舒心,厄梨眼見一天比一天恢復精神。
而對於閻犀那個祖宗,王曉依懶得再去求爺爺告奶奶的讓人把戲份拍出來。
全交給了自家老公,王曉依給閻學下了最後通牒。
老婆弟弟你自個兒選一個吧,只要讓閻犀把還剩的十幾場戲拍出來。
王曉依幾天來也認真琢磨過了,第三季開始方為就換角,她可不再舔個臉上趕著了。因為閻犀那張臉王曉依現在是越來越煩閻學。
定了就換,就算換角會導致化學迷們的不滿。
潘落兮連兩個月晝夜不停的拍到累成狗,把第三季的一半劇本挪到第二季下半部分,加緊潘落兮的戲,然後直接導致劇裡方為和江曉的分手。
理由挺瞎的其實,但這種情況的發生在同志圈子裡卻是很常見。
洛顏患病後情緒很不穩定,潘落兮把人物角色拿捏的很好,整個兒就一神經患者。
第二季的最後定在江曉拿著化驗單在家裡暴躁不安。
最後幾集的拍攝很順利,採用的倒敘式方法卻需要大量的補戲,剪輯出來簡直像是狗啃的一樣兒。
王曉依煩惱要不要在第二季結束留一下懸念下來,但這種讓她認可的拍攝卻難免又多了缺處。這就在第三季換人的事情讓王曉依躊躇起來。
鬧心死。
今天拍厄梨的床戲,和潘落兮的。
倆人有說有笑,一點兒沒有尷尬的生分。
閻犀躺在不遠處的榻榻米上小歇,眉宇間有抹讓人忽略不了的疲憊。他們都連著補拍了兩天的戲,在那件事之後編劇就把他和厄梨的親密戲份減了不少。
親親摸摸的還有幾場,只是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碰觸卻還不如沒有。
體內欲。火在積壓,精神和身體上的一種莫名的壓力讓閻犀不順氣兒。
這兩件事沒什麼關聯,可閻犀就是忍不住放在一起想。或許他就不該跟他見面,聽著耳邊厄梨那獨有的語調兒,閻犀就一股火兒在體內亂竄。
還有一個也讓閻犀心裡不舒服,王曉依換角的事兒到底是怎麼想的。他也沒說不演,就這個事兒讓他怎麼都安穩不下來。
“誒,你放鬆放鬆,把我當充氣娃娃也行。”潘落兮擺出一個撩人兒的姿勢,對厄梨拋個媚眼兒的打趣。
厄梨回給她一個無聊的眼神。
親密度倒也不大,可是到底倆人還是太熟,厄梨很不好意思,看著潘落兮的臉就跟親王曉依似的,根本下不去嘴。
潘落兮別看嘴上多厲,一副愛怎地怎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