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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別學姐,厄梨把導師給他的素材裝訂好,回到家闆闆正正放進自己書櫃的一側。算是提前完成了自己的學業。
三月,桃花梨白,乍暖還寒之意體現在了清風中夾雜冷寒的春天裡。
這個時節的風柔中帶剛,好似特別容易鑽進骨頭,一不小心就讓人頭疼腦熱體發寒,一個噴嚏就能帶出一紙的大鼻涕。
厄梨頭重腳輕的下了飛機,也不知道粉絲從哪得的訊息,帶著一波記者堵在機場的出口,跟他直撞正著。
花粉嗆的厄梨眼睛泛酸,又推卻不了熱情的粉絲們要跟他拍影留念。
來接機的助理譚姐一隻臂膀扒拉開一邊兒,只是還不等扒開另一邊兒,那被推開的粉絲又悉數的圍上來……
“好了好了,請讓一讓,合作一下。”
譚姐也不再維持自己的淑女形象,腳踩高跟指揮著一票帶來的保鏢們給他們殺出一條血路。一隻手扯著厄梨跟老母雞躲開老鷹一樣,頭不抬眼不睜。
而厄梨則努力接過在他微博得知他感冒了的熱心粉絲帶來給他的感冒藥。
上了房車就一把被譚姐拿開:“要是毒。藥呢,你想藥死啊。”
習慣了也不想再辯駁,自從厄梨上回吃過一個粉絲給他的蘋果進醫院後,王曉依就再不讓他隨便接受粉絲的東西。
厄梨也挺鬱悶的,其實只不過是他自己那幾天腸胃不好,蘋果也沒洗就吃了。
現在天天把他跟白雪公主似的保護。
額頭貼上冰涼的擋風玻璃,持續脹熱的腦袋才稍有緩解。
譚姐敲敲司機的椅背:“先到醫院。”
“唔,不用不用。”
“不行,看你燒的。先去扎個退燒針再送你回去。”
厄梨擺手:“我上飛機前在家醫院打過吊瓶了,我回去睡一覺明天就能好。”
“恩,那還行。”譚姐點點頭,低垂的頭過了會抬起來又問:“藥都開沒?”
心虛的點點頭。
“誒?不對啊。”譚姐眼睛掃厄梨露出來的兩隻手:“我怎麼沒看著那叫啥?醫用膠布?”
厄梨忙把手縮排袖子裡,不要,他不要挨扎。
強裝鎮定:“大夫說我手上血管不好找,所以擱腳上扎的。”
可是逃過了一劫數。
厄梨原本還以為會送他回去李晉的別墅,直開到法蘭克林了譚姐才推醒昏昏睡的厄梨解釋:“今天你就在這對付一宿吧。”
躲閃開厄梨黑白分明的眼,譚姐心裡很是罪惡:“明天開機也好準備。”
厄梨就疑惑了:“開機不是在石景山麼?”相比這裡,明明才是離他哥別墅不遠。
“誰跟你說的?”譚姐乾笑兩聲兒,心裡吐槽著王曉依安排還不都安排好。
“潘潘。”
“哦。可能是王導臨時換場吧,反正是她讓我送你來這的。”譚姐也乾脆一推六二五,壞人還是本來的壞人當。
厄梨沒有精神,昏昏沉的想睡了,便也沒再說什麼。揹著自己小包兒一點兒沒有猶豫的跟前臺要了自己原本的房間鑰匙。
還是那個陰鬱的氛圍,甚至擺設都和他離開時沒有兩樣。
厄梨熟門熟路,沒有多餘的動作,思量了一下還是決定洗個熱水澡再睡也好發汗。
這是個大小套,開啟門就是大床,直走是浴室,與浴室相連的落地窗戶……
床與小套間隔著一堵薄薄的牆壁,小套裡毅然也是一個小戶型的格局。
擺設齊全,還帶著一個小小的水臺,棕的皮質沙發底盤很低,厚實而大氣。
閻犀小酌了幾杯,黝黑的眼睛在昏黃的水晶吊燈下很亮很亮,聽到門聲響就是一頓,浴室的水流響起又緩神的靠上沙發舒展了下。
高腳杯裡的紅酒散出濃郁的酸澀味道,酒很香,可是入嘴無味。
厄梨差懸沒暈在浴室裡,晃悠悠的趿拉出來,一室繚繞的白氣跟著一齊往出擠。
打個哆嗦:“好冷啊。”上牙磕下牙,厄梨趕緊攏上浴袍想要換暖和點的睡衣,剛邁開步耳邊就是一熱。
接著背後貼上來個東西:“啊……”
不怪厄梨認為是鬼,實在是無聲無息,簡直太過詭異。
而厄梨也本來就對法蘭克林渾厚的設計沒有好感,總覺得不夠明亮,存在著不乾淨的東西。
哆哆縮縮,睜大眼,縮脖子。
閻犀從後抱住一身都熱呼呼的厄梨,滿意的把自己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