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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描繪懷裡人的唇形,在人臉上留下一連串兒水漬溼吻,最後繞回到厄梨的鼻尖舔了舔才作罷。
倆人這早餐還沒吃完呢。
一連多日。
最近可給閻犀愁的啊,斷斷續續連著好幾天都沒能爬上厄梨的床。
自打上一次閻犀的腦殘門以後,厄梨像是患上了強迫好奇自虐綜合證。
興致以來便笑眯眯的指著閻犀身體的每一處問有沒有人親過這裡。
閻犀人還像有病似的,這孩子特別不長記性,也可以說其實到現在他好像還沒有意思到說錯話會給他帶來的後果。
在感情裡奉承誠實,是這樣就不會是那樣。
而且面對厄梨,閻犀也不想他們之間有任何一次的說謊和欺騙。
結果每每都是一個樣兒,厄梨怒了,把閻犀踹下床。
厄梨演變成了一隻時時都是微笑著的小貓咪,卻極具有殺傷力。
可閻犀又不想騙厄梨,也知道厄梨自己氣氣就好了,心裡也還是對自己沒有說謊而滿意的。
頂多氣炸了就是今晚不讓閻犀上床。
閻犀一天一天的讓厄梨瞭解自己的過去,從而接受,讓厄梨變成徹底的知道那些不堪的事情可也還愛著他的小乖。
閻犀愛極了厄梨這會兒的模樣,厄梨學著接受和成長,努力接受閻犀所有的一切。
今個兒又被踹下了床,閻犀熟練的抱著枕頭躺到床下邊兒的地鋪,一隻手摸上床拉住厄梨冰冰的小手兒。
“寶貝兒,蓋好被。”
厄梨冷哼,把自己手抽了回去。
閻犀又摸上去:“冷不冷?”
這會兒已經入冬,窗外一片雪白。
可其實室外和室內的溫差差距很是懸殊,厄梨怕涼,閻犀就一整天一整天的開著室內的空調暖氣。
可厄梨還是手涼腳涼的,夜晚沒有閻犀給捂著,就能涼上一宿。
閻犀是疼在心裡,圍上被拱到床尾,手伸進被子裡握住厄梨的腳丫。
“捂熱熱再睡,要不難受。”
厄梨洩憤的踹踹,而後任由人把他自己的腳丫子塞進了閻犀柔軟的棉T恤裡。
腳心貼著閻犀的胸膛,擱腳趾頭去夾閻犀胸前的凸起。
“別鬧。”閻犀輕喝,厄梨老愛這樣折磨他。
厄梨滿意自己的惡作劇對閻犀的極大反應,感到想笑,也就沒有氣了。
“上來。”
閻犀眼睛一亮,大狼一樣嗖的就躥了上去。
鑽進被窩兒閻犀未經厄梨同意也不敢亂摸,只把人拖進懷裡抱緊,自覺深情的喚了一句:“老婆。”
厄梨聽罷輕輕踹了閻犀小腿肚一下:“叫我老公。”鏗鏘有力的聲調兒強調自己霸主攻的地位。
低笑兩聲兒,閻犀抓住厄梨薄褲料下已經微微勃。起的小東西揉了下:“想造反,恩?”
厄梨用行動告訴閻犀,沒錯!!就反。
跨上閻犀的身,厄梨屁股一點兒不留情的坐上了閻犀的腰腹,伸手脫掉自己的半袖屁股便這扭扭那蹭蹭的拿命根子頂撞閻犀。
臉已經媚紅,身後探後一抓,一把拽住閻犀也高高挺立的男性:“是誰的!”
“我老婆的。”閻犀舒服的哼兒。
“錯。”厄梨小臉兒紅通:“是你老公的!”
扭著向下爬,把臉湊到閻犀的腰上舔了舔,砸吧砸吧嘴可是還行,沒啥別的味兒。
隨後便一路舔啊舔啊,等著閻犀反應回神兒,厄梨就已經一口咬住了閻犀的內褲邊緣。
眼睛瞪大,閻犀好像明白了厄梨接下來……
“不是別人的!”厄梨悶悶的自言自語。
閻犀的心一下就被抓住了,厄梨介意以前有人給他口。交過,他這是在克服自身的障礙想要讓自己明白。
沒有人再比閻犀還了解厄梨身體上的潔癖多麼嚴重,厄梨愛他,可也老是嫌他的東西髒。
“厄梨。”
厄梨抬頭看了眼閻犀,眼睛閃了閃便把頭埋進閻犀的內褲裡去擱唇啄了啄閻犀已經浸出精。液的圓大龜。頭。
罪惡感填滿了閻犀的身心,強硬的拉著厄梨起來:“不要做了。”
厄梨掙扎,不甘心的陳述事實,有些嘶吼:“幹嘛她們都舔過,我就又不可以了。你不是一直想讓我這樣嘛!!”
閻犀哪不想,是做夢都在想。
可是比起身體的舒暢享受,閻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