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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了一張畫,徐徐展開,但見畫中一名絕色的白衣美男靜靜的坐臥在柳樹下,這各少年大約十五六歲,用一條金色的絲帶在腦後綁了烏髮,正專注的看著左側方向,那雙目似琉璃般清澈,朱唇微啟,欲說還休,彷彿在像人訴說著秋天的離愁。
冷代楓看的呆住了,一時之間忘記了時間的存在,直到窗欞被風吹打發出聲響,他才恍惚的收回了思緒,忙將畫卷放下,要去關那窗欞,才走到窗邊,忽感身後一陣冷風過境,冷代楓心神一慌,猛的閃身要將那副畫卷搶奪回來,可惜那人身輕如燕,快如閃電捲了畫就奪框逃了出去。
冷代楓當既拂袖閃身追出了窗,可惜,白雪茫茫一片,哪裡還有人影。
俊雅的面容閃過一抹急色,忙召了人來,低嚴下令:“嚴防四周,別讓那賊子給逃出去了,如果抓到人,當場擊殺。”
“是。”內衛當既分散開來攔擊,冷代楓氣黑了一張俊臉,緊捏著拳,是誰?到底是誰?
第八十七章 髒了
冷紫邪讓人將那盜來的畫掛好,揹負著雙手,繞著那畫來來回回的走動著,反覆的看,看一眼,便沉思一刻,看一眼,那好看的眉便皺緊一分,可卻仍然是對這幅畫研看不透,那畫中人是哪家的公子嗎?堪堪的那麼眼熟,卻又陌生的緊。
“可聽說了這畫中的人是誰嗎?”冷紫邪對著一幅畫足足的看了半個時辰之久,終於,他忍不住的轉過頭來,冷冷的質問侍衛。
“屬下該死,當時緊急,未聽得五王爺說任何的話,他也如王爺這般凝立在桌子面前,對著這幅畫呆看了許久,只是眉頭舒展,眼露溫柔,卻是一句話都沒說啊。”侍衛惶惶不安的答道。
冷紫邪重重的嘆了口氣,心中難免的煩躁,揮揮手:“下去吧,此事給我閉緊嘴,別讓人查出來。”
“是,屬下定保密。”那侍衛惶恐的退了下去。
冷紫邪冷笑的抬頭看著那副畫,良久,他輕然一笑:“五哥藏的可真神秘啊,不喜女子愛英眉,不錯,果然是一家子的兄弟,偏偏這愛好也是一樣的,是一樣的,當真是作孽。”
在譏笑他人的同時,自己又何償不是中了毒,冷紫邪目光透著湛冷和憤怒,冷軒轅起了一個頭,把這一幫子兄弟都帶進了泥潭,唯一一個喜歡女人的正常人,也被廢拙了,剩下的,一個個都去愛男人了,這荒唐的冤情,是要絕了冷家的種嗎?
可悲亦可憐,冷紫邪竟分不出自己是嘲還是該哭了,更令人痛心的,自己心愛的人,卻偎在別人的懷中,自己想看一眼,哪怕遠遠的看上一眼,卻也如此的小心翼翼,偷偷摸摸的,像作賊般心虛,到底要隱忍到何時?是不是在自己快要瘋癲的時候,才能不顧一切的將那人強擁入懷,再去償償他那香甜的唇片。
閉上眼,腦子裡的畫面全是他那日驚慌不安的模樣,俊秀的臉上,那雙帶著桃花豔澤的唇,終還是吞嗜了理智,狠狠的吻了下去,也只有那個時候才敢任意妄為,如今、、卻不得步步小心。
吃醋的人其實是可愛的,至少,冷軒轅是這般的認為,一直以來都是他當醋罈子,天天飲醋,酸的渾身發麻,如今,嚴傾城終於也懂得吃醋了,冷軒轅怎麼會不高興呢?
“傾城,你還在生朕的氣嗎?”冷軒轅厚顏無恥的坐在嚴傾城的床邊,都三四天了,冷軒轅著實難耐,一度顧及著他嬌弱的身體,禁了好長時間的慾望,如果能天天陪在嚴傾城身邊,冷軒轅還是可以忍受的,但此刻,嚴傾城卻胭眉攏愁,幾天不綻歡顏也不跟他說話,這種感覺比沒了歡悅還更加的讓人心神癢癢的。
“君無戲言,言出必行,皇上可還記得答應過我的事情?”嚴傾城拿手臂將自己的雙眼遮住,桃花色的唇片張合著,說的話,卻有些怨氣。
冷軒轅怔了一下,他如此的聰明,怎會沒聽明白嚴傾城所指何事,俊美的面容當既就沉嚴了下來,負氣道:“你卻一門心思顧著他人的死活,卻也不顧念一下朕的心思,傾城,你偏心了。”
嚴傾城將手臂移開,露出那雙含霜染霧的胭眸,怔怔的看著冷軒轅,冷軒轅更沒好氣的指責道:“你和朕才是夫妻關係,試問這天底下,哪有夫妻之間總是胳膊往外伸的道理?朕心心切切只是你一人,你卻將自己的心分作好幾片,朕只怕也只是其中那一小片,朕如何不生氣?”
雖然早就知道冷軒轅小性子多,心思更復雜,可沒想到他如一個怨夫一樣的抱怨個不停,嚴傾城本來是生氣的,但聽了他這些怨言,卻止不住的綻放出一抹笑意,這三四天裡最美的微笑,讓冷軒轅不由的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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