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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會要你。”冷軒轅轉過頭來,輕斥,倪自又喃喃道:“如果能換你一世的光明,我冷軒轅願意傾盡所有。”
他的聲音很低,但嚴傾城還是聽的清楚,面容一變,碰的一聲站起來,有些急道:“你不要胡說,更不要為我捨棄所有。”
“我可沒有胡說,昨天晚上,我拿著布條矇住自己的眼睛,想償償失去光明的滋味,我走第一步就磕在臺階上了,好不容易爬起來,卻又碰在桌角上,我的雙腿和腰部都碰的發痛,傾城,我才知道看不見是這般的痛苦。”冷軒轅既心疼又悲酸的說道。
嚴傾城緊緊的捏了捏拳頭,想不到他竟然願意為自己去償試黑暗的痛苦。
“我又不是第一次失明,久了,會習慣的。”他輕聲說道。
“習慣了才可怕,如果你一出生就看不見,你就不會追逐光明,可你擁有過了光明,卻陷入一片的黑暗,我知道你忍耐力很強,可我卻不忍心你受這種折磨。”冷軒轅怎麼捨得讓他受這樣的傷害呢?看著他試探著前行的腳步,顫顫縮縮,每一次的磕絆,每一次的驚慌,雖然這些他都不說,可他怎麼會不明白?
“、、、、”
嚴傾城無語,失去雙眼,他怎麼不痛苦?不害怕?可是,這已經是不可更改的事實了。
“皇上!”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名太監急急的上前跪道:“北方有書信記來,說是給皇上的。”
一聽北方二字,冷軒轅一把將信件奪過來,抬手譴退了太監,冷眸半眯,緩緩的拆開了信件。
嚴傾城有些急切的關心道:“是不是冷紫邪又來下戰書了?”
冷軒轅掃過那信中的內容,俊美的臉龐不由的大變,怎麼會是這樣?
“軒轅,信中寫的是什麼內容?你快告訴我聽啊。”嚴傾城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冷紫邪所做的一切,無非是挑拔他們之間的關係,這一次,難道冷紫邪又使出什麼手段了嗎?
冷軒轅看著嚴傾城焦急不安的面容,緊捏的拳頭鬆開了,故作輕淡的冷哼:“也沒什麼事情。”
“真的嗎?”嚴傾城神色慌張,仔細的想從冷軒轅的語氣中聽出什麼端倪。
“冷紫邪這個人有一個特點,就是特別的狂妄,不過是勝了幾場仗,也就得意成這般,我可一點都不怕他。”冷軒轅譏諷的笑著貶嘲,然後將書信收入懷中。
嚴傾城皺了皺眉頭,雖然不去懷疑冷軒轅話中的真偽,但他總感覺剛才那書信裡的內容絕非如此簡單。
冷紫邪雖狂妄,但卻是一個十分狡猾奸詐的人,他做的每一件事情一定有其目的,所以,冷軒轅在欺騙他。
這種善意的欺騙,嚴傾城並不生氣,只是,令他不安的是,這又會是一場什麼樣的陰謀呢?
入夜,冷軒轅看著嚴傾城緩緩睡去的容顏,轉身出了內殿,喚來了一批禁衛軍,嚴聲下令道:“馬上去亂葬崗找出賽華佗的屍體,無論如何,一定要找到。”
禁衛軍雖感納悶,皇上找一個死人幹什麼?但還是領命去辦了。
清早,冷軒轅得到的訊息卻令他無比的震驚,數十個禁衛軍一夜之間幾乎把亂葬崗翻遍了,也沒有找到賽華佗的屍體,冷軒轅感覺心頭一寒,這麼說來,冷紫邪信中所寫的內容是真的?
賽華佗沒死,而是被夜明月救走了?並且,此刻正在冷紫邪的城都內?
嚴傾城雙目失明的訊息已經傳至冷紫邪的耳邊,他提出這樣的條件,到底是什麼意思?而自己要答應他嗎?
“不,我絕對不會答應的。”冷軒轅狠狠的一拳垂打在案桌上,震的幾本摺子都掉落在地上了。
可是,這個世上,只有賽華佗的心血才能醫治好嚴傾城的眼睛,只有賽華佗一個人、、、才能醫好他。
夜,顯的格外的寂靜,已經五個月大的小成天越來越會笑了,嚴傾城雖然已經看不見他可愛的笑容,可這個小東西還是最喜歡粘著他,喜歡他溫暖的懷抱。
周亦天已經領兵出征了,一走就是三個多月,此刻,已經在戰場的第一線。
命運在短短的一年之內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年輕的容顏卻有一顆蒼桑的心,周亦天不得不承認這就是命中註定的,但此時此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守護他,用一種殘酷的方式再次守護他的心上人。
駐防的軍營中,周亦天夥同幾大將領剛剛擬定好做戰的計劃,忽然,一名侍衛急急的走上前遞給周亦天一道密旨:“這是皇上交付一定要交到周將軍手中的,請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