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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鬍子哼了一聲算是回答。
一頓早飯吃得也是悄寂無聲,大廳內除了勺碰碗的聲音別的什麼聲音都沒有,皇音吃得索然無味,抬起頭四處張望,聽得一聲乾咳,忙縮回腦袋,繼續扒飯。
寂然飯畢,相國大人道:“今年武練過沒?”皇音必恭必敬道:“回父親,還沒有,我這就去練。”“今天有客人來,就不練了吧。”
皇音聞言大喜:“太好了!是什麼客人啊?”相國大人立即變了臉色:“混帳,怎麼說話的?”
皇音吐了吐舌頭低下頭,端起杯子喝茶。
又見
臨近正午時分,門口忽然一陣喧鬧,管家一路小跑過來對著他家主人咕唧了幾句,相國大人衝皇音使了個眼色,皇音丟下正在把玩的文竹葉子,跟在爹爹身後走向大門。
門口立著三個素紗華服的人,皆行姿有幾分縹緲靈逸之感,中間的那個尤其高挑挺拔,一捧黑色的秀髮蜿蜿蜒蜒搭在肩上,腰上繫著幾匝繞著金線的細繩,豪放又不失文雅,足蹬一雙白色蘇繡靴,眼睛特別亮,特別招人看。不像個客人,倒像個穿白衣的仙子。
可是怎麼看著眼熟呢?皇音揉揉眼,綠眼睛,再揉揉眼,還是綠的。大駭。
那人轉過來看向門裡這群人,目光定格了皇音臉上,衝他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隨後看向相國大人:“草民拜見相國大人。”
相國大人連忙扶起他:“鳴淵巫師不必多禮,近日府上之事還要巫師多多操心,行禮的當是老朽啊!”鳴淵笑道:大人心誠乃是最好的禮節,此行祈福定能給貴府帶來福遇。”相國大人連應幾聲,偏過頭衝皇音咳了一聲,皇音還張著嘴,聽見老爹的召喚忙上前幾步福了福。相國大人拉過皇音道:“犬子皇音。”
皇音還沒反應過來,卻聽得一個好聽的聲音說道:“相國大人,其實‘‘‘‘‘‘‘我和貴公子曾有過一面之緣。”相國老爹眯著眼看向皇音,那表情好象在說你小子什麼時候出去過的。皇音出了身冷汗,僵硬地擠出個笑容,心跳差點停掉,腦中蹦出四個字,一夜之情。狠狠鄙視了一下自己,出聲道:“是啊,爹爹,鳴淵公子是個好‘‘‘‘‘‘‘‘人啊!”感覺到手突然被握緊,聲音漏了半拍,一陣奇怪的感覺襲過。皇音忙抽回自己的手,對著一個和自己睡過的人,這感覺‘‘‘‘‘‘‘‘真夠抽象的。
“鳴公子這邊請。”管家必恭必敬地引路,鳴淵回頭瞥了眼皇音,皇音忙別開頭,眼珠子丟到草地上。
待鳴淵和那兩個隨從走遠後,皇音問向老爹:“爹,家中為什麼要請巫師?”相國大人還是一副威嚴不可侵犯的樣子,停了許久,吐出兩個字:“祈福。”
老爹的事情不能多問,這是十八年來皇音總結出來的必要經驗的之一。老爹一向追求上下尊卑有別,等級不可逾越,追問他的事就相當於無視了他的威嚴,這後果‘‘‘‘‘‘‘‘反正比摔了他最寶貝的古董嚴重多了。
從老爹那裡退下,皇音一溜煙回到自己院子裡,白池正在池塘邊上打水漂。“別飛了別飛了。”聽見少爺的聲音,白池忙站起來:“怎麼啦?”
想到鳴淵現在正在府裡的哪個地方,皇音一陣莫名的心慌:“你還記不記得今天早上和我們一起回來的那個人?”“記得啊,好象是個胡人吧?”白池想了想道:“我還在奇怪哩,他和公子你是怎麼認識的?我總覺得好象哪裡見過他一樣。”
“哪裡見過?”皇音蹲在池塘邊拾起石子飛了出去,“我們出府一共也沒幾次,能在什麼地方見過?”話說了一半,眼前突然出現了一雙白色的蘇繡靴子,靴子邊緣一絲塵埃不染,皇音傻了眼,醞釀了半晌,總算抬起頭,憋出一句:“你在這裡幹什麼?”鳴淵俯下身戲謔地笑到:“你爹請我來的,你說我來幹什麼?”那聲音有幾分空遠有幾分靈動,就是欠揍得很,皇音給他堵得沒話說,紅著臉正想站起來走人,突然聽見那個聲音道:“喔對了,我記得你叫白池是吧?怎麼又叫皇音了?”
皇音背影一僵,轉過身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剛改了。”然後迅速拐過涼亭走了,白池疑惑地看了眼鳴淵,追了過去:“少爺?”
情迷
加快步伐,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點怕見到鳴淵,皇音匆匆跑進房間嘭得一聲摔上門,靠在門背後哧呼哧呼喘氣。難道就是因為在飛香樓那一夜?那也不算什麼吧?我又不是這樣小氣的人!想了半晌,皇音狠狠跺了下腳,既然見到他不舒服,那乾脆不要見好啦,本公子一向果斷豁達得很。
想好剛轉身,皇音又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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