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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找人的倒並不單單是趙忻的人馬,隨行的還有文帝派出的官員。
王爺墜崖是件私密的事情,更何況此事涉及朝中重案。文帝得知訊息,自然明白趙忻也脫不了干係,又急又氣之下自是再也不相信這個大兒子,將他手裡的權力通通收了回來。也幸虧如此,今日前來尋人的官兵比昨天梁王府的暗衛們要收斂許多,挨家挨戶搜查之際,其實並不曾傷及無辜百姓。
王老漢家在沿河一帶,是盤查的重點範圍。王老漢和翠兒早有準備,不等搜查的人進門,就笑著開門迎了上去。王老漢哈腰道:“幾位爺是要找什麼人?我們家裡就爺孫倆,大約要讓爺白跑一趟了。這年頭地裡收成不好,老頭子我帶著孫女,日子過得本就艱難,哪還有多餘的功夫去理會其他人?”
為首的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見這家不過一個老頭和一個柔弱少女,心裡先是信了幾分。眼下這種情形,若是換了趙忻,大約會不顧阻攔徑自進去大肆翻查,但今天來的這人畢竟是朝廷命官,對種種內情也不甚明瞭,只覺得像這種普通的農戶,若真是藏了人,見了他們這個陣仗也得嚇得立刻把人交出來,哪裡還敢撒謊騙人?不過既然是奉命出來辦事的,事情終歸還是要按規矩來。他清了清嗓子,吩咐手下亮出了趙慎的畫像,對著王老漢沉聲道:“畫上的這個人,你們真沒見過?這村子裡就你們家裡河岸最近,他若是從水裡脫身了,最有可能來你們家求助。此人身份特殊,你們要是見到過他,可千萬別隱情不報。”
“喲,這位爺,這些天正好不巧,老漢我每日都不在家中,家裡只有一個孫女看門。姑娘家不敢輕易拋頭露面,都老老實實待在房間裡,就算外面有什麼人經過,她怕是也不知道的。”王老漢露出一副為難的樣子道。
“你們說得可是事實?若是待會我的人從你們家搜出什麼東西來,你們可就沒有機會狡辯了!”
“一看這位爺就是有身份的人,老漢我要是知道線索,怎麼敢不說出來?您大可進去搜搜,我們家房子就這麼一丁點大的地方,若是藏了人哪裡有搜不出的道理?”王老漢道。
為首的人眯了眯眼,仔細思索了一番,便道:“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事關重大,我也是奉命辦事,不能出什麼漏子。官府的搜查令在這裡,我這就派人去屋裡搜搜,老人家你也別怪我無禮了。”
王老漢點點頭,忙配合著讓出了一條路來。
那些官兵模樣的人來勢洶洶地進屋翻找了一遍,果然沒有找到趙慎的影子。那頭目挑了挑眉,衝王老漢道:“既然沒你們傢什麼事,我就先帶人走了。你們這幾天都注意著點,若是見到了畫上的人,便立刻將人留下,然後去通知官府,到時候自有你們的好處。”
“那是一定的。”王老漢忙道。
那人又往四下裡審視了一番,這才帶著部下離開了王家。
這個村落並不大,統共也就幾十戶人家。刑部的人將整個村子都翻了一遍也沒有找到趙慎的影子,便暫時將目光轉移到了別處去。據說在河的下游發現了趙慎的披風,那披風先是被各種枯枝刮擦,接著又順流漂了很久,早已看不出原先的樣子。正是因為這件披風,朝中有人開始猜測,寧王這次怕是難逃一劫了。一件衣服都成了這副破破爛爛的樣子,更何況是血肉之軀?
此時,事件的主人公卻十分安逸地在王家養傷。
王家地段偏僻,很少有人經過,再加上王老漢和翠兒平日裡和鄉親們的來往不多,更是鮮少有人登門。這無疑給了趙慎養傷的好機會。趙慎眼下最想做的就是養好身上的傷,然後設法同嚴子溪他們碰頭。自從墜崖後,他就同影衛們失去了聯絡,原本應該在崖下接應他的影四不見蹤影,只留了影七和影八在嚴子溪身邊照應著。沒有人在中間傳信,如今也不知嚴子溪他們到了什麼地界上,是否一切平安。自己這邊的事情算是解決了一半,可一想起朝廷找不到自己可能變本加厲地對秦家兄弟緊追不放,嚴子溪又是那樣一副身體,趙慎心裡的擔憂便怎麼都止不住。
那翠兒鮮少見到陌生男子,原先還有些怯怯的,見趙慎睡著了才放下心來,大著膽子朝他看了好幾眼,越看越覺得這人長得好看,同莊子裡的年輕後生們截然不同,一看就是從小受過良好教養的。王老漢見狀,笑著推了推她道:“這公子不是普通人家的出身,在咱們家留不久,你這丫頭就別亂看了!”
一句話將翠兒鬧了個大紅臉,含羞帶怯地瞪了自家爺爺一眼,便賭氣似的一扭身回了屋。王老漢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