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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顏音心中一激靈,酒一下子醒了大半。
顏音剛要開口說停酒罷宴,卻不想顏亮首先開了口,試探的叫道,“三弟?”
因顏啟晟讓顏音參與皇子排行,所以論理顏充、顏亮、顏亭三人都應該叫顏音三弟,而顏音應該稱呼他們大哥、二哥、三哥。但事實卻是顏音和顏亭互相稱呼三哥和音兒,而顏音對顏充、顏亮兩個,只是稱呼大皇兄、二皇兄,他們兩個也隨著眾人,稱呼顏音小三郎君。因此這一聲“三弟”,在顏音耳中聽來,顯得分外陌生。
“三弟,二哥過去對不起你,二哥跟你道歉了。”顏亮說著,竟單膝跪了下來,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你要是肯原諒二哥,就乾了這杯。”顏亮說完,倒轉了杯底,那鏨刻著芙蓉花的金盃,閃著迷離而曖昧的光芒。
“二、二皇兄,你這是做什麼?”顏音有些手足無措,去拉顏亮的手臂,卻沒有拉動,又慌忙去端自己的杯子,卻不想把杯子帶翻了,殘酒撒得到處都是。
顏亮低頭撿起酒杯,斟滿了酒,雙手舉過頭頂,依然跪在那裡不動。
顏音忙接過那杯酒,一飲而盡,口中說道“二皇兄,快起來!折殺顏音了。”
顏亮一笑站起,又把兩個酒杯斟滿,笑道,“上次除夕家宴有刺客行刺,你捨命救我,這麼多年,我一直記在心裡,卻從未曾對你說過,大恩不言謝,二哥再敬你一杯!”說著,又再度單膝跪下。
顏音見顏亮說得懇切,忙端起酒杯幹了,雙手將他攙起。
顏亮再度將兩個酒杯斟滿。
顏音忙道,“二皇兄,我真的不行了,不能再喝了。”說著便用手去攔。
顏亮用手腕格開顏音的手,“三弟,你先聽我說完。”
顏音臉一紅,縮回了手。
顏亮微微湊近顏音,低下頭,像是怕別人聽到似的,小聲說道,“父皇有令,讓我和老三各領一半鐵鷂子軍,分兵兩路,攻打南趙,誰先打過長江,誰就是鐵鷂子軍未來的主人。”顏亮直起身子,略略放大了音量,繼續說道,“二哥知道你同老三親厚,也不求你能幫我,只求你和叔王能夠一碗水端平,讓我們公公平平較量一場,你若答應,就同我滿飲此杯!”顏亮說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聽顏亮這麼一說,顏音的心放了下來,之前一直戒備著,怕顏亮對自己再有什麼荒唐舉動,聽了這話,知道他有求於自己和父王,肯定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心中一寬,便大大方方舉杯飲盡了那杯酒。
之前顏音已經喝得有些高了,這三大杯一下肚,便有些耐受不住,只覺得頭暈目眩,一個踉蹌,發冠的金簪脫了,髮髻散亂了開來,那一頭烏髮如瀑布靜靜傾瀉,散發著淡淡的綠雲油香氣,顏亮已經是看直了眼睛。
顏音忙用手撐住桌子,定了定神,想要說幾句場面話便告辭,一低頭卻發現顏亮的手,已經撫上了自己的衣襟。
顏亮一邊用手拂拭著顏音衣服上濺上的酒汙,一邊說道,“看這衣服已經溼了,快脫掉吧。”說著便去解顏音的衣帶,
顏音大急,忙用手去擋,手指剛碰到顏亮的腕子,觸手便覺一片火熾,顏亮的身上,似乎比剛才熱了很多。顏音一凜,像被咬到似的,縮回了手。
顏音想呵斥,但嘴上卻不聽使喚,只是輕輕唔了一聲,聽上去,倒像是應和。
作者有話要說: 嗷嗷,不想寫完啊,可是也快完了
☆、一百五十一、何言花落悲人世
不知不覺間,顏音的外衣已經被脫下,織金的花開富貴紋樣落在酒汙中,像是被風雨摧折過的落花。
顏亮攬著顏音的身子,提起酒壺,又灌了半壺酒,這一回顏音連眼睛也睜不開了,只是口中喃喃,“父王救我……”
顏亮被□□燒灼著,一把扯下自己的衣服,擁著顏音,轉到了屏風後面。隔著無聲垂落的紗帳,燈影灼灼,照耀著這一片狼藉。
顏音再度睜開眼睛,看到的是裸著上身,倚靠在牆邊顏亮,下身蓋著自己的外衣,臉上泛著紅暈,眼神迷離,半醉半醒。自己身上蓋著錦衾,兩個人的小衣,凌亂的丟在一處。
顏音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用力晃了晃腦袋,似乎想把自己從噩夢中喚醒。
顏亮發現顏音醒了,半閉著眼睛,咧嘴一笑,喃喃說道,“事如……春夢了無痕……你不說,我不說,就當是做了一場夢罷……”
顏音一言不發,抓起一件小衣要穿,卻發現是顏亮的,便抬手向顏亮兜頭擲了過去。
顏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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