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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深處的時候了。
不知道自己漏掉了多少,但是眼見兩人越走越近。尤其是,進入皇宮以後,男子對曲名的主意打的越來越明顯。
當他看見昏沉的曲名被叫做昂新的男子肆意妄為的時候,幾乎就像衝去將昂新碎屍萬段。不過因為在曲名走後自己心情的極度緊繃和明帝又打了一次。
兩方都受了不小的傷,以至於自己這段時間只能在冰水裡修養。“王,今夜也不需要侍寢嗎?”門外,是奴僕一如往常的詢問。
“不用。”焚夜回到,很快外面就沒有了任何聲音。說來自己也可笑,明明是自己放走曲名的,偏偏完全喪失了和別人做的興趣。
每晚都是一個人,簡直就和人類皇宮內所說的清心寡慾的太監一樣了。不過他也算不上清心寡慾,想著待男人回來,要把自己這陣子所忍得全部爆發出來。一定要做到男人哭出來。
第44章
另外一座純白的宮殿中,白髮男子同樣從只屬於明殿的明鏡中觀察著曲名。從他知道曲名改變了以後,便開始觀察這個男人。
本只想弄清楚發生了什麼,沒想到還覺得這男人挺有意思。於是久而久之,這觀察就持續下去了。
本來,他對於別人發生的任何一切都可以面無表情的接受的,但是自己又隨著這個男人而有微妙的起伏。
他之所以適合當明帝,並不是因為他有多麼善良,只是因為他根本沒有什麼情感,可以直說是無情。他冷淡的面對一切,不像是以一切罪惡黑暗為樂趣的暗帝,他心如止水。
其實,在明界也並不是那麼的乾淨。同樣有放縱的人,有耍心思的人。如父親在自己身邊安排瞭如此多的美麗之人,只等著傳下下一代。
當知道男人很快就要來到明界了,他竟有一絲的高興,也許這個男人可以讓自己改變些許。
很快這種類似興奮的感覺又消失了,男人為什麼會難過?男人為什麼會露出這樣的表情?男人為什麼會……
本來他應該是可以簡單分析出這些的,因為太明顯了。不過一瞬他竟然想不到,為什麼呢?也許等那個男人來了,就可以知道了吧。
第二天,皇帝派了馬車送兩人去明界那邊。從皇宮到明界的路程大約要兩天,可是這第一天的路,兩人就很尷尬了。
馬車並不華麗,十分的簡單。而且兩人都拒絕了派服侍的人跟隨,所以除了外面兩個馬伕,車內只有兩人。
昂新自從上次那件事以後就沒有再和曲名說太多的話,只是必要的時候問問曲名要不要吃東西或者渴不渴。然後照顧曲名這些基本需求以後就一直望著馬車外,只是一條山路,並沒有什麼風景,但是昂新卻一直盯著外面。
曲名也不好意思上去搭話,他知道昂新估計現在也是不想和自己說話的。馬車還在顛簸,曲名有些不太適應,感到一陣頭昏。
終於受不了了,曲名撲在窗邊吐了。昂新很快反應過來,猶豫了一會兒開始幫曲名拍背順氣。
“謝謝……”大概好了一點曲名從窗外縮回了頭。昂新沒有其他的回應只是彎腰走出了馬車。馬車仍在行駛,曲名不知道要怎麼辦,只能坐在那裡不敢動。
過了一會兒昂新就回來了,拿著一個紫色的香囊給了曲名。“恩?”曲名伸手接住,這香囊的香味不算是濃郁,但是還是可以清楚聞道的。
“這是外面馬伕的,說是擔心我們會昏馬車所以準備著的,不過看我們沒事就沒給你。”昂新說完又坐回了原位。
昂新坐在曲名的對面,兩人中間還是隔著一段距離。在出發之前昂新已經剪了那過長的劉海,露出那張俊美的臉。
偶爾曲名也會看兩眼昂新的側臉,但是很快又會裝作不在意的低下頭。昂新有時也會看見曲名突然低下頭的樣子,他明顯是知道曲名會看自己但是偏偏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不過,突然嚇嚇他猛然回頭,見曲名受驚手足無措故作鎮定的時候也是一種樂趣。一天下來,外面的人也要休息。
晚上兩人就在馬車內睡下,因為車內什麼東西都都備好了也不用擔心。縱使曲名並沒有介意和昂新一起睡,但是昂新自己卻帶著東西出去和兩個馬伕一起靠在外面睡下了。
有些輾轉難眠,曲名幾乎是在天亮的時候才睡著的。昂新沒有打擾曲名坐在靠外的地方,等著曲名醒來。
明天,就差不多會到明界了……
在三個宮殿內,三個王透過特殊的通知鏡進行會談。這種通知鏡只能保持一刻鐘通常是用來緊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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