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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也已出現在深巷的盡頭,門口還有一個熟悉的身影佝僂著年邁的身子一臉焦急的往著來路張望,直到看見那一人一匹悠哉遊哉的歸來,那張歷經風霜的臉上才展開了笑顏
“少爺,玩得可盡興?”老管家上前將離君聖手上的韁繩接了過來
離君聖不禁暗自好笑,別人家的老奴都是管人問‘少爺,你總算回來了’而每次自家這老叔都是問自已是否玩得盡興,看來自個兒這玩絝子弟的形象早已經深入人心,想至此,嘴唇牽起一個無可奈何的笑,又搶過了老管家才接過去的韁繩交至小跑上前的小廝扶著老管家往院兒裡走道“衝叔,以後您老人家甭在門口等了,我回了自會去你屋裡坐上一坐”算是給他報告一聲我回了,免得讓人擔心,本來人已老,腿腳又不便,萬一有個好歹,也不說衝叔的兒女心疼,就自個兒也會心疼,誰叫自已是從小被他帶大的呢?並且在離君聖心裡,早把他當一家人了,更甚者是比親人還親
老管家呵呵一樂“你這不是折煞老奴了”可能聽到這孩子說這話,人打心眼兒裡高興不是
“得,您甭開口閉口一個老奴的,聖兒心裡怎麼想的,您一直都清楚,這也沒外人,您倒是還真裝上了”本來離君聖還待說什麼的,只是見著衝叔突然就轉了臉對著自個兒擠眉弄眼,本來人臉上那深深的皺紋便讓人快分不清眼睛鼻子了,他一做怪動作,便讓離君聖分不清他到底是想表達的到底是何意,便有點兒犯糊塗停下步子尋問“怎麼?”
衝叔對著他往正屋努努嘴,小聲道“正宅來人了”
離君聖皺了皺眉心想了一會子,便對著一直候在一旁的另一小廝招手道“把老管家扶到房裡歇息”,小廝上前來彎了彎腰,便恭謹著從離君聖手上接了老管家的胳膊,小心扶著往一進偏院行去,老管家意味深長的看了離君聖往著正屋去的身影,嘆了口氣
而離君聖踏進正廳時,坐在偏位上的人立時便站起了身,只他面前的茶盞還在冒著熱兒,估計也是才來得不久
“四少爺”那人對著離君聖弓了弓身子,離君聖卻是隻淡淡的“唔”了聲,便往主位上踏去一掀衣襬坐定,那人他是熟識的,離父的手下,平時幫忙跑腿什麼的,也算是個心腹之人了,另一小廝將另一茶盞小心的放到離君聖右手邊的桌子上,便行了一禮,退了下去,離君聖掀了茶蓋,隨手輕撥了撥飄浮在水面上的茶花瓣兒“有什麼話就說吧”,這話雖是對著屋裡的人說的,可眼睛卻一瞬不移的盯著面前的茶杯,好像看得極認真,又好似看得極不認真
屋裡那人也是見怪不怪的又一彎身道“老爺大壽,請了各路的商賈老闆,老爺說請四少爺也提前回府”
離君聖冷冷一笑,放下撥茶的茶蓋“成啊,不知這次又會收多少的別緻玩意兒,能換得了多少銀子供我花使的”
來人微微扯了下嘴角,也不作聲,離君聖便煩悶的對他搖了搖手“成了,退下吧”
“是,小人告退”
躺在床上,離君聖卻是怎麼也睡不著,孃親在時的情景,孃親去世以後的情景,以及二十一世紀的情景,一一展現在他的腦海裡,煩亂得像是打了千個結的線頭,越理越亂,而他從小便淘氣的原因大多是,父親在母親去逝不到三個月的時間裡便娶了兩個小妾,並且母親年年的忌日宅子裡都是一片大紅,要說原因的話,僅是離父最寵愛的那個小妾便正巧是那日的生辰,所以從小離君聖便喜歡鋪張浪費銀子,花得越多心裡越開心,要是能把離父的銀子全部都花光便是最好了,那樣看誰還願意嫁與他,只是經過他那麼多年的努力,卻發現好似不太可能,他花得越多,他家老爺子便能找得更多,然後直至他長大成人,把花銀子當成了一種習慣
雖然那時的他有些孩子氣,可現下想來,卻也覺得那時的想法太過於好笑
就著床上翻了個身,看著朦朧的月光灑進窗來,照得一室雪白,便不禁的想著今日湖水裡的那一幕,特別是那被髮絲遮擋的忽隱忽現的身體,立在湖裡那剛及臀的湖水恰好修飾出一個緊緻挺翹的臀圍,還有那裸著足裹著一襲白衫慌忙而逃的身影,這些片斷深深的刻在了離君聖的心裡,一遍一遍的回放,而對他身理以及心理造成的影響絕不亞於看見一個絕美的裸浴女郎,或者說更甚
不知多久以後,迷迷噔噔睡去,卻是做了一夜的春/夢,這且不說,就對方的模樣都僅是一個模糊的身影,看不清長相,只能知道對方與自已一樣,是擁有男性特徵的一俱男人身體,第二日醒來後的離君聖黑著一張臉,把剛進門伺候他起床的小奴嚇了個不輕
“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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