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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在城門外打在一起,肖武是不遺餘力,而東辰軍卻不戀戰,總在激起南黎眾將士戰意時鳴金收兵,如此反覆,使得戰不像戰,卻像是小孩子過家家的把戲了。
肖武又一次從戰場返回,眾人都聚集在了議事廳中,各個將領面色沉重,都在猜測東辰那方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忽然,王副將指著肖武質問:“是不是你與東辰串通好了來演戲糊弄我們?!”王副將這一問聲色俱厲,顯然已是怒到極點。
王副將以為肖武會說出一堆辯解的話,孰知他只是掀起眼皮淡淡地看了王副將一眼,冷聲道:“沒有。”王副將微愣,這廝什麼態度!以為當了他們的將軍就可以這麼目中無人麼?
“肖將軍,難道你不該解釋解釋麼?”這聲將軍,王副將喊得可是比叫仇人的名字還要咬牙切齒,或許此時在他眼中肖武就是一個仇人,不過這個仇人暫時還不能殺。
然,這次肖武卻是決定徹底無視王副將了。王副將被氣得兩眼一瞪就要發作,一直在旁看戲似的赤炎烈卻終於開了口:“若不想麻煩別人替你收屍,最好現在就閉嘴。”這是對王副將的忠告,在王副將叫囂時,赤炎烈並未放過肖武眼中一閃而逝的殺意,他向來不是一個很能忍的人,能任王副將叫囂到現在,怕已是極限了吧。
王副將心不甘情不願地閉嘴,赤炎烈繼續道:“對於此次東辰的行為,訣,你怎麼看?”
沐寒訣沉吟道:“他們這麼做,目的不過三,一為使我方將士鬆懈,二為引起我方內亂,三便是東辰在等人。”
聽到那句“為引起我方內亂”時,王副將羞愧得無地自容,若真如沐寒訣所說,那他方才的行為不正是引起內亂之源麼?
王副將羞愧之下便向肖武道了歉,肖武卻是一副冷淡的表情,絲毫不理會王副將道歉的言語,氣得王副將差點兒又破口大罵。
東辰的確是在等人,只是在第二日看到東辰那方領頭之人時,南黎這邊吃驚不小,而最為驚訝的,卻是肖武。
肖武挺直地坐於馬背之上,神色複雜地看著對面之人。一身盔甲為原本漂亮的女兒家添了幾分肅殺之氣,司徒錦心英姿颯爽地駕御著坐下黑駒,那凌人的氣勢當真有巾幗不讓鬚眉之味道!
怎麼會是她?肖武深沉的雙眸痛苦地注視著冷若冰霜的司徒錦心,這個他承諾要愛護一生的女子,難道今天就要他們兵刃相見麼?
司徒錦心亦看著肖武,只是她清亮的眸中卻帶著不可抑制的怒氣,“得知你命喪河中,我悲痛欲絕,本想趕來替你抱仇,卻又聽到你未死而投靠南黎的訊息,你可知我是何心情?肖武,你太令我失望了!”司徒錦心的話語中滿是指責與痛心,肖武張口欲解釋,卻終究什麼都沒說,他,不能對不起白白死去的兄弟!
狂風將兩軍的旗幟吹得裂裂作響,對峙中的兩人內心劇烈掙扎著,撞在一起的眼神卻毫不退讓,誰都沒有看見對方眼中竭力深藏的痛苦。終於,司徒錦心抬手一揮,無情的話從嘴中吐出:“殺!”
得到示意的東辰軍開始擺陣進攻,肖武深深地看了司徒錦心一眼,沉重的字眼艱難卻也堅定地落入每個南黎將士耳中:“殺!”
兩方對決,不再是昨日那過家家般的小打小鬧,陣法、武力、弓箭……一個又一個身穿盔甲的兵卒倒在血泊中,有東辰的,也有南黎的。勢均力敵的結果便是兩敗俱傷,而同樣強大的軍隊之間的戰鬥,即便勝出,付出的代價也必將是慘痛的。
肖武冷靜地指揮著陣法的改變,司徒錦心亦如是,他們就像操縱著萬千棋子的棋手,哪方棋子會走向滅亡,取決於誰的技藝更高。那些棋子的命運,都掌握在這兩人手中。
失去操控者的棋子只會變成一盤無用的散沙,或許有人正是深諳此道,便將暗箭對準了司徒錦心,只要她一死,群龍無首的東辰軍只能任人宰割。司徒錦心看不到暗處的危機,而肖武卻是瞧得真切,眼見箭矢朝著司徒錦心破空而去,肖武急得大吼:“心兒,小心暗箭!”
有肖武的提醒,司徒錦心順利躲過暗箭,只是她看向肖武的目光卻愈加複雜。司徒錦心本以為肖武投靠南黎是背叛了東辰,背叛了她,她以為肖武曾說過愛她的話都是騙她而已,所以她才會那般氣憤,可肖武果真只是騙她,為何還要在乎她的安危?為何不任由那支箭刺穿她的身體?肖武,你到底在想什麼?
見司徒錦心躲開暗箭,肖武提起的心終於放下,肖武禁止了放暗箭的行為,又觀察起兩軍局勢,分析著合適的陣法。司徒錦心的失神也不過片刻,現在的她身負東辰眾多兵卒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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