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2/4 頁)
。
白衣卿相名為沐寒訣,是朝中一個特別的存在。三年前由赤天霖親封白衣卿相,沒有具體官階,也不穿朝服,但正因如此,眾人更不敢小看他的存在。白衣卿相給人最深的印象便是一身纖塵不染的白衣,俊逸非凡的容貌和溫暖人心的笑。從未有人見誰能把白衣穿得像沐寒訣那般飄逸出塵,儘管白衣卿相的笑溫暖親切,那身白衣散發出的疏離卻讓人產生一種可敬不可親的感覺,白衣卿相所表現出的無慾無求更是讓那些想要巴結討好他的人無路可循。
無論別人羨慕也好嫉妒也罷,這世上只有一個白衣卿相。不只南黎,其他國家也知道他的存在,一個不會武功僅憑才智便能讓許多小國聞風喪膽連東辰之王都要忌憚三分的男子。幾乎各國都在流傳著一句話“白衣卿相,舉世無雙”,這並不是說就沒有人能及得上沐寒訣的聰明才智,只是再無人能笑得如他那般溫暖如春,再無人能將白衣穿出那樣的神韻。天下之大,果真再找不出一個“白衣卿相”。
赤炎烈幾乎是不眠不休,日夜兼程,跑死了幾匹馬,又用上了輕功才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趕回皇宮,而他剛看過了赤天霖的情況,連休息都來不及便朝議事廳趕去。赤炎烈的貼身侍衛見他如此,想要勸說,但除了太子,皇帝最寵愛的便是四皇子,甚至比過太子,想到四皇子對皇上的關切和急迫想要替皇帝分憂的心情,侍衛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議事廳中眾臣正在討論最近一些事情,還好在赤天霖昏迷的這幾日並無大事發生,一些常事不用上報也可處理。赤炎烈進了議事廳眾人才看見他,正要下跪行禮,卻被赤炎烈的手勢制止。
議事廳並不是平日早朝的大殿,而是為了在特殊時刻用來議事的偏殿,因此並未設皇椅,赤炎烈便直接坐到上位。
坐下之後赤炎烈並未多說其他,直接問道:“赤麟現在何處?”赤麟是三皇子的名諱,赤炎烈問話時用的是他的名諱而非稱號,是因為赤麟逼宮造反,便已不再是南黎三皇子,而是一個以下犯上的罪人。
一群藏青色朝服中唯一一個身著白衣的男子此時站了出來——白衣卿相沐寒訣。此時的沐寒訣在眾人因現狀而哭喪著臉時,依舊帶著如他的白衣般深入人心的笑,好似那抹笑早已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又或許只是沒有什麼能牽動他的心緒,使其變色。
眾臣早在赤炎烈的示意下坐了回去,沐寒訣從椅子上起身面向赤炎烈道:“三皇子被收壓入獄,臣已問過,在他身上找不出解藥,三皇子亦不肯說出皇上所中何毒。”沐寒訣的態度有對上位者應有的恭敬,卻不顯謙卑或諂媚,知道赤炎烈問赤麟是何意,沐寒訣便將已掌握的情況一一言明。
“沒有解藥?”赤炎烈面無表情地問出這句話,周圍溫度明顯下降,坐在椅子上的眾人感覺一股無形的壓力籠罩著自己,頓時嚇得跪在地上齊喊:“四皇子息怒!”
赤炎烈似是不耐地蹙眉,“我又沒說什麼,你們這麼緊張做甚?”赤炎烈不這麼說還好,一說眾臣都忍不住顫抖了。
作為唯一一個在赤炎烈製造的壓力下仍舊面不改色並且站著的人,沐寒訣收到跪在地上一干人等求救的目光,對面容陰霾的赤炎烈道:“臣有一位友人擅醫,已在來的路上,這兩日就能到宮中替皇上看診,或能對皇上有所幫助。”
聽到沐寒訣這麼說,赤炎烈臉色果然好了些,至少不再像先前那般讓人看了便忍不住戰慄。
“都起來吧,將最近需要處理之事給本殿說說。”四皇子發話,眾人如蒙大赦,連忙從地上爬起坐回椅子,一個個向赤炎烈道出原本是要在早朝時上奏之事。
從議事廳出來正差不多是平日下朝時間,眾臣三三兩兩邊說邊走,只有那襲白衣身旁空無一人。赤炎烈本是朝自己的寢宮行去,走出幾步卻調了頭,到沐寒訣後面幾步遠處時開口喚住沐寒訣:“卿相留步。”
沐寒訣聞言停住向前的腳步,轉過身來卻只是點了下頭道:“四皇子,還有何事?”對於沐寒訣這樣可謂對皇族不敬的行為,赤炎烈並未在意,因為這是赤天霖給白衣卿相的特權,除了皇帝,他對任何人都可以不行禮。
赤炎烈道:“卿相那位友人今日可能趕到?”對赤炎烈的問題沐寒訣並不感意外,或者根本沒有任何事能讓他露出微笑以外任何表情,甚至是面無表情,“不出意外,今晚能到,有意外便說不準了。”
對於沐寒訣給出的答案,赤炎烈並不滿意,卻終究什麼都沒說,只道:“待那位友人趕到,請卿相讓他儘快到宮中替父皇診治。”
“臣會提醒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