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斌所言那些文臣都能想到,卻無一人敢像他這般直白地說出來。不得不感嘆這周斌到底太過年輕了些,又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否則怎能輕易說出這等話來?要知道,這麼說可等於看低赤炎烈的本事啊!新帝登基朝政動盪……他還真敢說!
除了自覺事不關幾的人外,對於周斌這一“失語”,更多人抱著幸災樂禍的態度。但出乎意料的,赤炎烈不怒反笑,“周卿家所言的確在理,朕也作此想,但比之更為重要的是,由誰領兵退敵?”
這這這……眾臣傻眼,上次周斌“直言不諱”不見赤炎烈發怒已讓他們感到驚奇,這次又是如此,難道他們一直以來都想錯了,其實赤炎烈脾氣很好來著?這個念頭剛一冒出便被拍飛,若是赤炎烈當真是個好與之人,之前那些傳聞和他這一個月來的手段都成了幻覺不成?就當是幻覺,一人尚且說得通,這人人都幻覺可就太過荒誕了。
周斌倒是沒那些人想得多,只是被赤炎烈給問住了,他只是一個文臣,出謀劃策還成,要論帶兵打仗之事可就輪不到他了。要說能帶兵打仗的倒不是沒有,只是有勇有謀的不多,之前便有個石大將軍,卻已告老還鄉,而這朝堂之上武將剩了兩個,但這個武將可是純正的“武將”,其餘都是些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文臣。如此,能領兵退敵之人的確一時很難找出。
周斌想到的,那兩個武將卻未想到。兩人空有一身武力,頭腦簡單,當即便站出來激動道:“皇上,請准許我們領兵退敵!”
赤炎烈笑道:“兩位愛卿打算如何退敵?”
兩人中更為高大一人道:“當然是帶著兄弟們開門迎敵,殺得他蒼野士兵句爹喊娘屁滾尿流!”
面對如此粗俗用語,一些大臣皺起眉頭,赤炎烈卻是神情半分未變道:“愛卿之意是打算以暴制暴?”
那人撓撓頭,嘿嘿笑道:“臣聽不懂這文謅謅的話,只知道別人打到自家門前,哪有不反抗的道理?”
赤炎烈道:“不是不反抗,只是反抗也要有技巧。”面對五大三粗腦袋缺根筋的武將,赤炎烈換了更為通俗易懂的說法,“如果你就這麼帶著一群蝦兵蟹將與敵軍蠻幹,就算打勝,我們的犧牲也不會少,而朕需要的,是以最少的傷亡換取最大的勝利。”
兩個武將一聽此話,頓感汗顏,他們只想到敵人打來直接打回去就好,卻沒考慮過將士傷亡!自知理虧,兩個武將不再開口,如此一來領兵之人選又成了空缺。
赤炎烈視線掃過堂下,將眾臣的神情收入眼中,“滿朝上下,就找不出一個文武雙全之人?”赤炎烈的語氣並無明顯起伏,卻讓人無端覺得危險了幾分。
文武雙全,說得輕巧,要找出來可謂是難上加難。文臣武將一向涇渭分明,先前難得一個文武雙全的石大將軍,都已告老還鄉,如今要再找出一個來,能上哪兒找去?
眾臣因赤炎烈的問題而羞愧不已,赤炎烈瞭然於心,暗中記下這個問題。看來赤天霖留給他的是一個爛攤子啊……
正在眾人絞盡腦汁想著應對之法時,沐寒訣站了出來,“臣以為,安陵王是領兵禦敵最佳人選。”赤炎烈眸光微閃道:“何以見得?”
沐寒訣道:“安陵王能文擅武,且多年在邊關抗敵,經驗豐富,祁州離蒼野進犯之處也較近,便於儘快趕往。”
赤炎烈思量片刻,道:“的確,如今也只有安陵王堪任此職,朕會讓飛鷹通知安陵王。”話鋒一轉,赤炎烈又道,“從今往後朝中不分文臣武將,能者上位,若再出現今日情況,你們會知道是什麼後果。”
眾臣剛放下的心因赤炎烈這句話又提了起來,雖然赤炎烈未言明“後果”為何,但正因如此,更讓眾臣提心吊膽,不敢鬆懈。
一番折騰,總算定下了禦敵人選,至於如何派兵,赤炎烈自有打算,眾臣見赤炎烈未提起亦不好過問。此次蒼野來犯,不像以往那些小打小鬧撓癢似的邊境問題,而是一個國家下定決心出戰,自然不可小覷。
安陵王雖常處邊關,帶兵出戰的次數不少,但像這樣認真的戰鬥卻是第一次,當真能贏否?對於這個問題,眾人也是擔憂不已,但現狀由不得他們多想,只能祈禱安陵王戰勝。
☆、007聲名大噪
與蒼野之戰足足持續了一月,期間或好或壞的訊息不停傳來,朝堂之上每日都是精彩紛呈。因為赤炎烈的命令,赤翊這次並不只是退敵這麼簡單,而是將蒼野有反抗之心的徹底殲滅,餘下蒼野子民皆成南黎國俘虜,換言之便是徹底征服蒼野國。好在赤炎烈並未下令誅殺俘虜,那些投降計程車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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