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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遲遲不動,湛王終於是不耐煩了:“佘太醫,我讓你趕快去治病!”
☆、紅花坊
湛王軍巡止罰一事,很快就在軍隊裡傳的沸沸揚揚的。士兵開心,就望著見王爺一次。軍官們也開心,這可是巴結的好時機,若能得到一星半點的賞識,這仗一打完,回京等著的就是升官加爵,金銀珠寶了。
可這軍中,還是有些人不高興,那便是梁曲軒。
“我說你最近都沒精打采的,是傷還沒好完嗎?”楊學把自己最後一個饅頭遞給梁曲軒。自從那次受罰之後,梁曲軒胃口大增,之前他對食物頗多挑剔,沾了職權之便,他們後備營的食物比起其他營要好得多了,可是梁曲軒畢竟是富家少爺,哪裡瞧得上這些東西,每頓吃得跟個姑娘一樣。
今天他已經吃了滿滿三碗飯,七八個饅頭了。雖說這裡伙食好,可食物也有限。楊學最近每頓都要省下一部分給他吃。
梁曲軒接了過來,道了聲謝。拍著楊學的肩膀說:“兄弟,我記著你的好,等以後回京了,你來找我,沒什麼事情我不能幫你搞定。”
“哎,當我是兄弟,就別說這些。”
梁曲軒包了滿嘴的饅頭,支吾道:“你不要以為我在說大話,說起來,兄弟在京城還算混的好,認識的人夠多,哪條路上的都能給你支幾個出來。”
“我知道。”楊學把水遞過去,“慢點吃,別噎著。想來你在這裡也呆不長。湛王爺和你在京城是相識吧。也對,你也是出名門,和王爺有交道也很正常。”
梁曲軒果真被龘幹饅頭給噎著了,喝了一口水道:“我全家都和他是相識,就我不是。我這人混著,正經人見了就躲。和我相識的都是些臭味相投的。”說著他又半笑著看著楊學,“當然,你是個例外。我看你挺正經的。”
俗話說,飯飽思□,梁二少是典型。儘管前不久,身心上都有過難以啟齒的痛楚,可他也抵不住下半身蠢蠢欲動的小二少。
這便仗著臉皮厚實,對楊學道:“兄弟,這生活實在是太無聊了,今天正巧要去鎮上辦事,我們去紅花坊找點樂子吧。”
梁曲軒早就打聽好了,這裡生意最好的就是紅花坊了,想來姑娘的質量比不上京城,至少也過的了眼,退一萬步講,吹了燈誰還看長啥樣啊。
楊學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梁曲軒以為他麵皮子薄,“說來你可比我在軍中呆的時間長,可不會連妓院都沒去過吧。”
“哪能沒去過,不過紅花坊那裡嘛,是男倌館。”楊學笑了起來,“原來你好這口。”
“唔,這地方竟然還有男倌館,看不出來啊。”
“呵呵,你不要小看了這紅花坊,慕名來的人海里去了。不要說頭牌,就說次一點的拿出來,放京城也絕不會遜色。”
“真這樣好?”梁曲軒有些不信。
楊學有些鄙視的看著梁曲軒那快流口水的模樣,“哼,你也不想想,這裡是駐軍地,男人多,軍官也多。跟你一樣從京城來的人不少,口味高的人也不在少數。自然就有好東西。不過我們這樣的,恐怕想要瞧一瞧頭牌都難。”
梁曲軒覺得楊學的話有理,一下子就被調出了興致:“今晚就讓你見一見這頭牌。好好謝謝兄弟我吧。”
紅花坊果然不差京城的青樓,鎮子小,這坊子排場卻大。外面看著不怎麼樣,一進到裡面,亮煞人眼。用金碧堂皇來形容絕不為過。這北疆苦寒,可樓內真如其名一樣,鮮花盛開,紅燈滿堂。
今天人特別多,因為今天有幾個清倌放出來壓場子,要破苞了。
“聽說今晚的清倌裡面有個叫清河的,長得好看極了,恐怕以後又是一個頭牌了。”楊學第一次坐到二樓的包廂裡面,有些不習慣,以前他也來過,都是和人擠在最下面,背挨背,胸貼胸的。
他又摸了摸自己身上穿得錦緞,質地細膩光滑,繡工整齊精緻,這一件恐怕也值好些銀子了。梁曲軒看他一直扯著袖口,便道:“我沒你壯,衣服小了點,不合身也將就吧。我看你穿著看挺好看。”
“是,我看楊大哥穿著也好看。”
楊學感激的笑了笑,他們來紅花坊前,梁曲軒帶著他去找了面前這個人,叫劉錚,想來應該是從京城跟過來照應他的。
“銀票帶夠沒?”梁曲軒問道。
“夠了,二少。保證把最好的給你們標下來。”劉錚給酒杯都倒滿,又道:“你們這樣出來過夜,軍營那邊行得通嗎?”
“不礙事,大家都心照不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