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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經黑了,他們卻不能停歇,宣世隸心裡比其他人更擔憂。
他們要加緊步伐儘早趕到梧州。
作者有話要說:擼主覺得前面還是有那麼多點選啊。
腫麼收藏的人這麼少。看完就撤了嗎?
囧。。。。
☆、梧州刺史
“陛下就這麼放湛王去西南?”
皇帝握著狼毫的手頓了頓,“不是放,是坐山觀虎鬥。”
梁曲言緊鎖著眉頭,“宣世清沒死,二十年了,還想著捲土重來。陛下,如果他要和湛王聯手呢?”
“這一點,我還是有把握,永寧不可能和他聯手。永寧那個人,最討厭的就是窩裡鬥。所以他不喜歡我削他權,況且永寧自大又自負,絕不會屈居人下,宣世清想的是皇位。永寧是不會幫他的。”
“他當初幫過陛下。”
“我救過他一命,他還我而已。”皇帝突然轉過頭來看著梁曲言,“倒是想不到,他為了你弟弟,竟然肯遠走西南,猜不透啊。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他的軟肋。”
“陛下難道相信湛王真的能把自己的軟肋亮出來給大家看?”
“呵呵,不太信。”
皇帝不信,梁曲言也不信。他對梁曲軒跟著別人屁股後面轉的行徑,大感哀怒,就好比自己辛辛苦苦養了二十年的小狗兒,平時就對自己搖尾巴,結果別人吊了一根胡蘿蔔,還不是肉骨頭,那小狗就屁顛屁顛的給拐走了,還滿嘴口水。殊不知別人是要颳了他的狗皮,燉肉湯。
梁曲言自然琢磨著,怎麼把這狗兒給抱回來。
他就想到了梁曲天,當初那壺茶,可不是他下的毒,也不是梁曲軒。是梁曲天自個兒給自個兒下的,那段時間梁曲軒對梁曲天處處下釘子,梁曲天忍不了了,乾脆整了個猛的,要徹底搞臭梁曲軒在梁家的名聲。
梁曲言知道,他沒說。這事捅破了,梁曲軒和梁曲天之間的怨恨就根本沒法化解了,老頭子年紀也大了,不能這樣看著兩個兒子搞到這個地步。
當時,梁曲言想著息事寧人,這個黑鍋他來背,梁曲軒受了些委屈,他可以慢慢補回來。但是梁曲天比他想的要狠的多,現在湛王又插進來,他倒真的有點不知道從哪裡著手好了。一個處理不好,毀的就是梁家,而且湛王把梁曲軒帶走,是不是已經知道梁曲軒的身份了?
路青遙是個胖子,肥得都要走不動了。
吃頓飯跟豬圈裡拱食的豬一般,滿嘴都是油。吃完了,露出兩顆黃黃的大門牙,那牙門縫裡還塞著幾根肉絲,一抹嘴,道:“梁從事新來乍到,好多軍務政務都不熟悉,先跟著向主薄瞭解一下。”
梁曲軒看那模樣看的發乾嘔,這死胖子一臉彎酸刻薄樣,那眯眯小眼像被人打腫了一般,撐都撐不開。“聽路大人安排就是了。”
路青遙笑了一聲,有些不屑:“這梧州不比京城,窮山惡水多刁民,山高皇帝遠,以前只有我一個人撐著,現在湛王來了,我的活就輕鬆多了。不過嘛,梧州窮,山又多,土匪山賊到處流竄,管都管不過來,梁從事呆在柴城內就好,千萬不要往城外跑,萬一出個事情,大家都不好交代。”
要說擺官腔,京城大官小官,講官話給下馬威都是一流的。
可是路青遙這個人,才是真正的被這裡的風氣染黑了的,話裡的意思明擺著,你梁曲軒給我乖乖聽話,出了事就別怪我不給你面子,話裡話外對剛來的封王湛王是一百個不滿意。
強龍不壓地頭蛇,梁二少也不敢一來就對著這個胖子開火,只順著他的毛說:“還望著路大人和在座各位,多教導一下晚輩。”
向主薄端起杯子,“梁從事過謙了,梧州現在都是湛王的了,我們這些老人,都還指望著你在湛王面前給我們說幾句話呢。”
說完,他端著酒杯一飲而盡。
路青遙拍著桌子道:“主薄說的實在!梁從事,我路青遙也是個實在人,說兩句實在話,現在梧州邊境民亂,湛王帶兵去鎮壓是個好事。我們巴不得他幾下把那些刁民都鎮的平平整整的,但是你今天說這個事情,行不通。”
他擺擺手,看了在座的幾個人,繼續道:“湛王那天就親自派了他的副將來找我借兵,你今天又來。不是我不願意借,我手上一共就五萬人,梧州亂的何止邊境,防務人員不能減還要大大增加,是實在調不出來人手了。我要能抽調出人來,這民亂又何須上面派兵來?”
梁曲軒心裡暗罵道:日他孃的死肥豬,他來了這麼一段時間,基本每天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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