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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才是別有趣味的罷。既然他想要,便給他這樣的自己。
因為離開他,對於此時此刻的自己,卻是當真不可企及。
慕容衝再度閉上眼,輕輕地笑了笑。忽然意識到,方才的回答,對自己而言,也許亦是再誠實不過的答案。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各種頹,各種萎,各種廢……球虎摸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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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一章 何以為情 。。。
王猛回京之後,不日便力行改革。整頓吏治,發展教育,改革賦稅,減輕徭役……原本稍有懈怠的種種,在他的公正嚴明之下,又再度被加強改進。
由是不消半年,朝中吏治清明,倒是一派欣欣向榮。
對此苻堅也不得不慨嘆,得一王猛,豈止勝過十萬大軍。由是對王猛素來是全盤信任,言聽計從,只是唯獨在處理異族之事上,頻頻按壓下他的意思。
秦國縱橫四海統一淮北之際,納降了不少異族人氏。王猛對此頗為憂慮,幾乎以豺狼虎豹視之,以為留他們在軍中,無異於養虎為患。這其中,又尤以慕容垂為甚。王猛常言此人才幹非凡,不得不防。而苻堅對此卻別有看法,他素來心胸寬廣,認為君王以誠相待,方才是招賢納諫的本錢。才幹過人之人,與其未絕後患而殺之,倒不如為自己所用。
由是此事一直懸而未決。而王猛此人極善察言觀色,心知苻堅對此不以為意,便不在堅持下去,只在暗中對慕容垂格外留心。
這日王猛同苻堅談罷政務,直至一更天。退出告辭之後,行至半路,卻忽地響起還有一事忘記奏報,便又打道而返。然而回到宮中再此求見時,卻被宮人告知陛下已離了書房。再問去處,說是去了御鳳宮。
“御鳳宮?”王猛回宮雖已近半年,卻一心只顧軍國政務,對苻堅後宮之事素不過問,此刻聞言不由微微斂眉道,“不知是哪位娘娘的宮室?”
“回大人,”宮人恭謙一禮道,“御鳳宮乃是慕容公子的宮室。”
王猛聞言,默然半晌,略一猶豫問道:“陛下近日常去御鳳宮?”
那宮人聞言抬眼望著王猛,卻囁嚅著不敢作答。
王猛自知妄論苻堅私事乃是重罪,不敢作答也是情有可原。便不再追問,只是徐徐笑了笑,轉身離去了。而觀此情形,心知哪怕不需聽聞半個字,答案卻已是再明瞭不過。
*****
次日,天色微明。苻堅立在床邊,伸手徐徐理著周身的袍服。一面垂著眼,帷帳草草撩起一側,隱約露出裡內的狼藉。
床上的人赤…裸著身子俯臥著,仍未醒來。垂散的絲髮,凌亂的被衾胡亂地裹挾在周身,亦是渾然不覺。
苻堅盯著看了許久,忽地走上前,拿起一旁卷做一團的被衾,抖散開來,搭在那人的身上。
忽地意識到,在這後宮裡,懶睡在床,不僅不替自己更衣,反而還需自己替他蓋被衾的,也只有這慕容衝了罷。
念及此,不由得伸出手,五指深入對方搭在臉前的絲髮間。將那三千青絲輕輕撩起在耳後,露出對方沉睡的面容來。
膚色如雪,長睫微垂,唇邊因為昨夜的親吻而微微有些紅腫。而那自耳後蔓延到脖頸蔓延到鎖骨的線條,帶著點點的紅斑,更是蜿蜒成一種絕美而誘惑的弧度。
當真是眉目如畫,當真是傾國之色。
一瞬間,苻堅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感覺。只是忽然覺得,對方這種靜如處子的美,在過去的床笫的顛鸞倒鳳之間,是絕難發現的。彼時的自己,太過於沉迷於那纖細的身體所帶來的重重快感,卻未曾意識到,那人在這默然地凝視間,卻又是一番風姿。
這是自己過去從未注意到的,因為自己過去,從未曾這樣仔細地看過他。
而此刻看過之後,他卻莫名地挑起了嘴角,微笑起來。
因為他是自己的。
這樣美如尤物,卻又烈若野馬的人,除了他苻堅,還有誰能駕馭?還有誰配駕馭?
念及此,苻堅帶著嘴角殘餘的笑意,俯身在對方的脖頸處一陣親吻,方才收起心內的邪火,起身離去。
門掩上之後片刻,慕容衝才徐徐睜開了眼。坐起身子,伸手輕輕撫過苻堅方才親吻過的地方,餘溫散去之後,只剩下點點鈍痛。
苻堅便是一向如此,歡愛如懲戒,親吻如啃噬,永遠超出自己承受的範圍。不過無妨,他早已習慣。
只是,方才對方的種種舉動,自己卻不曾遺漏一分一毫。慕容衝撫在頸項的指尖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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