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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出戰大獲全勝,給了敵軍一個重挫,只是天墉關城門堅固,外邊又有一道護城河,要想攻入實非易事,現在那宿良又閉守不出,這個時候,絕不能給敵軍一個緩兵之機。於是,雪艾大軍稍作休息,於次日再度發兵,雪艾料他們很有可能還會閉不出關,於是,這次便帶上了那張扣押已久的王牌——安榮的叔伯弟兄安孝先。
安榮於高高的城門上觀測敵情,大軍壓境,搖旗吶喊,南氏帥旗迎風高高飛揚,只見雪艾揮一揮手,安孝先便被五花大綁的押到陣前,安榮大吃一驚,就聽安孝先放聲悲嘶:“榮弟救我!榮弟救我!”
安榮怒喝道:“雪艾!你竟然如此陰險!以人質來要挾本將軍!”
雪艾冷笑道:“將軍過獎了!若論陰險,我雪艾怎敢和將軍相比?!”說罷,搭箭拉弓抵在安孝先後背,厲聲道:“安榮!你若再不開啟城門與我對戰,我便一箭射死你的兄長!”
安孝先當時就被嚇溼了褲子,大叫道:“榮弟快救我啊!快快出兵救我啊!”
安榮即刻下令副將若干率兵五千出關迎戰,又命宿良道:“敵兵勢強,不可輕視,你與我共同出關應戰!”
宿良也已領略了雪艾兵將的驍勇,當下不敢怠慢,率兵與安榮同出陣前,一聲呼喝兩軍交戰一處,場面瞬間混亂,廝殺聲、擂鼓聲震耳欲聾,安孝先手腳被縛的混雜在亂軍中,已是驚恐欲死,安榮一時近前不得,只有大聲喝令著:“不得傷了人質一根頭髮!”
混戰中,刀劍無眼,眾兵將又要奮勇殺敵,又要投鼠忌器的提防著安孝先性命,這樣一來,自然就多了不少顧忌和障礙,偏偏雪艾又故意把安孝先混在亂軍中。
宿良心內焦燥,區區一個安孝先竟在這裡防礙了軍心,萬一此戰敗了,最大過錯就在他身上了,倒不如一槍殺了他乾淨,人多眼雜,誰會看清是自己殺的?此念一生,猛然挺槍刺去,安孝先一聲慘呼撲身倒地。
宿良收槍返回,本以為自己做的乾淨利落,卻不知這一切恰巧被安榮看了個滿眼,安榮頓時怒髮衝冠,暴眼圓睜,打馬飛來,一槍刺向宿良胸前,破口罵道:“宿良你這狗賊!沒聽見老子喊話嗎?你是不是故意要和老子對著幹?!”
宿良回槍擋格,怒道:“你想為了他一人讓全軍覆沒是不是?如此婦人之仁,還守什麼關?我呸!”
“宿良,你好大的狗膽!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你今日殺我兄長,明天我便誅你九族!”安榮咬牙切齒,額頭上青筋暴起。
“安榮,你若想和我講理,殺了敵兵回到關內我宿良把酒奉陪,現在都是什麼時候了,你竟然和我在這裡拼命!你真想全軍覆滅是不是?!”
眾兵將見安榮和宿良竟然交戰一處,頓時軍心大亂。主將反目,士氣大挫,再加之雪艾兵將齊心協力,越戰越勇,安榮這邊當時就亂了陣營,眼見自己計程車兵死傷越來越多,血流漂杵,再找安孝先的屍體時,早被亂馬踐踏成了一片稀爛,心裡又氣又恨,卻也無可奈何,只得喝令道:“撤!馬上給我撤!”
見敵軍丟盔棄甲的躥逃回關內,那副狼狽的窘相,讓雪艾眾人忍不住哈哈大笑,這次雖未攻下,但也給了敵軍第二次的重創。當即下令大軍返營,養精蓄銳準備第三輪的攻打。
安榮回到關內先自悲慼了一回,他和安孝先從小親厚,今日眼睜睜看著兄長慘死,怎不叫他痛心疾首!於是暗下決心,待到搬師回朝之日,定要告知父親誅了宿良九族!
宿良也料知安榮絕計不會放過自己,如此內裡不和,外邊又有強敵壓境,天墉關恐怕難以保全。於是秘密召集了幾名心腹部下,說道:“我與安榮已經結下樑子,他日必定被其所害,我欲投奔雪艾大軍,爾等可願追隨我同往?”
眾人驚訝唏噓後齊聲說道:“我們甘願追隨將軍!”宿良大喜,於是率領心腹副將及兵馬一千趁著夜色遁路而去。
安榮正在悲慼憤恨,忽然接到來報:“將軍,宿良帶著一千兵馬向叛軍大營而去!”
安榮心想:這廝深更半夜帶兵去叛軍大營作什麼?以他的性情絕不會是去偷襲。細細一想,驀然驚起,他必定是因為殺了兄長,怕我報復,故而帶兵前去投降雪艾了!
於是急忙傳令副將:“速點精兵三千前去追趕宿良,如有反抗,格殺勿論!”
宿良帶兵走至半途,突聽身後呼喝聲起,有人喊道:“宿將軍要往哪裡去?!”
宿良住足回馬,見是安榮手下副將,於是說道:“本將軍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