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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南槿就把今天怎麼作弄小莫,晚飯的時候又怎麼問明庭的事情,悉數和他說了。
“哦,原來是這樣。”南宮靜深虛應一聲,心裡想的卻是,你這麼作弄他,他不趁機找回來才怪呢。
“對了,你知道後天是什麼特別的日子嗎?”皇伯父說後天來南山鎮,會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嗎?聽那個語氣似乎那個日子頗為重要。
“後天?今天初六,明天初七,後天初八,剛過了秋分,還沒到寒露,能是什麼特別日子?”
是他多想了嗎?還是小槿也不知道?南宮靜深皺皺眉。
“說起來,對我來說倒是算得上是一個特殊日子了,後天是我生辰。”莫南槿神色動了一下,隨口說道。
“什麼?”
67、該來的
到底回房後,南宮靜深總算消停了下來。若是他一直糾纏下去,莫南槿覺得自己也很難收場,他發現現在對著南宮靜深總是不自覺的心軟,他知道這不是個好跡象,暗地裡也告誡過自己幾次,可是一到了事上,該心軟,還是心軟,該擔心,還是擔心。
“怎麼還不睡?”即使在黑暗裡,他也能感覺到南宮靜深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沒有離開。
南宮靜深,你到底在不安些什麼?
“這兩個小傢伙當年就在這裡嗎?”南宮靜深埋進他的肩頸,右手隔著衣衫,摸向他的小腹,小聲問道。
這件事情,他原本也沒想過瞞得過南宮靜深,上次之所以能瞞過去,是因為南宮靜深根本就不知道他是月遺一族的人,大概也從未想過他可以孕育子嗣,所以根本就沒往這方面想,但是一旦讓他懷疑,剝絲抽繭,以南宮靜深的能力又豈能瞞他一輩子。
“他們那時候在你肚子裡鬧不鬧?”南宮靜深的的手在他小腹上下滑動,又追問了一句。
“沒有。”莫南槿惱羞成怒,懷了他的孩子,生了他的孩子,是一回事,被他當面這麼問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小槿,我竟然一點都不知道,我們的孩子存在,是我們兩個的孩子,我從來沒想過,我們會有孩子,是你給我孕育的孩子。如果能早一點知道是不是我們……”
“南宮靜深……”莫南槿未出口的話,被滑入領口的冰涼所打斷。
南宮靜深,如果早知道,又能改變什麼呢?終究會有那樣一個結局,那個網張得太大,我不能,你也不能。過多的掙扎也只是徒勞而已。所以我才會以死掙脫。
南宮靜深,你今天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還是見到了什麼人,竟能讓如此患得患失?
這雨又什麼能停?這所有的一切又什麼時候能夠塵埃落定。
*
雨夜寒涼,旁邊南宮靜深的身子卻熾熱如火。
莫南槿這時才感覺到一點不對勁。
摸向他的額頭,燙手,竟然發燒了。
“你今天到底去哪了?”
“昭陽。”
莫南槿算算時間,這裡距離昭陽就算是快馬加鞭,最快也要一個時辰,回來又不知道在門外站了多久,今天下午的時候雨又大,這時節的雨也比不得夏日裡,已經寒涼,難怪身體一向強健如他,也要發燒了。
“我去給你熬碗藥。”莫南槿說著就要掀開被子起身。
“別去,就這麼抱著我就好了。”南宮靜深的雙臂纏上來。
“可是……”
“真的不會有事的,只是小發燒而已,我自己的身子我清楚的很。”南宮靜深輕聲低語,在這深夜裡充滿了蠱惑的味道。
“難受一定要和我說。”莫南槿拉好被子,將兩人都蓋住。
“恩。”南宮靜深低低的應了聲。
九月初八,九月初八。
大寧凡是有爵位的親王勳貴,他們的宗碟除了由他們自己的宗族內儲存一份,還有一份是留在皇宮內庫的,因為牽扯到爵位的承襲,是容不得半點血統的混淆。
他清楚的記得,容槿的生辰是同熙元年七月初八。
可現在為什麼是九月初八?
而皇伯父選擇這個日子來,顯然也是知道的,這裡面究竟有什麼關係?
為什麼心跳的這麼厲害?
那一年在北疆,也有一次,當時大寧的軍隊正在和北原對陣,他突然心跳的厲害。可是他來不及多想,北原的軍隊已經衝過來了,後來他回到盛京了,才知道在那一刻,容槿在乾安殿被逼的服毒自盡了。
小槿,為什麼在這一刻,你明明就在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