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傢伙見到莫南槿過來,揚著小手招呼道。
莫南槿抬起頭衝他們安撫一笑;示意他們稍安勿躁。
“原來是他。“太皇太后眼中多了一抹沉思,低頭看看兩個小傢伙的眉眼,又抬頭看了看南宮靜深。
57、怎藏得住
容槿分別拜見了太皇太后和南宮靜深。
雲止幾天沒見到自家的爹爹,早在一旁張著兩隻小手巴巴地候著了,容槿笑笑從小莫的懷裡接過已經半邊身子歪向他的小女兒。
“雲止,這兩天有沒有乖乖的聽小莫叔叔的話?好好的吃飯?好好睡覺?”容槿親親她的小臉頰。
雲止兩隻手摟著容槿的脖子,歪著頭想了一下,才扁扁嘴道:“有,可是我想爹爹和娘了。”
小莫感覺到自家少爺投來的視線,皺著眉頭,苦笑著搖搖頭。
“爹爹,妹妹晚上總在哭,總是想找娘。”行止還坐在太皇太后的腿上,說著就要爬下來,被太皇太后攬住了。
容槿神色微微一頓,摸摸雲止的小辮子笑道:“雲止,乖乖的,我們待會就去找娘去,娘也想你了。”
“好。”雲止點點頭,紅著大眼睛,害羞的埋在爹爹的懷裡,抱著脖子的小手收緊了幾分。
“你這些年一直在雲州嗎?”太皇太后對於再見他,似乎並沒有太大的吃驚。
“有幾年了。”容槿輕拍著雲止的後背回答道。
“這裡還習慣嗎?”南宮靜深拍拍身旁的凳子,示意他坐下說話。
“自己種些田地,內子的針線活還能入眼,接些刺繡的活計,也能補貼家用。”容槿隔了南宮靜深一個位子坐下,把雲止放在腿上攬住了。一旁侍立的宮女雖然不認識此人是誰,但見太皇太后和皇上兩人的態度,還是小心的沏一杯香茶呈上來。
雲止見此,舔了舔嘴唇。
“原來你已經婚娶了,有機會哀家倒是想見見那家那位夫人。”話雖是對著容槿說的,眼尾卻淡淡的掃了南宮靜深一眼。
容槿端著茶杯吹了幾口,說道:“內子前幾日被馬車傷了,如今傷病在床,不敢衝撞了太后。”容槿被不認為這幾日發生的事情能瞞過太皇太后的眼睛,況且,事已至此,他也沒什麼隱瞞的不是。
“這樣啊……”太后沉吟了一下,轉頭對一位已經有幾分年紀的宮人道:“桃娘,你去把哀家房間裡上次西陵送來的碧晶膏,再選幾根上好的人參,一起拿過來。恩,前些時候得的那幾個瑪瑙串子也順便帶過來吧。”
宮人道聲“是,太皇太后。”,帶著一個小宮女躬身退了出去。
“太婆婆,那個碧晶膏是什麼東西?”景止仰著頭,忽閃著大眼睛問道。
“你爹爹知道的,對吧?”太皇太后的嘴角含著一份笑意。
容槿聞言端著杯子的手一頓,西陵的碧晶膏,天下聞名的療傷奇藥,瓶色青碧,膏體如脂,去除傷疤,活血化瘀,時常使用還能滋潤容顏,因為最主要的一味藥物芙蓉果只生長與西陵皇室密林,外人不可得,一向是作為西陵贈送給其他國家的上好禮物,一般只有皇室中人才能用得起。
他和南宮靜深的……第一次……當時用的藥確實就是這個碧晶膏,可是這麼私密的事情,太皇太后不可能知道的。
後來他受傷,那個人更是蒐羅宮中全部後,曾經派人到西陵去取過。
太皇太后這是什麼意思?
“皇祖母……”南宮靜深顯然也想到了什麼,劍眉微擰,看了容槿一眼,開口阻止道。
容槿望進她的眼睛,這個大寧最尊貴的女性,即使保養得宜,眼角的四周也有了深深的紋路,這個人老了,眼睛裡卻有著歲月沉澱下來的睿智。
“爹爹,那是什麼呢?”景止好奇的又追問了一句。
容槿這才微微一笑,答道:“沒什麼,是藥,娘用了,我們就可以回家了。”
容槿把已經溫的茶水遞到雲止的嘴邊。
雲止就著爹爹的手,低下頭,小口的喝著。
“我們可以回家嗎?”行止笑著拍拍小手。
“小行止,不喜歡留在太婆婆這裡嗎?”太皇太后笑著點點他的小鼻頭。
“可是……”行止託著小腮幫子,皺著小眉毛說道:“可是我們要給爹爹暖被窩啊,沒有我們兩個小暖爐子,爹爹晚上睡覺會冷。”
“我說的,對吧?爹爹?”行止乖巧討好的看向爹爹。
容槿深吸兩口氣,恨不得趕快揪著人快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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