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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闕九湛的是毫不留情的徹底貫|穿。
“既然你可以給別人生孩子,那也給我生一個吧。”伴隨而來的是一記兇猛的頂弄。
大病初癒後的身子力氣不足,所有的反抗都被壓制住,闕九湛只能閉上眼睛,由著那人瘋狂的抽|插,戳刺,然後將那些滾燙的東西留在自己體內最深處。
150、闕九湛番外
張敬木愣愣地守在門外;裡面的動靜太大;他想聽不到也難;屬於兩個男人的征服與反抗;伴隨著血腥;激烈的肉|體|交|合和高熱的喘息。
闕九湛上半身伏在浴室裡的軟榻上;下半身落在闕凌簡手裡,麻木到幾乎沒有知覺;他覺得自己快要死了;以這種對男人來說最屈辱的方式。
闕凌簡抽身而出,闕九湛終於得以歇口氣。
“還沒有結束呢;皇……叔……”闕凌簡的這聲皇叔喊得百轉千回;嘲弄意味十足;話音一落,他握住闕九湛的腰肢上提,挺身向前,透根沒入,一插到底。
空虛沒多久的體內被折磨他大半晚上的熱燙硬物重新填滿,闕九湛口不能言,收縮身子,發出低啞的嗚咽聲。
“放鬆點……”男人的低吼和臀|肉擊打聲音同時傳出來,聽地外間伺候的宮女身體跟著一陣陣發熱。
這樣的動靜一直持續了很久,等闕凌簡抱著闕九湛從裡面出來,已經是後半夜的事情了,月過中天,白日裡熱鬧非常的宮廷也徹底安靜下來,闕九湛散亂著頭髮,身上只裹著一件外袍,兩條修長勻稱的腿從衣襬下方裸|露出來,有光亮照到的地方能看到清晰明顯的紅色痕跡,他們經過的地方,侍衛都紛紛低下頭,就算剛才沒聽到動靜的人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皇上與新侍君在浴池裡廝混到半夜,後宮裡沒有比這樣的訊息傳遞更快的。
闕九湛的身子本來已經好了七八成,經過這一番折騰,病又加重,不得不再次臥床休養。
“少爺,你忍著點,馬上就好了。”那一晚闕九湛的膝蓋在地板上磨破了皮,之後就紅腫起來,闕凌簡在床上又沒個日夜的,張敬拆下舊棉布,在不再出血的傷口上抹上一層碧晶膏,接著裹上新棉布,在闕九湛看不到的地方,他眼角悄悄泛紅,他做人雖然油滑點,但跟著闕九湛多年,是真有主僕情分的,如今見昔日至尊至貴的主子被人欺侮至此,心裡真是酸楚難言。
膝蓋傳來的刺痛讓闕九湛微微地皺了下眉頭,偽裝被識破,闕凌簡對他失去了先前的包容和耐心,以後類似的事情估計會是家常便飯,雖然他至今不知道是怎麼招惹到闕凌簡這個禍害的,他是寧願死也不願意受這樣的屈辱的,可是放不下安陽,說到安陽,他都不明白他給安陽傳的資訊是怎麼到闕凌簡手裡的。如今承安殿的防守密不透風,他無法與傳遞訊息的人取得聯絡,也就無從得知真相,而且他很懷疑那些人是否還在世,以闕凌簡的為人,斬草除根永絕後患是他一貫的做法,這皇宮,這天下,現在都是他的了,還有什麼是他不能做的。
西平府的冬天,下雪是很常見的事情,這場雪已經連續下了四天了,還沒有要晴天的樣子。碧晶膏的效果奇佳,闕九湛別說是膝蓋上那點小傷口,就是脖頸上那道深深的傷疤也只剩了一道淺淺的痕跡,與面板顏色相近,不湊近了,輕易發現不了,闕九湛的嗓子也在好轉,說話已經不成問題,但他一直沒什麼精神,人懨懨的,身子也是時好時壞。李和每日來承安殿請脈,袖筒裡都藏著早早立好的遺囑,就怕哪一天有命進來,沒命出去。
闕九湛無聲的喘口氣,隨著闕凌簡的撤出,赤|裸的身子軟軟地倒在凌亂的床鋪上。
“我今天要出宮,你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嗎?我給你捎回來。”闕凌簡在他汗溼的臉頰上親了親。
“沒什麼想要的,你忙你的。我想睡會。”
從那夜開始,這樣的事情時不時地就在承安殿裡上演,不挑時辰,不分場合,只要闕凌簡想要,闕九湛就只有配合的份兒,他想逃,可在毫無幫手的情況下,憑他現在的身份能逃到哪裡去,宮裡人人都知道他是皇上最寵愛的侍君,獨佔君恩,讓皇上絕跡了後宮,事實也確實是這樣,他們夜夜同床而眠,即使有時候僅僅是蓋著棉被純睡覺。
“我大概明天午後回宮。”
“恩。”
闕凌簡在他肚子上摸了摸,這才下床,讓宮人們服侍著裝。
闕九湛有時候覺得闕凌簡可能已經瘋了,要不然怎麼會寄望一個男人給他生孩子,雖然他確實為那個男人懷過一個孩子,從張敬口中,他已經知道藩王餞別晚宴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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