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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很多時候除了暗殺的目標他看不清任何的生命體,唯獨大牛是個例外,那個人火熱的身體,有力的脈動,熾熱的氣息,像是燒紅的烙鐵,深深的印在十三的靈魂中。
大牛讓十三找到了活著的感覺,所以十三不想放手,他估計任務過後大牛的傷應該好的差不多了,他想了一下,那個時候他會把大牛帶著,大牛火熱的身子比懷中的莫邪不知好了多少倍。
在清清吩咐去取飯菜的時候十三就聽到了遠處的喧鬧聲,中間還有功夫不錯的幾個人,十三不想節外生枝,縱身飛出窗子,幾個掠影消失在湖面,在黑夜的掩映下消失在遠方。清清呆呆的看著遠處的爺,心裡難受,她知道,爺永遠都不會屬於他,讓她傷心的是,這一次,爺連夢都不讓她做。
一隻小小的船不聽勸阻的靠近畫舫,秋夜還很涼,可是姬源還是扇了一下子的扇子,做個樣子。不巧,憑他的眼力剛好看見從視窗飛出的十三,幾乎沒有遲疑,他踏著湖水跟了上去,在小船上頓時亂作了一團,在不遠處的大船上,幾個跟著姬源的人隨著姬源的腳步消失在湖面。因為方才的大嚷大叫,眾人的目光集中在了這裡,看熱鬧的,叫好的響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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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的揚州更顯的熱鬧起來。
只說在縱橫跳躍之間十三出了揚州城,他連城門都沒走,城門上的守衛直覺眼前一花,就不見了人影,大喊一聲有賊,卻是連片衣角都看不到。等到姬源到的時候就略數一籌,第一姬源的輕功不如十三,第二姬源很燒包的穿著白衣,在黑夜中煞是亮眼。
城上的守衛抓不住十三,就把姬源圍在了中間,姬源怒火中燒,眼看就能看到燕十三的真面目,卻被眼前的蠢貨擋住了去路。
“一群狗奴才,不看爺是誰,竟然敢擋爺的路,”姬源漂亮的眸子在黑夜中滿是晶亮的寒氣。
“不管你是誰,竟敢擅闖城門,本就是殺頭的罪,還不乖乖的被捕。”為首的武官沉著臉大聲呵斥被困在中間的姬源,
夜風中,姬源寒著臉色,玉面朱顏,白色的衣袂在黑暗中飛舞,宛若神明。那武官看著這樣的姬源不見害怕,這樣的男子不同於平時見到的武林宵小,在揚州守城門,他見過形形色色的官員,富商,從沒有見過有這樣的氣勢的人,姬源無形中釋放的皇家氣韻壓的那武官險些控制不住自己跪在他的面前。
那武官也是個聰明的人,他並不口出穢語汙衊姬源,可是也不能就這麼把人放走,拿不定主意的時候兩方的人就在默默的對峙中保持平衡。姬源生氣歸生氣,可是這是也不能真的把這些守衛怎麼樣,畢竟他們也算盡職盡責,如果這城門變得來去自如,那姬家的大好江山還能保到幾時。
不多會,跟在姬源後面的下屬落在了圈子中,給那武將遞了一塊腰牌,那武將看了心下了然,說了一句多有得罪就讓士兵們都撤下了,他自己也回到了崗位,看到那人的無動於衷,姬源母目瞪口呆,一時愣在當場。抓了身邊的下屬隨便問了一嘴,確定給的是皇子的腰牌,在看看那個鎮定的守在崗位的武官,身高八尺,虎背熊腰,倒是一條好漢。姬源的眼睛眼睛轉了幾下,覺著眼前的這個武官比起那個神秘的黑影更好玩,就不想在追尋那黑影的事,帶著假笑朝著武官走去。
十三出了城隱身在一片小樹林中,剛從畫舫出來他就覺察了跟在身後的人,可是城中人多嘴雜,他不便殺人,只好引那個人來到城外,不想他在樹林中躲躲月兒升空也不見人影,順著原路返回到城門口,黑黢黢的哪有一絲的人氣,在看看上升的彎月,估摸著時間,看了一下方向,目標是揚州城的五十里處是顯赫三十幾年的成山派。
憑著輕功,不過半個時辰,十三已經坐在在了成山派掌門蘇向山的房頂,可能是蘇向山得到了什麼風聲,院子裡,明處暗處滿滿的人影在晃動。十三看看月亮,還不是時間,他抱著劍靠在房脊的另一側打盹。
離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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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半個時辰,蘇向山一個人坐在屋中看著快要燃盡的明燭,他不想連累一家老小,早就把妻兒秘密的送往安全的地方。他成名三十年,如今已經年過半百,他這一生做的唯一的錯事就是不該因為一時的貪心毀了一個家族,因果相報,可是錯的是他一個人,他不想連累家人。如果今天他能逃過一劫,他必定準備上好的香燭紙錢弔唁那些屈死的亡魂,如果不能,也算是償還了自己造的孽。
十三悄然的出現在蘇向山的面前,手中的劍輕輕一揮,蘇向山還帶著驚恐的臉咚的一聲扣在了地上,血液像是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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