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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其中有一個地方讓親們有所觸動,有一個地方讓親們喜歡,就是某作者之幸!
唔,先說到這裡,以後有機會再補充,吶,你們可以拍磚了……
TAT
作者有話要說:偶無話可說了,你們可以定罪了……
某貝勒的番外(四)
林貝勒上課用的書房就位於少年寢宮的隔壁,看上去還是相當古樸正式的,牆角的矮凳上冒著淡煙的香爐,桌旁的架子上理放整齊的聖人之學,案上也是中規中矩的文房四寶,沒有出現毛絨玩具之類的物品。
一身青衫的授課先生,藍色衣衫的態度認真的少年,一切的一切都頗為符合整個房間的格調,當然萬事都有例外,這個例外便是明明沒到啟蒙的年紀卻非來湊熱鬧的小男孩兒,坐在自家堂哥身邊,穿著扎眼的橙黃色衫子,用握拳的方式攥著筆在白紙上肆意塗抹著,懸空的兩條小腿還不時踢踢桌腳。
當然這個旁聽的太子殿是沒有經過授權的,而是自己偷偷溜過來的,大抵是因為覺得上課是件新奇有趣的事情,然而很快就發現自己的判斷是錯誤的,先生說了很多自己聽不懂的話,而堂哥還一副很受教的表情,仔細地做著筆記,也不陪自己玩兒,小孩兒只好頗為鬱悶地“作畫”洩憤。
既然是外交方面的課程,一開始總是要介紹一下國家周邊的環境,主要的鄰國有兩個,與西苑相接的西戎,也就是這次德親王領兵相徵的物件,近十年來大小戰爭不斷,西面邊境難得幾日太平,因而和平外交的事務難以進行。另外一個便是北原以北的北狄,兩國自三年前交戰過一次之後,這幾年倒是相安無事,不時皇族之間還有和親,兩國國君也有書信往來,可以說這是主要的外交物件。
當然像這些內容,橙黃色衫子的小崽子聽得雲裡霧裡也是正常。
隨即先生停頓了下,喝了口茶,換了話題:“貝勒爺今天是第一次接觸這些東西,有些事情還是事先說明一下比較好,聽說貝勒爺三歲的時候就啟蒙了,現在也受了不少聖人的教誨,想也是滿心的仁義,但若是貝勒爺今後真的從事這行,那麼請您一切以本國的利益為重,必要的時候,不要顧慮任何聖人之道。”
少年手中的筆頓了下,抬起頭看先生,男子依舊一副與世無爭的平和模樣,清清雅雅地搖著摺扇,再君子不過。
少年點點頭,又記錄幾筆,隨後問道:“先生,大伯和北狄國君的書信儲存在哪裡呢,都寫了些什麼內容呢?”
男子淡淡笑著:“改天倒是可以帶你去看,不過,貝勒爺,這個稱呼恐怕您得先改了,您雖是皇親,但還是稱呼‘聖上’比較好。”
一直安安靜靜在旁邊“寫生”的小孩子終於遇到自己能夠理解的話題了,當即皺了眉頭,問道:“為什麼?為什麼要改?”
男子不緊不慢地解釋道:“回太子殿,一旦與他國的人打了交道,您說的每句話都會影響到他國對於本國的印象,若在平日裡不注意稱呼的問題,到時候說順溜了,叫出平常百姓家的稱呼來,會被別人看了笑話。”
小孩子瞪大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氣,揚起笑:“哦,原來是這樣啊,我懂了!”
男子心裡暗暗想著,嗯,看來我們的太子殿天資很好嘛,一點就通,瞥了眼日影說:“兩位爺,時間也差不多,今天我們就到這裡吧!”
一旁的小崽子興高采烈地站起身,扯了扯少年的衣角,語氣歡快地說:“太好了,小堂哥,今天額娘說要做蛋羹,我們快去吃吧!”
頓時男子嘴邊的笑容僵硬了,有了種做無用功的感覺。
少年本還想顧及下禮節,說兩句送先生之類的客套話,卻被出欄小馬般的堂弟硬扯了出去,連桌子都沒來得整理。
於是書房內就只剩下微微鬱悶的男子面對兩張凌亂程度不同的桌子,隨手整理了下太子殿的書桌,小孩子作畫水平實在有限,仔細端詳了下,大概畫的是人物肖像,再看看,衫子還特意塗成墨黑色,眼角抽搐,這孩子不是在畫我吧,呃,這個五官結構錯亂的勉強稱之為人的東西,應該不是我。
自我安慰中的男子又來到林貝勒的書桌,心裡暗暗想著這個小貝勒爺似乎過於規矩了些,這樣的性子可不太適合這一行,還不輕易就被旁人欺了去,總要想辦法把這孩子教的表裡不一些才好。一時興起想看看少年的字跡如何,翻開案上的本子。嗯?這頁沒有字,再往後翻。怔住。
本子上一個字都沒有,那麼少年一堂課以來記得東西在哪裡呢,不愧是兄弟,貝勒爺和太子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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