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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白白被冤枉。
無奈地嘆了口氣,都怪武林盟主那老傢伙腦子壞掉了,沒事兒非搞什麼英雄大會,還不早不晚正趕在太子壽辰這幾天,說什麼借個祥瑞,若不是交情深,推不掉,才不要去和天下英雄們大宴小宴的呢,派誰去觀察情況不是去,還不如回家看某個小孩兒“唱大戲”呢。
搞得現在回去之後,還要被某個破孩子敲詐,俊朗的男子頓時露出小孩兒般彆扭的神情來。
當天晚上俊朗男子終於抵京,直奔親王府。按理說臣子出皇差,一回來就應該去和聖上覆命的,但當年的小親王辦事兒回來風塵僕僕地去和自家大哥交差的時候,衣著龍袍的男子卻淺笑著說:“喲,小德,你這身是在泥坑裡滾過了吧……”年少氣盛的親王自然很委屈,人家可是撇下親親福晉在府裡,一回來就進了宮的。做兄長的哄小孩兒似的捏捏青年憤憤然的小臉,說了句:“堂堂親王也不怕人家笑話,去,回家去,好好睡一覺,明天拾掇齊整了再來見朕。”
就這樣德親王養成了習慣,不是火燒眉毛的事兒一律不急著覆命,就當自己還沒回來。因為是低調出行,回了府也不見人出門迎接,男子推門進去,門房過來招呼聲“爺”,牽過馬就走,彷彿自家主子只是出門吃了頓飯一樣。
雖然無從判斷門房是在和人還是在和馬打招呼,男子還是毫不計較地徑直往裡走,迎面遇到了侍衛餘兒,少年頗為熱情地奔過來說:“老爺您回來了啊,我,我去通知少爺!”又轉身奔走。
俊朗的親王有些無語地搔搔鼻樑,突然就有了種自己是過期的主子的感覺一樣。
不多時翩翩青年出現在自己面前,接下來親王收到了今天最規矩的一份行禮,林貝勒帶著恰到好處的笑容說道:“阿瑪辛苦了,阿瑪是要先用些膳食,還是沐浴休息?”
男子腦海中突然萌生出一個新的想法,自己這是到了客棧吧,掌櫃的問自己是要吃飯還是住店。忍了下笑,對著有些困惑的貝勒說:“我不累,我出門這段日子可有什麼事情發生?”
青年了悟地應了聲,原來是想先聽情況彙報。接下來便隨著自家阿瑪去了主屋,奉了茶,侍立一旁,不急不徐地回道:“太子殿下的壽辰上,兒子遵照阿瑪的意思奉了壽禮……”
男子挑起眉:“送了什麼?”
林貝勒語氣平穩地說:“一整套精裝的儒家經典。”
男子一口茶水差點兒噴出來,這也叫照我的意思?我什麼時候有過這種意思?抬頭看看自家兒子卻依舊一副無辜的表情,親王有些好奇地問:“太子殿怎麼說?”
貝勒爺一本正經地複述道:“殿下說,謝謝王爺的禮物,自己一定牢記聖人的教誨,時刻提醒自己以仁德待人處事。”
親王扯扯嘴角,還謝謝,這破孩子當時還不知道怎麼腹誹自己呢。
就這樣林貝勒有條有理地一一彙報下來,到了末尾的時候,突然屈膝跪地,垂下頭說:“兒子和阿瑪請罪。”
倒是著實讓男子愣了一下,挑起眉問道:“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兒?”
青年便簡要地交待了鄰國公主的事情,最後含蓄表達了自己要迎娶公主的意思,有些忐忑地等待著自家阿瑪的反應。
親王卻有些困惑地說了句:“為什麼要和我請罪啊?”
好吧,這麼多年過去了,可憐的貝勒爺有時候還是不能和自家阿瑪思維同步,青年試探地提醒道:“兒子私定終身,實屬不孝。”
於是德親王終於怒了,憤憤然地一拍桌子:“好大的膽子,你是沒捱過打,不知道疼是吧?行,我今兒個成全你,趴過來!”
林貝勒有些尷尬地紅了臉,看不出自家阿瑪有幾分認真,方才還雲淡風輕的,不會是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交待了什麼吧,猶豫地說了句:“阿瑪息怒,兒子這就去請家法,勞煩阿瑪教訓。”
男子拿起茶杯喝了一大口,磕在桌上,揚起眉毛問道:“先說你自己錯哪了?”
貝勒爺有些無奈,剛剛不是才說過嘛,直覺地重複道:“兒子私定終身,實屬不……”語氣一頓,難得地露出一絲窘迫的表情來,壓壓嘴角,“阿瑪……”
親王這會兒倒是迅速消了氣,輕哼了一聲說:“反應過來了啊,真敢說啊,連著你阿瑪,額娘一起罵。”
青年哭笑不得地解釋道:“兒子沒這個意思……”
德親王倒是頗為好說話,點點頭說:“嗯,饒了你,起來吧!”逗逗你罷了,誰讓你打著我的招牌送那麼囧的禮物。
作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