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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男子很善良地以為自家小孩兒在反省了,於是緩下語氣:“做做尋常百姓的工作,也算是體察民情的一種,但是別忘了自己的責任是什麼,你不是尋常人家的小孩兒,不是有本事養活自己就行了,就算是興趣也罷,好奇也罷,這些從來也不能作為喧賓奪主的藉口!”
男孩子垮下肩膀,嘆了口氣:“兒子做錯了,阿瑪打吧。”
男子拿起旁邊的戒尺,輕敲在男孩子暴露在外的面板上:“腿分開,放鬆點,三十下,不用你數數,好好反省一下!”
太子殿深吸口氣,略分開腿,卻沒有像往常那樣趴在桌案上,而是把手肘支在上面。
男子也沒多說什麼,只當是小孩子長了個子,這個姿勢舒服一些,揚起尺子打了下去。
男孩子清晰地感覺到身後一麻,隨後是火辣辣的感覺,這次阿瑪下手真的不輕,說是不用數數,還是在心裡計算著還剩多少下。
十幾下過後,男孩子的後腰到腿根處全部呈現玫紅色,額際滲出細密的汗來,手肘快要撐不住,身子有向下滑的趨勢,下唇也已經咬得發麻,微微鬆開牙齒,馬上在下一尺子落下來時低叫出來,太子殿聲音有些發顫:“阿瑪,等一下,讓兒子緩口氣!”
男子停下手來,扶了男孩子一把,見到下唇上清晰的牙印兒,皺起眉:“疼就喊出來,誰準你咬著嘴唇的!”
男孩子摸摸嘴唇,搖了下頭:“兒子還忍得了!”,甩了甩胳膊,又趴了回去,依舊用手肘撐著,然後隨手拿了跟硃筆咬在嘴裡,含糊地說,“阿瑪接著打吧。”
自家小孩兒這個模樣實在有些狼狽,男子緩了緩手勁兒,把剩下的尺子都打完了,伸手拉起男孩子,拽出硃筆,輕哼一聲:“不是忍得住嘛,還咬著筆,看看,上面都有牙印兒了!”
太子殿一怔,微微垂下眼瞼,低喃了句:“兒子在阿瑪心裡還不如一支硃筆。”
男子用袖子拭了拭男孩子額際的汗,淺笑著說:“本來就不如,硃筆還能幫朕批摺子呢,咱們的太子就知道出門兒惹禍!”
男孩子這時卻揚起臉兒,一如既往討巧地笑了:“多虧兒子這回早有準備,賠給阿瑪就是了!”說完從懷裡小心地拿出一根翠色玉筆,正是那十兩銀子的去處。
男子接過筆,架在筆架上,微微揚起眉:“不是故意咬壞朕的筆吧?”看到自家小孩兒馬上嘟起嘴,做出憤憤的表情來,男子也不再逗弄,徑自去外間浸溼了帕子,坐回椅子上,拉小孩子趴到腿上,把帕子敷到男孩子的臀上,“怪不得今個兒非要撐在桌子上呢,怎麼不早點兒拿出來啊,許還能和朕求個情!”
小孩子覺得身後面板一涼,打了個寒顫,火辣辣的感覺得到緩和,癟了下嘴:“兒子要是先拿出來,阿瑪就會說:‘喲,咱們家的太子長本事了哈,連官場送禮的習氣都學會了!’兒子才沒那麼笨呢,嘶,阿瑪,您別壓著那帕子,疼!”
男子鬆開手:“倒是學得像!打也打了,這次的事兒就算了,往後給朕收收心,今個兒是在千羽樓遇到你二叔,若是遇到旁的人認出太子來,看你怎麼收場!”
男孩子卻彎下眉眼:“呀呀,除了二叔,還有其他的官員去那個地方?”隨後覺得身後的帕子被拿了起來,屁股上又捱了一下,男孩子苦了臉,“阿瑪,還疼著呢!”
男子揚了揚眉:“起來吧,趴在這兒胡說八道的,就是欠打!”
小孩兒站起身,繫著褲子,嘟喃了句:“還是像教書先生……”
不久之後的一次御書房議事時,一位丞相目光敏銳地發現聖上換了支御筆,馬上做出一副行家的樣子,硬是把其當作價值連城的寶貝讚賞了幾句。
而侍立在旁的太子殿則忍笑忍到嘴角抽搐,當即動了腦筋,以後再做生意一定要找這位。
作者有話要說:某太子殿癟嘴:“小爺不是過河拆橋!小爺明明沒過河嘛!”
某作者咬咬下唇:“唔,小爺這次挨的打有我一半,最近某作者也沒有把心思放在主業上,一週十門課只聽了三門,眼看要期末了,偶也懺悔一下!”
某太子殿無奈地搖搖頭:“那你可要改了啊,回頭小爺再替你捱打!”
某作者揉揉眼睛:“好吧,小爺,我儘量!”
某太子殿輕哼:“什麼態度,欠打!”
二十八
京城的西部,繁華的街道,喧鬧的茶樓,受歡迎的說書先生。
這次的書說的是隋唐人物,談到宇文述次子宇文智及,說書的男子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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