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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一急,也顧不得禮數了,奮力撞開門,衝了進去。
室內一片狼藉,地上丟著幾根折了的板子,棍子,如松小公子歪歪地俯趴在條凳上,全然不見平日裡的神采奕奕,哭得全身顫抖,男子手中的板子卻還毫不留情地蓋在少年的臀部,白色的衫子皺的一塌糊塗,綢褲上已然有了血跡,扣在條凳上的手背青筋浮現。
青年慌忙勸道:“盟主,盟主,您熄怒,我家掌門……”
男子卻毫不留情地又猛地拍下一板子,打在少年的腿根上,怒喝道:“我今日就打死這個孽障,給馬掌門一個交待!”
少年喊了半聲,半晌沒有聲息,好半天才緩過勁兒來,抽抽噎噎地說:“師父,師父,徒兒,冤死了……哪有人下了藥,還,還自己去送,茶水的……”
青年聽得猛點頭,對啊,對啊。再看看少年通紅的眼眶,眼淚和汗水混在一起,哭得慘兮兮,越發同情起來,不管不顧地抱住板子說:“盟主,別冤枉瞭如松小兄弟……”
末了盟主憤憤地說,今日是看在馬掌門的面子上,饒了自家徒兒,摔折了板子,走了出去。
當晚繁星滿天,月光皎皎,男子來到自家小徒兒的專屬房間,少年趴在床上,百無聊賴地朝著小几上的花瓶口丟松子,一顆,偏了,兩顆,差一點兒,三顆,哈哈,中!松子落入花瓶口,滑過瓷質瓶壁,聲音清脆。
男子無奈地笑笑:“你倒是好興致!”
少年頭也不回,繼續投著松子,撇了撇嘴說:“好什麼好,我是疼得動不了!”
男子走過去,不顧少年的微微掙扎,褪了少年的褲子,臀上的紅腫絲毫未退,似乎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微微皺眉:“沒讓小伍幫你上藥?”
少年輕哼一聲:“你打的,你好意思讓別人上藥嗎?”
盟主倒是好脾氣,從懷裡拿出藥膏,塗在掌心上,慢慢地敷上少年的屁股,有些好笑地說:“看把你委屈的,才打了幾下啊,就紅了那麼一點兒,皮都沒破,你去問問誰家徒弟挨師父罰敢哭天搶地的。”
少年咬咬牙:“師父別蒙我了,誰要是來問我‘你師父打你,你哭過嗎?’我一準兒揍他!”隨即又癟癟嘴說,“師父好狠的心,還真下死手打!”
男子無奈地搖搖頭:“之前你掰折了我那麼多板子,棍子,又在褲子上拍雞血,我不都沒說什麼嘛,人家徒弟在那看著,我哪好做假!”
少年蹬蹬腿:“你沒說什麼是應該的,難道還真為了那匹老馬打死我不成?”
盟主朝著少年的傷處拍了一巴掌:“口無遮攔的!人家怎麼說也是一派掌門……”
少年哀怨地說:“對啊,我知道啊,所以我只用了巴豆嘛。”
男子瞪眼:“那你還想用什麼?你這都和誰學的啊?你是唐門弟子嗎?”
如松公子無力地擺擺手:“老頭兒,別激動,我認了你,就不會再投旁門!”有些好笑地感受著自家師父又輕柔下來的手法,扭回頭說,“師父,我冤死了,不是你讓我去下藥的嗎?”
男子險些吐血:“我什麼時候讓你去的?”
少年很鎮定地說:“那你幹嘛讓我出去啊?”
男子擰了下少年依舊紅腫的屁股:“我是怕你當場和那匹,和馬掌門打起來。”
少年疼的唉喲一聲,吸著鼻子說:“對啊,所以我背後解決了。”
男子嘆口氣:“得了,得了,我不和你說!”小心地幫少年提好褲子,“知道你這幾天心裡不痛快,哭出來是不是好些了?”
少年挪了挪身子,哼哼唧唧地說:“嗓子都啞了。”
男子拍拍少年的後背:“誰讓你喊那麼大聲!對了,你師兄來信了,太子明天就能回京了!”
少年這才提起精神來,支起身子說:“真的啊?太好了!”隨即又輕哼了一聲,“敢打我家老哥的注意,小爺沒卸了他,算便宜他了!”完全的不受教。
男子揪了下少年的耳朵:“你當全江湖都是傻子啊!再胡鬧,當心被人查了底細,以後看你還怎麼在武林立足?”
少年撇撇嘴:“你欺負我!我明兒就回家!”
男子扯扯嘴角:“你是打算趁著有傷,讓太子心疼,饒了你私自離宮的錯兒吧。”小子,我還不瞭解你!
被猜中心思的少年漲紅了臉,憤憤地嘀咕道:“老頭兒,你真羅嗦……”
作者有話要說:某作者:“某親王是撐場面的!”
某太子殿:“真不敢想象你要是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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