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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開,小少年緊了緊皮肉,下意識地捂住臉,哀悼這個熟悉的姿勢熟悉的位置。
男子在小孩兒的微微翹起的部位上輕輕拍了拍:“這次主謀不是你,阿瑪也不多罰你,不是八十三兩嗎,就打八下,好好長長記性,朕等著你下次再拿銀子來試探別人!”
太子殿瞬間覺得解小四有一句話說得很對“小爺,您帶那麼多錢幹什麼啊?”,嗚,自作孽啊。
許是少年身上的水沒擦乾就換了衣服,巴掌落在白皙的面板上聲音比平時更清脆些,男子一如平日的力道,八下過後,小屁股只是泛了淡淡的粉色,與其說是責打不如說是警示。相比之下,小少年的小臉兒倒是更紅一些,難道是隨著年紀的增長,太子小爺更容易害羞了?
做阿瑪的取了褲子給小孩兒,揚著嘴角問道:“要不要阿瑪幫你穿?”
已經十歲了的太子小爺憤憤然了:“才不要!”迅速地穿著褲子,卻又欲速而不達地踩到褲腳差點兒滑到,看著自家阿瑪忍笑忍得很辛苦的神色,小少年徹底鬱悶了:嗚,老神仙爺爺,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這麼對我。
作者有話要說:某作者捂臉:“久,久等了……”
某太子殿幽幽地:“久到昔日少年已白頭,襁褓嬰孩打醬油。”
某作者:“……”
一二零
據說心理素質是可以鍛鍊的東西,淮南巡撫的二公子解昳就曾經爆料說,自家四弟在幼年時期是個很乖很老實的小孩子,以至於解家大老爺一拍桌子,小孩兒就立刻乖乖地交待了自己從逃課到偷吃糖果的大小錯處,更不要提什麼動用家法板子了;後來挺好的小孩兒不知怎麼就妖魔化了,二公子有一次目睹了這樣的場景:兩個門派談判不成,在茶樓就打了起來,混戰之後,自家四弟從角落裡殘破的酒櫃下面鑽出來,扯扯衣衫,對著幾個勉強持刀劍而立的人嚷道:“幾位大俠,誰把賬結了?還有這桌子椅子的損失,一共是……”等到作戰的兩夥人散去了,自家四弟立刻和酒樓老闆五五分成了。
如今這個神經比血管粗的少年正心滿意足地享受著溫水浴,還蹲下身子,潛到水裡屏住呼吸,在心裡默默地數著數字,數到四十三時,呼地一下站起身,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深吸幾口氣,靠在桶沿兒上,撇撇嘴小聲嘟囔著:“如松哥他們怎麼都能數到六十七十呢,都是妖怪!”完全忽略了內室正在上演的訓子戲碼。
輕推了下浮在水面上的柚子葉,不知怎麼地就想起了兒時夏日裡和幾個哥哥一起去老宅附近的池塘裡嬉戲的場景來,回家之前還要互相串通怎麼瞞自家爹爹,三哥呆呆的,總是記不住自己的詞兒,老是穿幫。少年悶悶地笑起來,把進來添水的小侍衛弄得一愣,也沒聽說狀元郎出身貧寒啊,怎麼洗個澡高興成這樣。
兄弟幾個都被爹爹逼著去考科舉,走仕途,五百里內不為官,註定要天南海北。怎麼就偏偏有人一面黑著臉告誡著子侄官場險惡,伴君如伴虎,一面又非逼著自己的兒子進虎口呢?少年無可奈何地淺嘆口氣,枕著自己的胳膊,跪趴在桶壁上,盯著經過清掃後又恢復了原狀的太子寢宮的地面,繼續走神,直到眼前出現了繡著龍紋的靴子時,才抬起頭來,帶著幾分頑皮的神色道:“聖上,臣衣冠不整,沒法行禮!”
男子盯著一臉無辜的“主犯”看了一會兒,淺淺地笑道:“你的節日過好了嗎?要不要朕再拿桶水讓你從頭到腳都接受下祝福?”
少年歪了下腦袋,比了比水桶道:“臣都被聖上的隆恩包圍了,做人要知足,太受寵會折福的。”
男子用摺扇敲了敲桶沿兒道:“換衣服出來,待會兒朕讓你好好受受君恩。”言罷,轉身離開,進了內室。
剩下解小四探出身子,撈起地上的衣服,比平日份量重很多,輕輕一擰,嘩啦啦地淌下水來,基本上就和剛洗過的效果一樣,狀元郎頓時垮下臉。
這時救星出現了,太子殿抱著一小摞衣服走進來,笑道:“你怎麼還在裡面啊?皮都皺了吧!喏,衣服我放在這裡了!”
少年立刻喜氣洋洋了,點點頭應道:“好的好的!小爺您太夠意思了!”隨後又一臉微笑地盯著小少年,“呃,您忙吧,我自己更衣可以的!”
太子殿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丟下句:“解小四,我真懷疑你是女人!”昂頭挺胸地遠離了是非之地。
做聖上的在內室等了許久,少年終於出現了,卻只穿了貼身的小褲小衫,臉色泛紅。
男子挑起眉,奇道:“你這是,很熱嗎?”
狀元郎抬起頭,滿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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