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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算什麼啊?
潮汐看泠冽一臉悲慼的樣子,明白他是害羞,心裡不由覺得甜甜的,走上前抱住泠冽,將手放在他的要帶上,一扯,褲子就鬆了。
泠冽的臉迅速飛紅,立刻用手提住褲子,“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潮汐笑了笑,慢慢放開他,站在一旁,玩味地看著他。
被這麼盯著的感覺實在不好受,泠冽側過身子,將背部對著潮汐,將自己的褲子緩緩褪去,能感覺到射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變得更為灼熱,不自覺地,身上就蒙上了一層嫣紅。
見他這副彆扭的樣子,潮汐笑道:“你打算自己走過去泡嗎?”
泠冽咬了咬下唇,全身都提不起力氣,身體一用力就是劇烈的疼痛,這樣的狀態根本不可能自己走過去,可是要求潮汐抱自己過去,那也太可恥了。
無可奈何,就只能一直坐在床上。
潮汐明白泠冽的心思,也管不得什麼,上前去,一把將他抱了起來。
身體一輕的感覺讓泠冽驚呼特一聲,突得一抬頭,就看到潮汐低頭看著自己,緊張蔓延到身體的每一個神經末梢,引發一陣輕顫。
潮汐用眼光將泠冽上下掃了一遍,看著漂亮的身子因緊張而緊繃,輕顫,於是眼中一片柔和,輕笑道:“小傻瓜,幹嘛那麼害羞?這麼漂亮的身子,一直藏著掖著可是太可惜了點。”
泠冽氣憤地瞪著潮汐,“不準笑我。”雖說氣憤,卻沒有半點的殺傷力,反而帶了幾分的哀怨和委屈。
潮汐痴痴地看著愛人的身體,手卻不自覺地碰了碰泠冽最敏感的男性器官。
泠冽倒吸了口氣,連忙拍掉他的手,“你幹什麼啊?”
看到泠冽一臉警戒的樣子,潮汐心裡一疼,只悶悶說了句對不起,就走到浴桶邊,把他放了進去。
氣氛一瞬間沈了下來,泠冽用手抱著自己的膝蓋,低落地垂著頭。這算什麼呀?明明就要娶公主了,還這樣對自己,到底算是怎麼回事啊?
鬱悶了沒多久,就感覺身體各處傳來一陣陣劇痛,就像有一枚枚針從體內往外刺。
泠冽的身體不自覺地緊繃,緊緊咬著下唇,臉色再次慘白,還有大顆大顆的汗滴從額頭淌落。
看到泠冽那麼痛苦的樣子,潮汐心裡也跟著疼,他跪坐在浴桶旁邊,伸出手,“抓緊我,冽,讓我給你力量,讓我成為你的依靠,乖,很快就會過去的。”
泠冽只稍稍抬了抬眼,看著潮汐,乖乖將手伸上去,握住潮汐的手。
“乖。”潮汐欣慰地笑笑,用手緊緊握住泠冽的手,給予他力量,“冽,可能這輩子我們不能在一起,但這輩子,我唯一愛的人只會是你。”
泠冽看著潮汐,心裡有些感動,陰差陽錯地就說出了心裡真實的想法,“我也愛你,汐,我可以這麼叫你嗎?”
“當然可以。”潮汐俯過身,輕輕吻了吻那失血的唇瓣。
終於,一條條又細又長的蟲子從面板鑽了出來,一落入藥浴中,迅速融化。
☆、破碎的謊言,瞬間崩塌的世界
夜色愈來愈濃,恆洛徹看了看窗外,已是三更,堇為何還沒來?該不是氣還沒消吧?
想到這裡,恆洛徹就很後悔,任何愛都是建立在信任的基礎上,而自己卻總是一次又一次地誤會堇,他要是不原諒自己那也是正常的。
殘月已經來催了很多次,讓他早些睡覺,原打算他再不睡就用迷藥的,但由於太過於關注他,而忽略了後面有人偷偷靠近,等發現以後,腦袋一疼,就暈了過去。
聽到聲響,恆洛徹就出來看看情況,一看到地上躺著的殘月,不由提高了警惕,是什麼人?殘月的武功應是很高的,而他絲毫沒聽到任何打鬥的聲音,說明刺客是趁殘月不防將他打暈的。
恆洛徹知道殘月一直在看著他,但就算殘月再怎麼把心思放在他身上,也不可能沒有發覺有人靠近,最大的可能就是,那人的武功同殘月不相上下,就可以抓住殘月一瞬間的疏忽將他打暈。
那麼,究竟是誰?他又有什麼目的?
恆洛徹正想著,就看見一個身影落在他面前,那人一看到恆洛徹就噓寒問暖,“你沒事吧,皇兄,他們有沒有虧待你?”
恆洛徹看了看面前的恆霄霽,想不到這麼多年未見,他的武功已經比以前提高了那麼多,虧他之前還這麼替他擔心,看來根本就是白操心。
恆洛徹問:“你怎麼來了?”
“先別說這麼多,皇兄,你先跟我走。”恆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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