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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腳所用的計謀,如果徹真的知道了,他不可能還這麼平靜地坐在那裡。
想清楚之後,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容,“你以為這樣就騙得了我?”
這麼快就恢復了?而且臉上竟根本就沒透出任何的慌張。柯芷姬不由有些驚訝,不過,算了,反正這本來就是試試罷了,沒打算真用這個來逼他露出馬腳。
柯芷姬看了眼坐在一邊的恆洛徹,繼續低聲在折堇耳邊說:“我是跟皇兒說了,但他不信。於是我就跟他打了個賭,如果梓瑙安安穩穩地把該說的話都說完了,那麼就證明你就是恆若白。”
就像天上砸下一個雷,折堇頓時明白了。原來她讓梓瑙去浣城的原因並不是真的要去解決那些流言,而是要讓徹相信自己就是恆若白。
梓瑙去了浣城,按理來說,為了自己的大業,恆若白就應該去阻止她,可是如果沒有阻止的話,那代表著什麼呢?那就代表著恆若白有事去不了。可是能有什麼事能讓他去不了?這麼重要的事,不管他在哪裡,有再重要的事也應該去,但如果是被恆洛徹困住了,那就另當別論了。
折堇不由在心裡冷笑,這招真絕,想不到竟是計中計,此事之後,即使徹還是不願意相信自己就是恆若白,可是也肯定起了疑心,日後一切可就更棘手了。
☆、轉機
短暫的沈默之後,折堇突然抑制不住地笑出聲來,引得柯芷姬和恆洛徹都疑惑地盯著他看。
恆洛徹不知他們究竟談了些什麼,自然更加不知所以。
而柯芷姬被他笑得心裡發毛,聲音不禁放大,“你笑什麼?”
“我笑是因為太後娘娘講的這個笑話實在好笑,忘了禮數,失禮之處,還望太後娘娘莫責怪。”折堇也故意將聲音放大,語氣中盡是恭敬。
柯芷姬自然明白他這不過是在做戲,但為何在聽到這個訊息以後還能笑出聲來,且眉眼之中盡是愉悅?這一切實在令人費解。
終究是敵不過疑惑,柯芷姬湊近折堇耳邊,問道:“你到底在笑什麼?該不會是在逞強吧?”
“我笑太後娘娘太天真。”折堇滿臉勝券在握的樣子,說:“你以為你把我困在這裡,我就無計可失了?太可笑了,你未免太低估我了吧,難道你以為我會像我母親一般,那麼柔弱,任你宰割嗎?最好記住,太小看人,會死的很難看的。”
浣城
梓瑙對著萬千民眾,正想說她最不願講的謊言,但卻在要講的一瞬間,硬生生地停了。
一陣悠遠的笛聲傳來,透過人群,傳到梓瑙耳中。
似一泓清泉淌過心臟,將其緊緊包裹,帶來的清涼使人深深的著迷。
從未聽過的曲子,卻帶著無法掩蓋的魅力,讓城民們不由心醉,沈溺其中。
本是略帶歡快的曲子,但在梓瑙聽來,卻是如此觸人心懷,濃重的悲傷以及思念湧來,不由潸然淚下,打溼了蒼白的臉,終於忍不住四處張望,尋找笛聲的來源。
然而未見來人,卻引來回憶,那些唯一感到幸福的曾經。
……幼時的梓瑙正拖著奶孃撒嬌,卻有一陣笛聲突然闖入,梓瑙頓時覺得好玩,也不再理奶孃,連忙跑了出去,因為年幼,步調還不穩,走到門口的時候,身體往前傾,要看就要摔倒,卻意外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怎麼又亂跑?”頭頂傳來嗔怪的聲音。
梓瑙不用抬頭就知道是誰,就勢抱緊來人,在他胸前亂蹭,奶聲奶氣地撒嬌,“哥哥,你都好久沒來看梓瑙了,是不是不喜歡梓瑙了啊?
恆若白還未回答,奶孃就已經追了出來,一見到恆若白,立刻跪下,“參見太子殿下。”
“不必多禮。”恆若白擺了擺手。
“把公主殿下給我就好,公主還不懂分寸,要是傷了殿下的萬金之軀就不好了。”奶孃站了起來,說著就將手伸了過來。
“不必。本宮由於事務繁忙,許久未見梓瑙,冷落了她。如今好不容易有時間,也想陪她好好玩玩,你先下去吧!”恆若白抱著梓瑙,眼中滿是喜愛,也不再理奶孃,往一邊的涼亭走去。
雖然躺在恆若白懷裡很舒服,但背後傳來硬邦邦的觸感,讓梓瑙有些不適,就把手伸到身後,想除去讓她不適的東西,結果一掏出來才發現,原來是一根玉笛,表面有著複雜的雕紋,及其漂亮。
梓瑙不禁樂了,扯著恆若白問:“剛才是哥哥在吹笛子嗎?”
恆若白寵溺地吻了下梓瑙水嫩的臉頰,回答道:“是啊,你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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