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3/4 頁)
,千萬別開口……他講話有點空洞不真實,不、連人都安靜的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書梅眼角狠狠一跳,天然的小白,如此的遲鈍的人配教主如此主動的人也算是合得來了!他是教主的忠衛,每當對著花傾悅的臉發呆完他都會這麼提醒著自己。作為一個合格的忠衛,曾經他給自己定的格則是以教主為先、保護教主為最,現在看來是需要改改了,第一就是不能覬覦教主的人!
“你們有沒有聽見什麼聲響?”柳棋將背上的冥爚抓的更緊,眉心微結,是他的聽覺感官出錯了麼?有什麼壓迫著空氣衝來的感覺。
“像水流的聲音。”書梅向前走了幾步貼在牆壁上傾聽了下,這些鬼神的圖案比起之前的型別並不會讓他感到害怕或者卻步。
“不是吧!”在暗藍色的空間裡,花傾悅幾乎刷白的臉色也能很清晰的看見。
“花公子,我會游泳。”焚琴聲音不熱不暖答了句,教主說了他要帶著花傾悅,這裡沒有白天黑夜,他也不知道明天是什麼時候。所以,在明天之前他都會帶著他。
“唉!焚琴,你就閉上嘴吧!”說他笨蛋還真是不聰明啊!除了花傾悅和昏迷的冥爚誰不會游泳,重要的是他們怕這水是往他們這邊衝來的,這樣巨大的水流聲,不淹死他們幾個人都會被衝散還遊什麼遊。
上帝是聽不見的,或許聽見了就是喜歡作弄人,你怕什麼就會來什麼。柳棋的話才說完幽藍的光芒立即消失,琴棋書畫統一抽出絲帶打算連在一起防止衝散。洶湧奔騰的水流像靈活的蛇一樣快速遊流而至,沒有給他們一絲機會就吞沒整個空間。畫蘭第一時間抓住被水流衝擊到牆邊的花傾悅,用手裡的紅綢纏住兩人往冥爚那邊劃去,不斷湧來的水死死將他們釘在牆壁上,根本劃不出去。
明明水流只有一個方向,他們六人硬是被分成兩批釘在不同的方向,畫蘭與花傾悅,柳棋與冥爚,焚琴,書梅被釘在另一邊。按理來說他們上流是可以順著水流劃到花傾悅與畫蘭處於的下方,奇怪的是,這水就像蛇,死死將他們圈在一個地方,動彈不得。還未想到掙脫集合的辦法,封閉的空間突然出現了幾扇門,在水流溢滿整個空間時像閘一樣瞬間開啟,巨大的水流像得救的孩子立即往空隙鑽去,帶著分散的人往不同的路線消失。
花傾悅眯著眼望著冥爚的方向,嗆滿水的嘴唇已經說不出話來,他知道畫蘭帶著他,他也知道他此時正在被水衝著走,往和冥爚不同的方向遠去。為什麼他和冥爚總是往不同的方向走著,他們什麼時候才能往同一個方向走!
當花傾悅再次睜開眼時,入目的就是一間茅屋,而他正躺在僵硬的床板上。腦海呆滯了幾秒,才想起他再次和冥爚分開了!畫蘭呢?他跟他綁在一起應該會在才對?花傾悅起身檢查了下全身,幸好!沒有再度受傷,不然這身子這回就真不行了。
走出茅屋,花傾悅痴迷的看著門前一片白色的花海,慢步的走入花海之中。閉眼輕輕嗅著特殊的花香鬆開了眉結揚起了嘴角,這香味?很熟悉,就像冥爚……
一望無際的白色花海,花傾悅一身白衣風仙道骨立於花中,風吹散青絲模糊了嘴角的笑容,揚起的衣袂翩翩然欲乘風而去,一切都那麼適合,一切都那麼自然的與花海相呼應。當畫蘭提著找回來的包袱和新獵取的食物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景象,美麗的像幅畫,完美的讓他不敢出聲打擾。
“畫蘭,你去哪了?”花傾悅轉頭看到遠遠站立的人,習慣的揚著手招呼對方過來。
畫蘭抓著包袱和獵物的手緊了緊,遲疑了下還是走上前,“外面風大,公子還是回屋吧!”這麼弱的身體,難保風一吹就病。
“沒關係,這麼美的地方人生難得見幾回!是你找的嗎?”花傾悅並不像在冥爚身邊那樣乖巧的聽話,完全無視畫蘭的關心,高興的穿梭在花海之間,神情就像調皮的小孩玩著躲貓貓。
畫蘭眼神迷離的撲捉著花叢中流連的身影,冰冷的嘴角揚起淡淡的笑:“屬下沒有這個能耐,醒來就在這附近的河邊了,公子昏迷不醒,我才將公子先安置在茅屋裡。”他當然不會告訴花傾悅,他是抱著他找了一整天,天黑前才找到這個空置的茅屋。而他、帶著傷返回原地去搜尋他們手裡抓的緊緊的包袱,就算後來失去意識放開了也該沒衝出多遠。
花傾悅突然從一旁的花叢裡蹦了出來,指指畫蘭的嘴角,眯著眼笑道:“畫蘭,你笑起來也挺好看的。說實話,之前你們總是冷冷的不理人總繃著一張臉難親近的樣子!”畫蘭的笑容給他的感覺並不像冥爚那樣妖嬈而溫暖,是帶著冷冷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