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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志不清亂來。”
腦子不正常?神志不清?花傾悅疑惑的打量著冥爚:“我怎麼看不出來,好好的啊?”
冥爚不悅的拍了下花傾悅的腦袋,瞪了眼左千川:“這麼巧,一切起來的?你不會和慕公子看對眼,然後約好在這偷情,只是沒想到屋頂早已有人,逮著了還死不承認拿本大爺當藉口掩飾自己是來偷情的事實吧!。”
“咳咳……”慕斯嵐被口水嗆了下,正往他們那邊移步的腳一頓。他是看到花銘跟這個怪異的人呆在一起才上來的好不好,誰知道會遇上像賊一樣的爬上來的左千川……
銳利的掃了眼對面的屋頂,左千川寬袖遮臉,一副女兒態羞澀樣揪著慕斯嵐:“奴家覺得應該是慕公子愛慕奴家才跟上來的,很遺憾不能接受公子的好意,奴家已經許過人了。”
慕斯嵐震驚的瞪著左千川無言以對,而他們都用瞭然的眼光看著他。慕斯嵐心口冒起一股怒氣,不善反駁的尷尬讓他白皙的臉蛋瞬間漲紅,怎麼看都像給說中心事的樣子。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衣袖下的雙手緊握成拳不停顫抖,他們故意的,絕對……
“原來這樣啊!慕公子喜歡千川才上來的?”花傾悅笑眯眯的問著慕斯嵐,不曾察覺冥爚和左千川微僵的神情。
“不是,我是……是……”憋了半天,慕斯嵐說不任何字來,不是跟蹤左千川就是跟蹤花銘了,都是男子,他哪有退路……
左千川回神,繼續整慕斯嵐:“公子真是害羞,暗戀人家就大方承認嘛!奴家不會吝嗇的連暗戀的機會都不給你。”
“左公子,休得再胡言亂語,不然本公子定會把你從這屋頂推下去弄個骨折,讓公子長長教訓。”慕斯嵐僵硬的擠著笑,大有把左千川丟下去的意思。
冥爚風騷的撩了下被風揚起的銀絲,拍拍看呆了的花傾悅:“咱們下去吧!夜如白晝,他們居然要在屋頂表演推倒如此香豔的戲,也不知道四處有多少雙渾濁的眼睛盯著,咱們純潔的視覺可傷不起,還是乖乖的回去睡覺吧!”
“香豔?”不就是慕公子要跟左千川打架嗎?為什麼要用香豔這個詞?而且,怎麼看他們都像在欺負人……
臉一黑,左千川放下衣袖指著冥爚吼:“這世界上最沒資格說視線純潔的人就是你,你這個喜愛看現場‘鈣片’的大淫魔。”冥爚好的總學不好,壞的聽一次就能記住,就這方面他不得不承認他是個天才。
“謝謝誇獎,作為你口中的死黨,我還是忠告你一句。一會動作輕點,別推個人把屋頂也推垮了,小心這屋頂下住著的人!”不管後面臉色發黑和聽得一臉懵的人,冥爚抱起花傾悅飄落下去。
看了眼只剩下兩人的屋頂,左千川轉身對慕斯嵐道::“慕公子……”話未說完,慕斯嵐立即擺出架勢,一副要開打的樣子。左千川翻翻白眼,丟下慕斯嵐跳樓去也,這個姓慕的聽不懂冥爚講的黃段對他來說還真是一種幸福!
左千川一離開,慕斯嵐就收起架勢,冷眼對準對面屋頂上的那雙眸給予一記警告,隨後翩然下屋。
☆、第二十四章 (3628字)
醉鄉樓,慕斯筱紫衣凌亂躺在矮榻上,將酒杯端在鼻尖深深嗅了下,眉頭舒展開來,似乎對酒的醇香非常滿意。
“給發現了嗎?”慕斯筱將酒杯狠狠往地上一砸,杯碎酒灑,紅色的酒液濺到夜琳的黑衣上,就像骯髒的事情終是淹沒在表層下般看不出痕跡。
“是,屬下無能。”夜琳低頭,眼裡閃過一絲不甘心。就算紫芙死了,她的地位也沒有任何的改變,仍舊只是顆棋子。
“哼,紫芙死之前好歹也做了件令本尊主滿意的事,你是想走她的路麼?嗯?”想起紫芙,慕斯筱心裡多少有點可惜,畢竟是無條件幫他做事,除了滅門事情不是那麼滿意,至少她做事從不用他擔心。
“屬下不敢。”壓下心裡的不服氣,夜琳恭敬回道。一個死了的女人,她才不屑跟她比,活著就是希望,只要活著一切不可能的可能都會改變,死了永久都是死了,沒有改變。
“說吧!都看到什麼了?”每次都要他來提醒她稟報,學不會自覺,沒用!
“稟尊主,花小姐沒能引起冥教主注意,冥教主對花小姐的臉蛋似乎不感興趣,反而很喜歡一名叫花銘的普通男子,這名男子不但有腿疾,相貌也平凡無奇。”這種結果她也是很驚訝,以她伺候花傾悅的時間裡來看,冥爚喜歡花傾悅只差沒有喪心病狂,摔一下都誇張半天。
“哼,沒用的女人!白長了那張臉。那個花銘什麼來頭,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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