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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明天起不管發生什麼都全力保護絕冥教教主,其他人……不用理會。”
黑衣女子面色一冷:“請主上恕罪,夜不能接令。主上混入魔教的目的就是剿滅絕冥教,擒賊先擒王,夜不能贊同主上的做法。”
男子眼眸閃過怒氣,伸手對著一米外的夜就是一掌,收手後冷眼看著有些吃力起身的夜道:“夜,看來你是活膩了,本尊做事需要你來教,你是忘記本尊是誰了?”
擦擦嘴角的血跡,夜低頭恭敬回道:“夜、明白,謹遵主上旨意。”
男子揮手讓夜退下繼續他的醉臥美人膝。沒看見剛才那一幕般,紫芙面不改色的往舉起的酒杯裡倒酒,笑的溫柔婉約。男子雙眼有些迷離的看著酒杯裡的酒液,悠悠開口:“紫芙,呆在這裡多久了?”
紫芙低頭看了眼並不適合她的紫衣笑道:“回主上的話,已經三年了!”自從這個男人出現後,她就徹底淪陷,為了他甚至拋棄了尊嚴在花樓當個人人唾棄的花魁。
“給你個任務,完成了就回去吧!現在是丑時,必須在寅時期間完成,明白?”廢棋就該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不該耍別的花樣。棋子他多的是,男子輕笑著飲下杯中的美酒。
“明白。”他終於是想起來,犧牲她了。
翌日
本該喧鬧的盤龍城市集處寥無人煙,紛紛圍在花府門口大街到小巷看熱鬧,讓偏離市集的花府附近一時間人滿為患,連擺地攤做生意的都挪到現場附近來營生。原因無他,一大早花府就傳出噩耗,除了未趕回花府的兩子一女,在家的老小几百口人一夜之間被滅門,連第一美男也不能倖免,兇手在紅漆大門上只留下一朵大大的薔薇。
收到報案,當今聖上第一時間派來新科狀元專門負責整個案件。此時,花府早已被官兵整個包圍,閒雜人等一律不允許靠近。而身為疑兇的絕冥教此時也在現場,兩方皆沒有打起來或者別的動態,成對峙情景般沉默著。眾人慾探傳聞中的魔頭的容貌卻也不敢靠太近,怕殃及魚池,畢竟這個魔頭殺人手段極為殘酷且嗜血,連跟朝廷關係匪淺的花府都敢一夜滅門。
只是,絕冥教教主從到達現場後就一直躺在大紅轎子裡一直沒出來。四方的轎子用十條紅綢纏住兩邊,由十名手背紋薔薇的美少年分成兩邊扯著絲帶,五名少年扯著紅綢帶停在兩邊屋頂上,轎子就那麼懸空著直直對準花府大門。
在這無形的沉默魔法陣裡,臉帶銀質雕花半臉面具的左千川如離弦竹葉般衝破這魔法,點著腳尖飛入人群中心,落在花府門前不遠處,引得觀眾紛紛讚歎。
“教主大人,還沒睡夠麼?”此話一出,著實雷了包圍的官兵一把,他們倒緊張的如臨大敵,人家只是睡覺。
見無回應,左千川皺眉看著轎子。一大早收到花府滅口的訊息開始就把他當奴才一樣使喚,他冥爚倒好,躺在轎子裡舒舒服服睡大覺就成。
轎子裡,冥爚睜開眼睛抓起一旁的金色雕花面具戴上,順手將一頭青絲撩到右側用紅絲帶隨意一綁。隨後撩起裡面一層紅色綢布透過紗帳看了眼水洩不通的地面,勾起一抹邪笑,拿起泣血劍飛出空中姿勢瀟灑身段妖嬈的降落。冥爚一現身,緊張的氣氛頓現,周圍官兵紛紛拔劍對準門口上悠閒的兩人。
左千川環視一下週圍暗處迸出的殺意:“你走到哪都是不招人喜,一出現就是大場面都能趕上主席了。別說這輩子就是上輩子我也沒見過你這樣特意張揚的人,引來麻煩又叫別人擦屁股。”而那個端茅廁紙的人就是他。
冥爚自動忽略聽不懂的詞語,七七八八猜個意思才笑道:“上輩子的事情你左千川還能記得,框我啊。沒見過只能說明你臉蛋俏見識小。本教主就是江湖上最窮的教主,身邊的能人異士也就你一個,你應該對本教主對你的重用感恩戴德,回去後用金子將本教主的仙人之姿,傾國之貌雕成塑像,之後放在案桌前每日鮮花水果供奉。”
“耍嘴皮子,看你等會你還耍得起”還鮮花水果,送給他供奉他的玩具吧。左千川陰陰的一笑,“走吧,我的教主大人。去看看別人怎麼模仿咱們絕冥教的殺人手段,順便給他們打個分數。”左千川自動跟在冥爚身後,兩人蔑笑一聲王大門口走去。
門口兩位士兵立即將刀交叉,擋住入口之處,毫無底氣的道:“站住!當今聖上親自下旨命新科狀元徹查花府滅門一案,閒雜人等不得靠近。”
“狀元不是要審案麼?本教主可是疑犯,怎麼就是閒雜人等了?”冥爚也不急躁,調侃著門口臉色鐵青計程車兵。
“哦,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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