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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我穆家也算的上是皇城腳下的一霸,肯娶你這個身敗名裂的殘軀就算看得起你了,少給本公子不知好歹的。”
掙脫著被抓緊的手,噁心,骯髒的感覺佈滿花傾悅的腦海。穆凌峰的話就像一把利刃狠狠扎進他的心裡,他知道外界對他的事情一直抱著看戲和嘲笑的態度。也知道只要他踏出這個家門,立即會成為別人指手畫腳的物件。所以,就算痊癒也只敢呆在屬於他的院子裡沒敢出去見人。一心一意等著冥爚來接他離開這些是非之地,他也知道冥爚不是什麼好人,接走他也不會有什麼好事。但、他就是想跟他走。
無視花傾悅的掙扎,穆凌峰欲伸手去抱花傾悅的腰。只是被後面一股力量抓住後襟,接著,穆凌峰就倒在地上,連著翻滾了好幾圈。
“你算個什麼東西,膽敢辱罵老孃的寶貝。”李盈雪氣憤的推開身前的花傅才,伸腳踢了幾腳摔倒在地的穆凌峰。
花傅才進院時將剛才穆凌峰一席話聽的清清楚楚,對李盈雪的舉動半分不阻攔,只顧著讓小涵進屋端水讓花傾悅洗手。在他眼裡只看見兒子嫌髒、厭惡的眼神,其他什麼都看不見。
跟在身後而來的穆氏夫婦剛踏進小院門就看到一團亂的湖邊,走進才看見地上受虐的人正是自己吵鬧著跟來的兒子。慌忙上前去拉住李盈雪,李盈雪一個不穩跌坐在地上順手將穆夫人也一起拖下。花傅才見妻子被欺負了,氣呼呼上前幫忙推搡著。於是,皇城首富排名前兩名的花氏夫婦和穆氏夫婦就這麼扭打成一團。
得到自由的花傾悅急忙讓人下去將小蘭救上來,之後將手伸進小涵端出來的水裡洗手,洗完手才發現爹孃與穆氏夫婦打成一團,急的不知所措,怕髒的心理讓他不敢上前去拉開他們。
穆凌峰趁著注意力都在扭打的幾人那,偷偷爬起來將跟在花傾悅身旁的小蓮使勁推開。小蓮尖叫了聲退了幾步跌坐在地上,抬眼見穆凌峰靠近自家少爺急忙起身去攔,只是距離太遠沒來得及阻止,只能瞪大眼看著穆凌峰對著花傾悅的背往荷花湖狠狠一推。
扭打成一團的四老聽見尖叫立即停下扭打轉頭,剛好看見穆凌峰狠狠推了花傾悅一把,花氏夫婦錯愕的看著膽大包天的穆凌峰。
穆氏夫婦更是驚訝的看著自己兒子的兇行,垂下雙手。他們穆氏算是完了一半了,當今聖上敬愛如母的皇太妃可是花傅才的表姐,而花家唯一的女兒從出生起就註定要入宮為妃。如果不是花家背景,他們怎能縱容兒子如此胡鬧上花家求親,驚世駭俗的娶個男子。現在別說是攀親,想讓花家不計較都得費盡心思。
花傾悅感覺像被人推了一下,之後身體騰空向前傾,知道自己往荷花湖栽下去更是心中一片恐慌。那荷花湖對他而言不止很髒,他也一百個一萬個不願意冥爚送他的衣服弄髒。
花傾悅閉眼等的斷頭臺沒有來,一陣勁風掃過,冥爚飛掠而去接住花傾悅的下墜的身體,腳尖輕點水面懸空飛轉,緩緩降下,穩穩落在後院的石桌上。
烈日驕陽,石桌上,同樣的仙人之姿,傾城之貌的兩人衣袂翻飛著,款式相近的白衣與紅衣絲帶被微風帶起。陽光灑在金絲薔薇紋線上,折射出一縷縷金色的光芒,唯美絕倫的讓人誤以為仙人下凡。
“去,就愛顯擺。”單莜鄙視的看了眼很刺目的兩人,轉頭掛樹上雙腳搖晃。
聞到熟悉的香味,花傾悅睜開璀璨的雙眸,像確定真實一樣,雙手緊緊曳著冥爚的衣袍聲帶顫顫道::“你來了?”
這麼高興做什麼……冥爚眨眨眼看著花傾悅有點窘迫:“嗯。”然後再轉頭用冷的滲人的目光看著一群狼狽的人,一件芝麻綠豆的小事鬧到這部境地,他的玩具還是自己保管妥當點。
李盈雪回過神嘆氣,果然啊!兒大不中留,自她的悅兒懂事後,潔癖嚴重到她這個孃親都不肯被抱。如今,被這麼一個妖豔的男人抱著也不見避開。伸手屢屢散落的髮絲,李盈雪走到石桌下,抬頭看了眼冥爚道:“公子可否與悅兒先進房稍等,我與夫君處理下這邊再與公子商議悅兒的事?”
冥爚點點頭,抱著花傾悅跳下石桌,在目瞪口呆的視線裡,光明正大抱著花傾悅進房。眾人還沒從兩人驚豔的容貌中反應過來,一襲紫衣氣宇非凡的單莜也跳下樹立在石桌上,笑嘻嘻對李盈雪說是紅衣男子的朋友。然後,很大方的跟著進去了。
“絕…絕冥教。”穆凌峰磕磕巴巴抖著手指指著紫色背影,怪不得總覺得花傾悅衣衫上的繡紋眼熟。說書先生經常說的故事裡,只有絕冥教才喜薔薇花紋,連殺人都會在屍體上留下血薔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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