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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將多餘又沒有爭奪意義的地段勾畫在軍用圖上。”
“那你師傅怎麼知道,他去過?”慕斯嵐好奇問。
花傾悅側頭,努力回想端木琴除了吹牛外的可靠性的答案:“不知道,師傅脾氣暴躁,不喜人問。”幾乎都是端木琴在誇張幾倍的講述自己的本事,他在一旁認真做事,根本沒聽……
“喏,花公子,吃吧。”冥爚將烤好的野雞遞給他,心裡極度緊張兮兮的祈禱著他露出花傾悅嫌棄的表情然後丟掉。顯然上帝聽不見,後者接過小口小口斯文的吃著。冥爚徹底移開視線出神的看著火堆是架著的野味,他覺得他現在的心情就像這些食物,被失望的情緒烤的焦黃。不嫌石頭髒坐上去,他可以騙自己他潔癖不嚴重了。只是,吃野味等於要了花花的命,他又要怎麼騙自己!
“爚哥哥,水果洗好了。”花輕柔興奮的舉著籃子,一步一跳的想火堆走來。待走近火堆時臉上的笑容僵住,手中的籃子掉在地上,滾落了一地:“三王爺,你……你怎麼會在這?”花輕柔緊張的看著慕斯嵐,害怕是來抓自己回去的。
琴棋書畫鸞警線一繃,立即將懷裡的絲綢抽出來對準慕斯嵐。冥爚伸手製止,接著和左千川一樣淡定的弄著食物。慕斯嵐的身份根本藏不住,他早猜到才沒有讓琴棋書畫鸞特意打探。用花花的訊息引他出來,他倒要看看這一皇一王一妃能耍出什麼把戲!
慕斯嵐並不意外他們的反應,溫雅一笑,點頭:“柔妃娘娘金安。小王不日前就一直與娘娘巧合住同一家客棧,這一路也一直同行,只是小王后了娘娘一步出門沒撞上而已。”
花輕柔快步移到慕斯嵐身邊,揪著他的前襟:“少給本小姐來你皇宮那一套,警告你,最好別叫本小姐什麼娘娘的,跑出來了本小姐就不會回去了。王爺若是多事的話,我可不敢肯定會不會做出不利王爺的事來。”
慕斯嵐伸出手,捏著花輕柔的手指一根根移開:“小王若想多事,花小姐早已經不在這裡了。至於不利於小王的事情……”慕斯嵐頓了下,優雅挪開一點:“雖然花小姐身穿男裝,不管怎樣,你這樣扯著小王的衣襟就很不利了。男女有別,身份橫在眼前還望花小姐自重,小王可不想揹負勾搭皇妃的罪名。”
花輕柔米著眼眸,冷笑一聲:“你知道就好,王爺可要好好保護著名譽,不然可就不保了。”
“花小姐這麼做也沒什麼好處不是嗎?”左千川翻著烤的香噴噴的烤雞,小心加著自帶的調料。
“怎麼說?”慕斯嵐挑眉,左千川居然會幫他說話?
“這可是殺頭的大罪,嚴重點可是株連九族的!”這古代啊!草菅人命的制度總是害死眾多無辜的人,連害自己丟命的人都沒見過也被列在九族內的大有人在!
花輕柔突然抱著肚子大笑,語氣尖利:“株連九族,哈哈……真是好笑!我花家哪裡還有九族給他慕斯筱誅殺。上百條人命早已命喪九泉,兩個哥哥改名換姓分家苟且偷生,三哥也墜崖身亡,我花輕柔早已孑然一身還怕什麼?有本事他慕斯筱……”
“啪”
清脆的響聲打斷了花輕柔的話,空氣如瞬間凝固,樹林恢復了寂靜。冥爚、左千川、慕斯嵐和琴棋書畫都驚訝的看著眼前形象瞬間百變的花銘,一向風輕雲淡的他居然打花輕柔,還是很氣憤那種?
花輕柔捂著發疼的臉,流著淚瞪著同樣姓花性格也跟三哥相似的花銘,他……居然敢打她!這感覺就像給經常欺負的人倒打了一樣,馮提多憋氣了。
花輕悅沒有一絲後悔和柔弱,堅定的與花輕柔對視,黯啞帶著責備的聲音在寂靜是樹林響起:“就算你恨,皇上的名諱是隨便能叫隨便能辱罵的嗎?不怕死就可以隨意死、隨意連累死去的家人變罪人嗎?能活下來就是不幸中的大幸。兩位哥哥逼不得已分家改名不就是為了好好活下去,替死去的人好好活下去,你知道的不是嗎?身為唯一能光明正大頂著花府小姐身份活著的人,你就不該替死去的上百條人命好好活著嗎?”
“你懂什麼?你又瞭解什麼?憑什麼對本小姐指手畫腳?”花輕柔狠狠推了下眼前的人,近乎嘶吼道:“你知道出門前仍然一臉歡笑的上百口在回來後全變成靈位的感覺嗎?你懂嗎?靈牌首位寫著的名字就是我爹孃,是我爹孃啊!”花輕柔坐在地上抱著腿,將臉埋進雙腿失聲痛哭,她忍了好久好久,都不敢哭。
花傾悅伸手想拍拍花輕柔的肩膀,突然想起他現在不是花傾悅的身份,收回手落寞轉身往小河邊走去。他怎麼能不懂,他看見的不是靈位是血淋淋的一具具斷屍殘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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