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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斯筱甩袖離開。
慕斯筱一離開,落櫻雪帶來的丫鬟連忙伸手去扶自家主子。落櫻雪拍掉伸來的手,斂起笑容不雅觀的爬起來,冷哼:“就算是狗,本小姐也是這慕斯國最尊貴的母狗。”他以為她落櫻雪多稀罕他啊!
被拍疼的丫鬟嘴角抽了抽:“小姐,你沒事吧!摔疼沒,咱們還是自己走吧!綠嫣不想主子受苦。”
落櫻雪恨鐵不成鋼的瞪了眼沒志氣的綠嫣:“吃的苦中苦方位人上人,沒聽過啊!”
綠嫣委屈的嘟嘟嘴:“您本來就是人上人,自己非把辰小姐打暈送進花轎。”
“閉嘴!本小姐餓了,準備狗糧去吧!本小姐這條最尊貴的母狗要吃最貴的飯,不吃窮他,我丫的跟他姓。”落櫻雪準備踏出門的時候,突然折回來氣憤的將收好的銀壺再度掃到底地下,拍拍手才滿意扭著小蠻腰離開。
綠嫣蹲下收拾殘局,看著一地的狼藉不禁垂頭喪氣嘆:“小姐真的氣糊塗了!居然自稱母狗……”而且、小姐的名字在皇家族譜上已經跟陛下姓了,全國都知道嫁給陛下的名字是落櫻雪!
隔天一早,兩倆豪華馬車再度出現在桃花棧門口,桃花季未過街上仍舊堵滿了人,圍觀的人更是擠成肉餅。
“我就是要跟爚哥哥一部。”花輕柔推了推擋在馬車前的琴棋書畫鸞,發現推不動立即叉著腰轉身站在白色馬車前不走,打定主意賴到底。
左千川頭疼的壓壓額角:“花小姐,冥爚不喜歡跟陌生人一起坐,一會不想被丟出來我勸你最好不要上去。”
“我怎麼就是陌生人了,我跟爚哥哥是家人,比你還親。”花輕柔蠻橫一笑,揚起頭睨著左千川,眼裡的得意盡顯。
“噗嗤……”左千川忍俊不禁的嗤笑出來,這個花輕柔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難道她不知道她能站在這都是因為她是花傾悅的妹妹,僅此而已。
“你笑什麼?我又沒有說錯。”
“大錯特錯,冥爚娶花花前一晚的時候,你爹孃就跟花花斷絕關係了。也就是,花傾悅就是他花傾悅,冥爚的人,跟花府已經沒有一毛錢關係了。”
“怎麼可能!我爹孃會逐三哥出門,我才不信。別說整個慕斯國,就是整個皇城內誰不知道花傾悅是他們心尖上的寶貝疙瘩。”嘴上酸溜溜說著不信,花輕柔眼裡卻不是那麼一回事。花傾悅從小就佔盡了該屬於她的疼愛,她怎麼可能心裡舒坦,小時候不過是玩耍時不下心將三哥推倒,爹孃居然罰她跪祠堂,之後她只是暗地裡欺負下三哥不敢再弄傷他,花傾悅唯一讓她順眼的就是柔弱,被欺負也不敢吭聲。
“吵什麼,煩。馬車夠寬要坐就坐,別磨磨蹭蹭礙眼。”冥爚慢步帶著花銘一起出門,跳上馬車時還伸手將花銘拉上馬車。一切那麼自然就像一直就是這樣的。而作為花傾悅時習慣了冥爚體貼,如今成花銘也沒有感覺不對,很自然借力上車。
“哼”花輕柔得瑟的瞪了眼左千川,跳上馬車鑽了進去。
左千川撤下笑臉,示意琴棋書畫等慕斯嵐一出來就朝西南啟程,交代完便轉身跳上同一輛馬車。車廂裝飾的寬綽豪華,表面純白裡邊卻是大紅的軟墊長條座椅,並沒有大到十幾個人坐的地步,頂多就六人左右的寬大。
左千川看了整個車廂一眼,冥爚和花銘坐在一邊,花銘並未佔多大地,只是端正的坐著,優雅自成。而冥爚明顯是懶人,剩下的位子都被他半躺著佔據了。花輕柔仍然大家閨秀的姿態坐在冥爚對面,空出其他的位子。掛起溫煦的笑容左千川沒得選擇在花輕柔的旁邊落座。花輕柔皺起眉頭,一臉不樂意,而左千川臉色自然,心裡嗤之以鼻。
感覺氣氛不對,花輕悅只是側頭看著風吹起窗簾,就算他再遲鈍再笨也看得出來小妹喜歡冥爚,而冥爚似乎不怎麼理她。聽左千川所言,似乎口中的夫人指的就是小妹,半年真的是一眨眼的事,什麼都變了,他已經迷茫了!
“花公子可是想家了?成親了嗎?”這個年代的男子貌似都很早結婚,他跟冥爚算是奇葩了,說難聽點就是混的,這一行對娶妻也只是隨緣。
冥爚看似閉眼休恬,耳朵豎的尖尖仔細聽著,他就是不自主的在意。
花輕悅神色憂傷搖頭:“無家可想。”
左千川詫異:“額!抱歉!問到你的傷心事了。”花輕悅不介意的搖頭,他是沒有家了,身為花傾悅名義上已經跟花府無關,花傾悅這個名字只要活著就會給人帶來災難。身為花銘,成親了他也沒有家,只有一位師傅。
“你成親了?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