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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傾悅看了下所在位置,前不能爬後不能退,下去必死無疑,上面也難逃魔掌。眼一橫,死不承認:“不……不知道,撿的。對,撿的。”
“哦,撿的。哪裡撿的?在我眼前說謊可是要付出代價的,花公子可要考慮好了在說出口啊!”小樣,人證物證俱全還想跟他裝,次!
“我……”花傾悅雙手緊緊抓著瓷瓶低下頭,身份沒被識破前他最怕的就是冥爚,做夢都想著怎樣逃過這一劫。現今冥爚如此生氣,他哪裡還敢說……說了絕對會被他丟下去喂狼……
諷刺一笑,冥爚雙手抱胸靠在樹幹上:“你的臉、聲音、腿、內力……這些都是怎麼回事?該不會為了混淆本教主的判斷力特地弄得吧?哦,對了,還娶妻了,特別是你的妻子。”說到最後兩個字,冥爚幾乎是咬牙切齒。
本想著好好解釋的,聽著冥爚諷刺的話花傾悅也火大了,往後挪開一些:“之前還是花銘的時候我就解釋過了,愛信不信隨你。”
勇氣沒多長,脾氣倒是見長了。冥爚將花傾悅拖回原地,比他更大火氣的喊:“那你也得清清楚楚給我說個明白,而不是借用花銘的身份模模糊糊避重就輕的解釋。我天涯海角的找你,日日承受心痛的滋味守在崖邊。而你、康復了沒有來找我,碰到也不認我,就算因為各種原因相處在一起也用個化名來框我,你不覺得你該用你花傾悅的身份給我清清楚楚給我解釋一遍嗎!你的轉變,你的隱瞞,你這樣的態度一切都讓我覺得我做的一切都很諷刺,你知不知道,花傾悅!”喊完最後三個字後冥爚動怒的將人放開,往後靠在樹幹上靠深呼吸來平息火氣。
“對不起。”花傾悅伸手扯扯冥爚的衣角,滿臉愧疚。他不跟他說,他哪裡會知道這半年多他過的是怎樣,又抱著什麼心態。何況,他們遇見時還產生了誤會……
看見他愧疚的表情,冥爚更是惱火,扯回衣袖撇開臉,森冷道:“別跟我說對不起,本教主承受不起。”
知道自己不對,也知道該道歉,只是冥爚一臉冷淡別靠近他的摸樣也很嚇人,花傾悅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兩人就這樣沉默著,花傾悅眨時不時怯怯的瞅一眼冥爚,想說什麼又不敢開口,先不說以前冥爚從來就沒這樣過,就是現在他也摸不清他為什麼生氣。
當花傾悅再次偷偷瞅冥爚時,冥爚快速轉過臉對上視線:“你還不解釋,看什麼看!”
“啊!”解釋?
“信不信我把你丟下去喂狼。”像同意冥爚的做法般,樹底下的狼群又開始吼叫起來。
花傾悅聽著一個顫慄,心下惴惴怯弱開口:“從山崖掉下去後腿就摔斷了,半年的治療期間也一直處於昏迷狀態,至於內力是因為體質太差又不能進食,師傅只能耗盡內力並和著藥保住我的性命。後來服用的冰蓮亦有毒性,只是嗓子壞掉已經是最好的情況了,這腿本也不能走的,是紫芙姑娘將她那份給了我,所以……”
“所以你就娶了她?”冥爚瞪著赤眸站起來,伸出食指顫抖的指著一臉無辜的人道:“花傾悅,你大爺的是不是早忘記嫁給本教主了,好啊!美眷相陪都不想回來了是不?”
他都解釋過多少遍了!花傾悅惱怒的將瓷瓶丟向冥爚。後者順手接住仍舊瞪著一雙赤眸,看就知道惱火的很。兩人就這樣不說話,你瞪我,我瞪你,完全不理會樹下吼叫的狼群。
“我說,你們兩人在幹嘛?天都亮了,沒死也不吱一聲,不知道我們在等你們啊?”左千川大老遠飛躍在樹頂,邊靠近他們邊喊道。
“一會再收拾你。”冥爚冷冷睨了眼花傾悅。
“哼。”花傾悅一腔煩躁,別開臉冷哼了聲。
喲嗬!還敢跟他耍脾氣了,一會就知道死字怎麼寫!冥爚蹲下將花傾悅的包袱搶過來包好掛在自己身上,扯過花傾悅抱在懷裡,腳一蹬,往左千川飛去。樹底下的狼綠眼一閃,追著血腥味跟上。
“什麼時候了還內訌!瞧你們這精神抖擻的,估計也沒事。”左千川調轉方向跟在冥爚身邊,瞅著這兩人冰冷的臉一臉遺憾錯過什麼好戲的摸樣。
冥爚打量了左千川一眼:“洗乾淨了,換衣裳了。找到安全的地方自己清爽了休息夠了,這會天亮起床了才想起要回來關心本教主生死了。”
“嘖嘖……你們要吵架要打架要推倒都自便,別把餘怒和冰渣子都砸我。這附近有條兩米寬的河,河水乾淨上游還有個自然的湖,回去把血跡洗洗刷刷個乾淨,然後再換個乾淨的衣裳休息休息估計再走走就能看見人了。”他們直接越過去,那麼兇猛奔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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