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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爚不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天空,左千川自討沒趣,也只好看著繁星發呆。沒躺多久,後邊就傳來花輕柔和花銘的驚叫聲,冥爚和左千川對望一起,立即翻身飛出草叢,往眾人休息的地方而去。
以火堆為中心,花傾悅、花輕柔、慕斯嵐背對而站形成一個圈,琴棋書畫鸞擋在他們身前,手裡緊緊抓著紅綢,隨時準備攻擊狼群。只是,眼前佈滿綠油油一片的的眼眸別說數不數的清,就是看著就令人心生膽怯!
突然,為首的狼群對著月亮嗷了一聲,其他的狼群也開始低吼符合,寂靜的山谷裡充滿毛骨悚然的吼聲而後開始攻擊。琴棋書畫鸞揮舞著紅綢,儘量阻攔一撥又一撥衝上來的狼群,趁空隙繞進他們身後的狼也被身後的花輕柔和慕斯嵐砍殺。
花傾悅臉色刷白看著向自己衝來的狼,拿著劍的手不受控制的抖著,即使冥爚讓他比劃書本上的招式,他也沒辦法對著活生生的動物揮手。
“你想死不成?”從樹頂飛躍下來的冥爚在空中拔出泣血劍,對著衝向花銘的狼就是一斬,那隻狼立即被分成幾段,血液濺在花銘白色的勁裝上。
花傾悅看著衣服上腥臭的血漬,來不及乾嘔就被冥爚抱起落在樹頂的樹枝上:“在這給我呆好,別下來。”
花傾悅點頭,冥爚一走他立即將腰帶解開,將硬肩白色外套脫了丟下去,接著將腰帶系回腰間。僅著黑色中衣的花傾悅如同融入了黑夜中,一雙寶石黑的眼眸爍爍璀璨著撥開樹葉,緊張的看著外面的戰況。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每個人身上都濺滿了血,身邊堆滿了狼群的屍首。唯獨冥爚一身紅衣銀髮看起來沒有沾上絲毫血跡,冰冷的赤眸,在他劍下砍死的狼均分裂成幾節,他的動作流暢果斷,輕柔又優雅的像黑夜中跳舞的精靈,只是舞臺令人不寒而粟……
一夜喧譁,漆黑的天空在這血腥的殺筏下漸漸變灰,當朦朧灰的雲朵泛起一絲金邊之時,堆在幾人周圍的狼屍已經像幾座小山區,不停揮舞著劍的幾人臉上均顯疲憊。
“這麼砍法,沒完沒了的,這座原始森林是不是全養著狼啊!整座山那麼多的狼群體圍攻消耗我們的體力。咱們是不是爬樹上休息一會再來陪它們玩?”左千川退回火堆的保護圈,看了眼滴血的朱雀,很不道德的將血跡抹在死狼的屍體上,把狼的皮毛當抹布。
冥爚聞言舉起劍,圍繞著自己360°旋轉一圈將周圍的狼群一招全滅:“沒空瞎耗,都爬樹上的話這些狼也不會撤退,總能把你們逼下來。天就快亮了,我來擋住它們你們先走,我隨後便會追上。”
“不行,爚哥哥一個人怎麼可能擋得住。”花輕柔說話間,慕斯嵐舉劍砍掉一隻靠近她的狼,噴出的血立即濺到她的臉上。花輕柔摸了摸臉上腥臭的血跡,眼皮已經耷拉著,一副力不從心的摸樣。
“別唧唧哼哼的,不想死在這就聽我的。本教主會馭獸,別把本教主的能力歸類到你們這些凡人一類。你們留下只會拖後腿,本教主沒空帶奶娃。”冥爚舉劍果斷,說話也毫不客氣。
奶娃……慕斯嵐翻了翻白眼:“我說教主大人,早點說不就好了!讓我們整夜的消耗體力……”
“你這破身子行麼?別哥們前腳一走你後腿就踏進棺材了。”左千川揮舞著朱雀,仍然遊刃有餘的摸樣。
“廢話少說!把蕭給本教主交出來。”冥爚低呵一聲,躍上空中接住左千川拋來的蕭喊:“琴棋書畫鸞聽命,一會本教主會讓狼群停下來,你們集體撤退。”
“謹遵教主旨意。”仍舊圍繞著火堆站成一個圈作戰的琴棋書畫鸞收起紅綢,飛躍上樹。琴棋書畫鸞一撤退,慕斯嵐也抱起三腳貓功夫的花輕柔躍上一顆樹。
“哥們,見好就收!我們會拼命的跑你也別死在這,免得來年哥沒膽子來祭墓。”左千川丟下話躍上樹枝,就等冥爚吹簫。
冥爚屢屢散亂的銀絲,總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眼看狼群集體圍過來也就甩甩頭不再想。當狼群集中圍在離他一米外時,冥爚將蕭放在嘴邊吹著怪異的音符,除了綠眼慢慢變空洞的狼群,樹上的幾個人聽著莫名煩躁,怪異的曲子衝擊著聽覺怪難受,幾人像逃命般連忙用輕功飛躍離開,再呆下去怕是會精神崩潰。
花傾悅不明白的看著捂著耳朵逃命一般的幾人,曲子是詭異了點,不至於難聽到捂住耳朵吧!轉頭再看看停在冥爚一米外的狼群,花傾悅按住心臟的位置,要是狼群突然醒來必定會暴走,冥爚怎麼辦?
也許上帝聽到什麼,左千川幾人離開一分鐘後,冥爚吐了口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