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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令他這個老江湖都覺得果斷髮麻。
一聽到是絕冥教,押著畫蘭的人趕緊鬆開手退後幾米,取下奪來的手套放在桌上,他可不想這隻手跟他的身體分家!一有人帶起頭連著廳內來的人也紛紛散開,往門口走去。絕冥教如今是江湖第一魔教,連正道圍剿都無功而返還奉上不少奇珍異寶才能避開滅門,他們這清苦潦倒的破寨子哪裡敢得罪!
破舊的男人眼一瞪,聲如洪鐘:“都給老子站住,跑什麼。”
“老大,這可是絕冥教的人。”肉粽男不禁提醒自己老大,不跑才不正常好不好。
“絕冥教的人怎麼了,老子把他綁成這樣就不信他還能翻的出什麼浪。”破舊男將刀架在畫蘭肩上,一副要宰掉他的摸樣。畫蘭卻是不驚不怒淡定的不能再淡定,這樣也好!他們不敢強娶花傾悅了,只要保住花傾悅他死也甘願。
花傾悅一驚,慢步走上前,優雅的往畫蘭身前一站,“畫蘭並沒有故意傷害你們,你們憑什麼殺人,是你們先擋住我們的去路。”就算畫蘭殺了他們的人也是他們自找的。想完這句話後花傾悅不禁為自己的想法汗顏,是不是跟冥爚相處久了,看的多了就變得如此輕賤別人的生命了!
“娘們,你這是跟老子講理嗎?”破舊男哈哈大笑一聲,欲伸手去摸花傾悅的臉,被花傾悅閃身躲開。畫蘭淡定的形象立即消失,眼神陰戾的像要直接裁掉那隻手,縱然氣的半死也只能狠狠瞪著那隻豬扒手,畢竟五花大綁著。
“先不說別的,你們可認識端木琴?”還是先問清楚該問的再說,不然他也不知道有幾成把握可以和畫蘭從這個寨子逃出去。
破舊男將刀收回扛在肩上,粗野道:“誰不認識他,告訴你,他可是我老大,老子十歲那年跟他是拜把子的兄弟。”估計現在跟他差不了多遠是個四五十歲的老頭了。
“那就好說了,想必寨主還記得這東西才對。”花傾悅掏出懷裡的玉佩和溼透的訊號彈遞到破舊男的眼前。
破舊男瞳孔一縮,緊緊盯著那塊玉佩,沒錯!那塊玉佩的花紋和他們刀上是同一款紋。“你怎麼會有端木琴才會有的玉佩?”破舊男像變了個人一樣,眼神平靜下來。
花傾悅將玉佩收回,“他是我師父。”雖然他老人家千叮嚀萬囑咐不準說是他的徒弟,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啊!藉藉關係。
“什麼!師傅?”破舊男像不相信一般圍著花傾悅轉了幾圈,左看看右瞅瞅,然後狠狠打了肉粽男一掌:“這貨就一男人,你也敢擄回來騙老子。”端木琴居然收了一個這樣的徒弟,還真是老糊塗了。一不適合練武,二不適合行醫,三不適合陣法,收這樣的廢物除了能陪他彈彈琴還能幹嘛?
“男人?”肉粽男起身圍著花傾悅轉了幾圈也沒看出啥不對:“是女人啊!還挺香的。”
挺香的……八成是在花叢裡待久了的原因,這香味很難洗掉,“我確實是男人,只是你們副當家的不信,硬是跟畫蘭動武強行擄來。”花傾悅再度為自己推卸責任的心態汗顏,為了救畫蘭只能推的掉多少就推多少了!
“你知道端木琴為什麼會有我寨子裡的信物嗎?”破舊男像忍著極大的憤怒一樣,幽暗的眼眸一閃一閃要吃人一樣。
“額!”花傾悅不明白的看著他驟變的態度接著道,“師傅只告訴我可以幫我找到聖果的信物,沒說哪裡來的……”那老頭不會又坑了他吧……花傾悅很是肯定,以破舊男的神色看來,要是端木琴就在他眼前骨肉渣子都不會剩下。
“那個混蛋,將老子祖宗留下的鑰匙帶走了,說什麼出去遊蕩幾年就回來還,你以為老子為啥這麼窮。”這荒郊野外的,他們這些巫疆人是不出去的,他開著寨子也只是收留人很少去搶劫。
“師傅沒說……”端、木、琴,你這個死老頭,花傾悅狠狠在心裡罵著他。
“你們開啟過洞穴了,只是為什麼不選擇去聖果山的路反而繞道來這?”按照他們來的路線就是那裡通往而來的,這裡佈下陣不是那麼容易來回的。
“被水衝來的。”說來尷尬,想必他們都清楚那幅圖。
“小夥子,你行啊!能破解我老祖先的圖,老子連看都沒有勇氣,只是按照祖傳的方式開門。”破舊男拍拍花傾悅的肩膀,力道的大的一下子將人拍在地上。畫蘭反應極大的瞪著尷尬的破舊男,在他眼裡花傾悅身子骨被他這麼粗魯一拍還不得散架。
“端木琴他徒弟,你不是吧!”破舊男不可置信的看著艱難爬起來的花傾悅,趕緊上前拉了一把。
“那個,能先把畫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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