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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眼眸點點頭,沒人看的清他眼底是什麼情緒,只是嘴角依舊掛著淡笑的抽回衣角,在花家驚訝不解中如來時一般離開。
“夫……夫君,你捏捏我,我是不是在做夢,悅兒剛才是不是說話了?”李盈雪顫抖的拿著手絹抹淚。花傅才激動的點頭,安慰似得拍拍妻子的肩膀:“沒眼花,沒做夢,天蠶雲絲錦也在。”
不對,剛才那個人是誰,為什麼說會來接她寶貝走。心急之下,李盈雪有些趔趄的衝到床邊,看著恢復生機的花傾悅。“悅兒,剛才的人是誰?為什麼要帶走你?是不是害你變成這樣的混蛋?”李盈雪心急的抓著花傾悅的手連續問道。
花傾悅急忙搖搖頭:“娘,不是的。”李盈雪只當花傾悅膽小害怕,安慰道:“孩子,別怕、告訴娘,不管是誰,娘都會幫你報仇。”
“娘,聽我說。”搖著頭,花傾悅有些著急的撐起身子。之前他不明白冥爚這個名字到底有什麼含義,多次在死亡邊沿徘徊後再睜開眼看到時,他明白了。對外面一些人而言或許是魔頭,瘋子甚至殘虐。對給予他名字的人而言是什麼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對他而言就是希望,活著的希望。
“好!好!好!你說,別亂動,娘聽著。”李盈雪按住花傾悅掙扎的雙肩,怕他身體承受不起動輒,畢竟剛自殺了一回。
“是他救了悅兒,如果不是他,悅兒早就在跳崖的時候就死了。這一次,如果他不來或許悅兒真的會死。”說到冥爚的時候,花傾悅突然想起冰室裡的事,病態的臉上像擦了腮紅,有了色彩,眼眸也柔和起來。
“這樣啊!”李盈雪仔仔細細檢視了下花傾悅的神色,對兒子會跳崖自殺一點也不奇怪,她現在比較擔心的是花傾悅反常的情況。接受別人贈送的衣服就夠她吃驚了,還伸手去拉別人的衣衫。良久……李盈雪像下定決心低頭,帶著蕾絲手套的手扶著花傾悅躺下蓋上被子,聲音輕柔道:“那就好好聽恩人的話,養好身子。被救了命就是別人的,自己是不能做主了斷的。懂嗎?”花傾悅回來後第一次回應點頭,乖巧的閉上眼。
吩咐幾個丫鬟守著,李盈雪扯著冷色鐵青的花傅才離開後院絳梅軒往前院走去。回到前院臥室,花傅才轉身惱怒的看著李盈雪質問:“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是要悅兒病好後跟別人走嗎?”
李盈雪白了眼花傅才,優雅自在的坐下喝了口茶才回答:“哦,難道老爺有更好的辦法不止能阻止悅兒自殺,還能讓悅兒乖乖養病。”
“那養好了呢?送去給人家不成?”花傅才吹鬍子瞪眼睛看著淡定的髮妻,他就不明白了,明明不比他少疼兒子,怎麼就捨得養好了送去給別人,還不知道別人會讓他們寶貝幹嘛。
“都說知子莫若父,慈母多敗兒。我看該反過來,知子莫若母,慈父多敗女。你眼瞎了不成,沒見那個紅衣少年來這麼短短一趟,咱們悅兒就不鬧死,還乖乖養病了?”
“嗯,的確。不過、這跟帶走悅兒可是兩碼事。這個少年太過邪妄眉目間還有股戾氣,不是什麼善哉。”
“你管他是善人惡人,只要悅兒高興了,不自殺了,還能平安活著,他對咱們而言就是個好人。”嘴上雖然這麼說,李盈雪也有些不確定。兒子的心意,她這個旁觀者是一清二楚,只是另一位她是完全看不出來。
“不行,我還是怕他虐待咱們寶貝。”花傅才揮揮衣袖,搖頭。
“虐待?你傻子啊!”李盈雪搖搖頭,自家夫君典型的關心則亂:“天蠶雲絲錦是什麼?全天下目前就那麼兩匹,皇宮裡都沒有的東西,兩匹都被人家直接裁成衣服送悅兒了。”
“那又能說明什麼,咱們也不是買不起。是沒得賣了呀!”當初,他們布莊與其他兩大布莊搶購,就是打算買來給兒子穿的。不過是繞了圈,這匹布還是成了他兒子的衣服。
李盈雪站起身,瞪了眼花傅才。都說到這個份上還不懂,她真是對他不抱希望了。
☆、第七章 (4798字)
一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對於忙綠的人來說太短,對清閒的人來說不止漫長還伴著無聊和孤寂。
這一天,在丫鬟小涵的勸說下,身體恢復過來的花傾悅總算是點頭,願意出房門到院子人工荷花湖透透氣。幾個丫鬟高興的立即準備水果點心,搬出凳子放在荷花池邊,打著傘搖著扇,儘量讓花傾悅避免因暑氣產生厭怠而無心觀看。
“你幾天跑來看一趟的,不是爬屋頂就是掛樹枝。我說你累不累,直接下去不就得了。”單莜掛在樹枝上搖著扇子,這麼個大熱天,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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