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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千川拖下巷子裡。兩人在伸不開拳腳的巷子裡激烈的對打起來,最後左千川以完敗的姿態被青鸞點穴抱回妓院。完敗的原因令左千川非常吐血,因為青鸞故意喊了句花傾悅……
就這樣結束了戰局?散落各處的探子眼不禁疑惑,這沒了教主的絕冥教真成一盤散沙了不成,左右護法都打到街上來了,一副有染的模樣。難不成沒了教主就腐敗到爭個上下問題都能丟人丟到大街上讓人看笑話的程度了!
回到妓院左千川的房內,青鸞拿著梳子替左千川梳理著散亂的髮絲,無視左千川瞪眼的表情,梳完頭髮脫衣裳,打了那麼久總的換件乾淨的衣裳。
“我這輩子只會喜歡花傾悅,你死心吧,把腦袋乖乖給我送上來。”左千川動不得嘴巴也不曾停下,他就是要別人跟著他一樣痛著,難受著。
“哦,這可是左護法說的。”青鸞附身將左千川的衣服扒光丟掉,將嘴唇送了上去。即使已懶得計較左千川心裡有花傾悅,他還是會難受會受刺激。
“小青,我警告你,馬上、立即、給我住手,不然我絕對殺了你。”左千川憤怒的盯著青鸞看不出情緒的眼眸,心下有些慌張,昨晚是喝醉了根本雲裡霧裡的現在他可清醒的很。
青鸞頓了下,無所謂道:“隨便。”他早就知道會有什麼後果,沒有什麼好後悔的。左千川,他是要定了,就算他這輩子只愛花傾悅也別想翻出他的手掌心。
“你這樣有意思嗎?”左千川眼神清冷的看著青鸞。
青鸞斂眸避開他的視線,“左護法不也是,有意思嗎?左護法是個正常男人有正常需要不是嗎?遲早會有這麼一個人陪睡,我不比別人更好。”
“你沒有必要委屈自己。”左千川覺得自己要吐血了,送上門來做三陪還這麼直接說出來,比他這個現代人還不含蓄……
“我不覺得是委屈。”
左千川眼一閉,隨他,反正他也勸過他了。自己要降低地位做陪睡的,讓他陪個夠,他會讓他知道沾上他不止是三陪,四陪、五陪加奴隸還會隨時丟命。
清風樓的後院回字樓各自住著琴棋書畫,中間巨大的場地被劃分成幾份,花園小亭,拱橋流水,自己人找自己人也得走一段路經過中心的湖亭才能到達對面。
畫蘭回到後院立即扯掉臉上的紗巾穿過湖亭往書梅的梅閣走去,神情急匆匆的模樣讓坐在棋閣樓欄邊的焚琴和柳棋也不禁側目。一路順通,書梅的門衛並不阻攔畫蘭直接闖入。
“畫蘭很久沒有露出這樣的神情了,去瞅瞅。”柳棋粗魯的提起淡青色的衣袍下襬,一腳蹬上護欄邊直接用輕功飛到書梅的樓臺邊。焚琴看著人去樓空的椅子和琴臺,木訥的臉上劃過一絲遺憾,學著柳棋的樣子飛到梅閣。
正在二樓廳內畫布上畫梅花的書梅眼角一跳,不等他反應過來畫布被躍進的柳棋撞倒,墨汁灑了一地,隨後的焚琴想更換停下的位置已經來不及,剛好一腳踩在趴在畫布上的柳棋身上,柳棋慘叫一聲,兩人雙雙倒在灑出的墨汁上。
畫蘭一上樓看到的就是這副凌亂的場景,書梅拿著筆的手不停抖著,眼睛吃人一樣瞪著地上的兩隻挪動者,而地上灑滿了墨汁,柳棋和焚琴很有擦地板嫌疑的躺在墨汁中心。走到書梅身邊,踮著腳尖避開墨汁,畫蘭指著地上問:“他們這是做什麼?”
“我怎麼知道,突然飛來,也不知道是武功退步了還是眼睛斜了直直撞上來。”自從來了這裡他們一年到頭都用不上武力,只能每天清晨四人對打著練習。
“還不是為了你。”柳棋用乾淨的衣袖摸摸臉蛋,越抹越黑的搞笑。
“我?”畫蘭憋住想笑的衝動,柳棋現在真的很想從茅坑裡撈起來的人。
“當然,你那麼急匆匆的往這邊來,我們自然跟著過來啦。”說完,轉身尋找著鏡子和水。
像是被提醒了般,畫蘭正色道:“我剛才出去跟張懸兌換情報時遇見了一男一女。”
“一男一女?”跟他們有關?書梅好奇了。
畫蘭點點頭,“那個男的跟巫疆山洞裡的男人長的一樣,那個女的好像是懷孕了一直在吐,我沒看清楚。”
“不會是教主的遠親吧……”柳棋放棄尋找的鏡子水源一下蹦到書梅和畫蘭面前,嚇得兩人離得他遠遠的,墨汁味太大了,黑漆漆的臉看上去那一雙眼也變的驚悚。
“百分之九十,畢竟有那樣的祖先。”焚琴改掉沉默的性子回了句。
書梅將筆丟掉,拍拍手,正色道:“那又如何?畫蘭,他不是教主就跟我們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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