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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眾集體激動的跪下整齊喊著。
“泣、血、劍。”大長老有點咬牙切齒的念著,這把劍正是他一直想尋而不得音訊的魔劍。
“哦,你知道。知道還不跪下?需要我念教規給你聽還是大長老忘記該恪守教規了?”哼!繼續橫給他瞅瞅啊。
三大長老臉色難看,手緊緊握拳,偌大的崖頂沒有誰敢出聲。
“絕冥教教規第一條,凡是擁有泣血劍的教主,無論內外兩部哪邊皆能統管。”焚琴不疾不徐的念著,暗示著不識趣的白衣人。總部就是總部,一點教養也沒有,連教規也不看不背不讀。
白衣的內部教眾面面相覷,然後整齊恭敬的跪下,拿到泣血劍的教主能統領內外兩教,這是第一任教主定下的教規,他們只能遵守。
“三位長老可有疑問?”冥爚好笑的看著臉色驟變的三人,他們怕是不知道他拿到這泣血劍的地方居然會是在禁地裡。
三人同時收起兵器恭敬跪地,“參見總教主”一直以為沒人會拿到泣血劍,外部也會被內部壓制,如今看來不是這麼回事了!
“話不多說,帶著你們的人回總部去。我自然會派人盯緊你們的,不生出什麼事我是不會管你們內部的事情。”也沒空與他們爭奪權勢,總部的長老就這等級也不是多了不起。
“謹遵教主旨意。”三人起身轉而跟冥爚交談了幾句死者處理,然後領著白衣的教眾往下山的方向走去,這一場戰,他們也算輸的徹底。
“這孩子名字不會叫冥鑑吧?”左千川指指懷裡孩子襁褓裡塞著的禁書,嘆:“真是明賤易躲,暗騷難防啊!這麼小就開始學習真是勤奮。”比他當年機靈多了!
“沒跟冥爚姓,叫花礫煌。”花傾悅怕花礫煌再哭趕緊搶過禁書塞回他的襁褓裡:“你拿走他會哭的,只有一直拿著才不會哭!”
左千川石化,好久才吐出一句話:“有出息……”
“好了,收拾下回去說。”冥爚抱著花傾悅和孩子跳下擂臺往裡邊走去,他們都是狼他的看好自己的羊。
左千川像想起什麼,轉身扶起青鸞吩咐張懸善後領著琴棋書畫跟在冥爚身後。自己人的勢力比起外邊的歪瓜裂棗等次還真是不一般,一下子就讓他們外部的中級上幹部元氣大傷,當然,冥爚不在的情況下是這樣。
☆、第四十九章 (3334字)
絕冥宮,仍舊保持著冥爚在的時候那樣。紅紗飄揚,金字刺目,唯一的差別就是多來幾張椅子,十夜衛變成四夜衛兼職四公子,冥爚特地讓人安排了椅子給他們。只是他們恪守規則不願意落座,除了升為右護法的青鸞,其他四人堅持站在一排。
“畫蘭,你們站著做什麼?”花傾悅換回男裝進來看到的就是一排四位擋路的人,很自然靠近畫蘭詢問,四人中他也就跟他熟。
畫蘭掩下眼底的悸動,平穩著聲線道:“身為教主的夜衛,豈能無視教規明知故犯。”
“計較那麼多做什麼,都說江湖中人不拘小節,你們這麼拘謹怎麼行。”花傾悅粗神經的將畫蘭按坐在椅子上,順帶的拍拍他的肩膀。心底感概,真長大了啊!
冥爚警惕一眯眼,喊:“花花,你給我過來。”
花傾悅放開按住的肩膀往冥爚的位子走去,他一放開畫蘭立即站了起來,書梅幾人替他抹了把汗,他們敢肯定,哪天畫蘭被教主擰死了絕對是花傾悅粗神經造成的。
伸手摟住花傾悅,冥爚凌厲掃視四人一眼,道:“你們也坐下,這是命令。”
四人對視一眼立即坐下,再不按照教主說的做沒準就會遭無妄之災了。花傾悅稍微靠近點畫蘭就有的他們受。
冥爚掃視一眼在場的人,嚴肅開口:“今天,我是來宣佈退出教主之位的。”
“什麼!”左千川和琴棋書畫鸞立即站起來,震驚,能不震驚麼。
冥爚鬆開花傾悅坐起來,扯開衣襟露出繁複古老的紋路:“我已經不能繼續就任,我和花花一起練了御血決。”
“我們不說出去沒有人會知道。”左千川斬釘截鐵的反駁,冥爚的紋身在胸口,只要他不抽風的表演脫衣舞加裸奔賽跑誰也看不見,花傾悅除外。
“你覺得這是辦法嗎?”冥爚鄙視的睨著左千川,他是笨蛋啊!
“我不管,我是不會接受別人踩到老子頭上來的,你不想做不能做你都得繼續坐著。”笑話,他左千川給他一個老古董做下屬就委屈了幾千年甚至是幾萬年幾百萬年的命了,這個破時代除了冥爚他不會認可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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