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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重要的是是與不是。王爺怕是等不起……”
“你在威脅本王?”
“不,只是提醒王爺。”
“哼,你我之間的交易,若是這麼簡單就能達成,何須等到現在?”
“那,王爺認為,該如何辦?”
瑞親王垂眸沉思,間或賞玩著茶杯,腦子裡盡是顏如七的一舉一動。想得深了,顏如七就變成了那個女子。初遇那個女子,她正是蒙著輕紗,如果讓顏如七也蒙上輕紗,只留下眼睛……
瑞親王眼裡一亮,卻不急著說話。
他不急,對方也不急。兩人就像是在進行一場耐力的比賽,誰先開口誰就輸了。
茶水緩緩衝入杯中的聲音此時顯得如此清遠。瑞親王抬眼看了看對面的人,眼中晦暗難測。
半晌之後,屋裡響起瑞親王堅定而淡然的聲音:“滴血驗親。”
對方一笑,“王爺執意如此嗎? ”
“在瑞親王府,當著所有賓客的面,本王要這個結果再無法改變。”
椅子輕輕的滑開,瞬息間坐在瑞親王對面的人消失了蹤影。
與此同時,瑞親王耳畔傳來兩個清晰的字音:成交。
滴血驗親,他怎會沒有準備?瑞親王這個要求實在是……不過,彼此都是明白人,不用說得太直白,顏如七啊顏如七,是龍非龍,就看這一局了。
顏如七回到家的時候,墨冉衣正在那小小涼亭中對這荷花淺笑。
他慢吞吞的走過去,瞄了眼那些日日都盛開的白菏道:“幾朵花有什麼好看的?”
墨冉衣道:“自然好看,不好看我看它們作甚?你跑哪去了?”
顏如七眼珠子一轉,拍著大腿道:“你說巧不巧,我一出門就碰上瑞親王了。別說,瑞親王真是個好人,知道的東西也多,他老人家帶我去喝茶,講講壯麗河山,講講美食名稱等等等等,我聽得都入迷了。要是有一天,我能將這些地方都走個遍,那該多好啊!”顏如七眼中滿是嚮往。
墨冉衣嗤笑一聲:“出息!”轉身就走。
“喂,你別走啊!你聽我給你說說啊!我保證有些東西你都不知道的!”顏如七興致一來,就特別想在某人面前顯擺顯擺。誰讓某人總是自譽為無所不知,高雅無雙呢?他就不信這世上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情。今日就來比比,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呢!
墨冉衣偏著腦袋風華絕代的笑了一下,輕輕吐出兩個字:“不要。”然後在火焰般的夕陽之下,定著絕對風騷的雕銀墨衣,翩翩而去。
顏如七一聲:“切,受打擊了吧? ”然後跟沒事人兒一樣悠哉悠哉的向自己的小院走去。他腰間白玉玦泛著柔和的光,一下一下輕輕拍著衣服,很有分量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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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更晚了,主要是回來晚了……那個,雖然這樣,還是求票票~~~
041 哪的人回哪 一向優雅得體的王嬤嬤極力忍住僵硬臉部線條的衝動,溫和但絕對直白的說:“大少爺,清香姑娘實在是……資質駑鈍,頑冥不靈,不可教化。”
白暮雲揉了揉太陽穴,平和的聲音就像是潺潺溪流:“王嬤嬤,難道她一點技藝也不會嗎? ”
王嬤嬤深深的吸了口氣,又緩緩的吐出來,一板一眼道:“有的,白家擦桌子擦得最好的人也及不上清香姑娘半分。”王嬤嬤覺得幾十年來頭一次碰上這麼“極品”的人物,讓她頗有些無言以對,無話可說,無臉面對多年來的教人經驗。
白暮雲眉角幾不可察的躍動兩下,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竟是半天沒說出話來。
“那,容貌方面能否——略加修飾?”白暮雲決定從最通俗的層面入手。
王嬤嬤再次深呼吸,本來是一肚子的話,到最後卻只匯成了兩個普普通通的字:“不能。”她很鬱悶。這位清香怎麼看怎麼覺得普通,於是她多次施展自己精妙的上妝技巧,追求的效果自然是美而不俗,雅而不疏。但是極其詭異的是,無論她上妝上得再到位,用的技巧再精妙,那張臉看起來還是平平常常,與上妝之前幾乎沒有任何的區別。
不得不說,這是一件很打擊人的事,它讓王嬤嬤耐以生存的驕傲受到了嚴苛的挑釁。
不過,最鬱悶的不是王嬤嬤,而是清香。
清香不但鬱悶,而且煩不勝煩。為什麼一個從青樓出來的打雜丫頭也要學習琴棋書畫?學習禮樂姿容?這還有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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