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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醒來激動得快要哭出來,李然卻抓著他第一句話就問七哥怎樣了。李良半天沒回過神,還是香扇香暖回了話。
之後他們離開天涯莊,李然明顯沒有往日活潑。香扇香暖也覺得她當日昏倒得詭異,想問又不知如何開口。所以這一路,氣氛多少有些壓抑。
石虎想的心思與他們不同。顏如七交代他的事,第一件是護送他們回玉玄宮,第二是帶李然李良去墨冉衣那裡。
墨冉衣自顧不暇,如何能有精力照顧兩個嫩娃娃?石虎無奈,但只有照辦。
再說宮青離。石虎本來以為以宮青離的德行,肯定是想跟著顏如七,別人怎麼勸也勸不動的。沒想到當日宮青離就一句話:“七說的?”
石虎點頭。
宮青離點頭。
事情順利得超乎想象,石虎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實在想不出該說什麼好。
天涯莊的事有些奇怪,石虎作為資深情報人員的直覺不容忽視,他也想快點回到墨冉衣那裡向他說明這一路的情況。
香扇香暖互看了一眼,即便是在冷血冷情的紅越歌身邊待慣了,也不免對宮青離生出幾分同情來。要說這玉玄宮風水確實不咋地,自打一開始玉玄宮就是個女人註定掌握主權的地方。這麼多年流傳下來的規矩和習性讓玉玄宮的女兒總比外面的女人多幾分豪氣,多幾分傲氣。但是這些女人對情之一字卻是難得參透。
紅越歌忙活了一輩子,從東家搶到西家,再從西家搶回東家,搶回來的公子們雖說相貌一個比一個好看,但論起情來,怕是一個比一個懼她,一個比一個恨她。玉玄宮的武功路子怪,因為是按著女人來建立的,多多少少確實有些吸取男人精氣來提高自身功力的邪門路數。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紅越歌把男人都當做是工具,是寵物,真正談情說愛那叫是鬼扯。
紅衣紅裳之流自幼跟著紅越歌長大,紅越歌的脾性多多少少沾染了些。後來紅越歌武功越練越怪,性情也越變越怪,便打發了紅衣紅裳一個管內務。一個跑外務,身邊換了香扇香暖。紅衣紅裳也是玉玄宮的奇葩。
都說玉玄宮人呢不懂情,偏偏一個紅裳痴情戀著當時的六公子子寧,寧可自斷一臂以絕紅越歌養育之恩,就想著帶子寧遠走高飛;一個紅衣又對十三公子也就是昔日的江東一刀嶽非凡懷著心思,小心掖著藏著,不知從何處下手。這兩人正正經經算起來真是不符合玉玄宮的傳統。
顏如七有一陣子在紅越歌的書房中看過許許多多玉玄宮的事務記錄,其中就包括各家公子的來路和入宮後的種種事情。那些個公子中間,被搶得最慘烈的當數嶽非凡。
嶽非凡昔日在江湖上有些名頭,江湖人尊稱一聲江東一刀,是真的敬佩他刀耍得好。紅越歌遇上他的時候,他正在殺人。
以一敵十,一把寒光刀耍得密不透風,手起刀落便是血肉橫飛仿若人間地獄,偏偏那人一身青衣孑然而立,嘴邊揚著冷笑,眼裡俱是清光。這場景深深打動了紅越歌,讓她血液中名為征服的因子瘋狂躥動,於是沒別的話——搶!
嶽非凡有家有室,上有老父,家有小財,小日子過得也算舒舒服服。可紅越歌一聲搶,他寶刀盡斷,功夫被禁,硬讓紅越歌困在床榻之中,做個只會遵從男性本能的廢物。這日子過得,當然是悽悽慘慘不可言說。
於是他想逃。他仗著有幾分功夫,即便被禁了那底子仍然在的。他也不是沒腦子的人,籌謀許久。趁著紅越歌外出便要逃下山去。豈料那紅越歌早知他不甘心,專門下個套子等著他鑽。
待他興沖沖的下了山,回了家,迎接他的卻不是慈祥的父親和溫暖的家園。
紅越歌冷笑著倚在門邊,囂張狠戾:“我能搶一次,就能搶第二次。”一揮手,岳家洗劫一空,生生挑斷了他的腳筋扔在他老父面前,公然侮辱。一個大男人竟被個女人侮辱,這場面詭異得可怕。
家產被奪,兒子遭辱,嶽非凡的老父親氣得在地上抽搐,從此一病不起。
紅越歌做事大都如此,狠絕無情到了極致,所以後來她有此報應真不能怨別人。
嶽非凡被帶回玉玄宮不久後,嶽非凡的父親便病故了。嶽非凡再是性烈,也撐不住一時間這麼多災難,常常推著輪椅在月下茫然發呆,醒過來便是冷淚沾襟。那段時候,紅越歌正熱衷於折磨其他的公子,比如六公子子寧,對他的心思自然淡了些。為什麼呢?因為那時候的嶽非凡再沒有當初橫刀斬敵冷笑翩翩的傲然模樣,真的……就像一個廢物。
也是那段時候。紅衣看見嶽非凡的次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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